而她现在还这般力挺她们,赵天丹不免感叹一声,这个太皇太后,应该是这个世界上,对本尊最最好的人了吧!
“知道啦!”
秦禾公主嘴角咧开,这才没有刚才的无精打采样子。
“对了,嫂嫂,你送给我的那个万花筒,我好喜欢啊!”
秦禾公主记起了三天前赵天丹差人送到自己宫里面的礼物,乐得合不拢嘴,她用上了那个东西后,整整两天两夜都不舍得放手呢!
好看又好玩,当知道是出自她嫂嫂之手的时候,她不禁一阵膜拜,她的嫂嫂,怎么这么能干!
“你喜欢就好!”
赵天丹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子,一脸宠溺。
她从小就是这个样子,虽然是校园里面的头号大魔头,到处惹是生非使得学校领导头疼不已,但是却对自己手下的人极其维护,所以她的小跟班们,都特别喜欢尊敬她。
现在的八岁的沙雕还有比自己小两岁的秦禾公主,就像是自己的亲人一样,她有义务对她们好,也有义务保护好她们。
“嫂嫂以后又发明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记得分享给禾儿玩哦!”
皇甫秦禾虽然一向不喜欢别人摸她的头话说会长不高,但是因为是自家嫂嫂,所以她一点也不排斥。
“好的!”
赵天丹点头一笑,收获到的是秦禾公主幸福洋溢的脸。
“嫂嫂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嫂嫂了!”
“那可不咋滴!我可是很护犊子的。”
赵天丹得意一笑,立刻传来了秦禾公主银铃般的笑声。
整个茹苒殿此时此刻沉浸在一片融洽欢乐的氛围里面,横扫一切阴霾。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了,整个玉箫殿宫娥太监有序地摆好了所有的物品后,现场整合完毕,已经到了来宾进场的时候。
现在是晚上七点左右。
金碧辉煌的玉箫殿,人头攒攒,大臣以及家属进入殿内相应坐于属于自己的位置,认真地欣赏着眼前的歌舞奏乐。
一轮圆盘明月高挂于夜空,这是十五圆月,皎洁如玉,举世无双。
歌舞升平,丝竹琴声声声不断,充斥着殿内人的心脾,好不惬意。
身着粉红色艳丽舞衣的宫娥,忘情地跳着献给君王以及众臣的舞蹈,赞叹声此起彼伏。
高坐在上面主位的是皇上、皇太后以及太皇太后。
皇后赵天铛安坐于右边最前位,侧后姬倾颜坐于其对面的左最前位,一右一左,展现着两者位分的悬殊。
后宫妃嫔由于人数众多,只有嫔位以上的妃子才被邀请至场,剩下的比如纳兰昭昭那些人,就只能望着高空的圆月,听着来自玉箫殿传来的声响,干怄气,却无可奈何。
而讽刺的是,皇甫华言自称帝后,册封嫔位以上的后宫女子,也不过寥寥几人,连两位数都不到,与在场数以百计的大臣人数相比,妃子们的数量,显得尴尬得可怜。
几个幸运的妃子零散坐落于赵天丹以及姬倾颜的身后,秦禾公主由于有特殊要求,便被安排到了赵天丹的旁边,与赵天丹坐在一面,看着对面的载歌载舞,时而一道观赏时而闲聊。
姬倾颜手里拿着一杯专门御赐给她的果酒,清抿一口,有意无意扫着对面的赵天丹以及秦禾公主两人,嘴角的一抹冷笑,若隐若现。
王爷群与文武高官一样,两边分散着坐,与姬倾颜一个方位,都于赵天丹对面的王爷,有二王爷皇甫裕宁、六王爷皇甫琉延、十王爷皇甫勋贺以及十七王爷皇甫宏骏。
十七王爷皇甫宏骏年纪不大,看着十二、三岁左右。
本应是童真无忧的年纪,却阴郁着一张小脸,一直闷头在那里自顾自夹着菜,任由周围的皇兄们互相交流,他却半句话都不说。
赵天丹注意到了这个小王爷,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谁知道十七王爷注意到了赵天丹的眼神,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而后,连忙躲开,继续低着头闷声不乐。
赵天丹扁扁嘴,问向了旁边的皇甫秦禾。
“那个小孩子是谁啊?”
皇甫秦禾顺着赵天丹所指,看向了那处,回答道,“那是十七皇弟,皇甫宏毅。”
“他怎么一直闷闷不乐的?”
赵天丹看着皇甫宏毅的模样,很是奇怪。
“他八岁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以前很调皮爱捣蛋,八岁以后不知道怎么了,便成了这样子,连太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皇甫秦禾无奈地耸耸肩,她跟这个十七皇弟并不熟络,但是以前有一次见到他,他正和太监们玩捉迷藏,一张小脸满是灿烂的笑,和现在相比,简直就是两个人。
“……”
赵天丹没有说话,只远远地看着那道小身影,不知不觉间跟自己前世的某一抹小身影重叠在了一起,“他应该是有心结。”
赵天丹声音细小如蚊子,皇甫秦禾并没有察觉。
皇甫裕宁坐于某一个角落,全程将赵天丹的一举一动收入到了眼中,随后,他默默地举起了一杯酒,仰头喝下。
“皇兄,你这一驻远,便是两年,两年的时间过去了,你释怀了吗?”
皇甫琉延坐在皇甫裕宁的身边,将他眼角那抹失落放于心里,淡淡道。
“多嘴。”
皇甫裕宁眼角夹了他一眼,惜字如金。
“谁都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请命离京,身为胞弟的我若是也不知道,岂不是太过失败?”
皇甫琉延叹息了一声,见皇甫裕宁没有说话,继续道,“你纵使心思隐藏得很深,也瞒不住我的两眼,那日她大婚,你买醉一宿,最后还是仆从抬你而回,再后来,为了不看到那两抹身影惹你不快,你干脆离开了京都,还美其名曰,为国捐躯……”
皇甫裕宁忽然重重将酒杯放下,皇甫琉延见状,却还是冒死感慨,“二王爷正福晋位置空悬已久,妃妾均是虎视眈眈争相表现,你却无动于衷,你莫非还放不下那厮……”
“够了!再胡言看本王不把你丢出去!”
皇甫裕宁冷得透彻的长眸扫过,一股嗜血骇然的气息慢慢升起。
“我不说了!”
皇甫琉延这才总算消停,拿起前面的一粒落华生,掰了开来。
皇甫裕宁轻哼一声,继续端起酒壶,为自己添置了又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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