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理还没尝到甜美滋味,身体被撕裂的楚痛先袭取她的感官,她流下眼泪,鲜红的血也在两人交媾的细缝处滴落,把齐藤新的男茎根处跟床染上几抹红。
佐央理楚楚可怜的求饶着,泛红的脸颊跟被撑开的肉缝一样,细致的像刚摘的水蜜桃。
若那吻着佐央理的乳尖,小小的乳尖刚成熟呢。她笑着:「等一下妳就会很舒服了喔……」一手用力的揉搓着佐央理的乳尖,另一个乳尖则用唇瓣温柔的吸吮。
若那的爱抚把佐央理的疼痛引导到乳尖上,而佐央理被撕裂的颤栗虽仍留在大腿根部跟膣腔内深处,但有别于疼痛的感觉也同时由腔道内缓缓渲开。
她们跟他们全围在床的两侧做爱,糜糜的声浪一波连接着一波,谁进入了谁的穴内、谁又插入谁的口中,他们已经都不在乎,竞争心态的呻吟声荡过一声又一声。
在若那的戏弄以及佐野的调教下,佐央理被撑破的疼痛已经舒缓许多,红嫩的肉壁可以享受到男茎在壁内膨胀与摩擦的快感,「啊~ ……」当第一个舒服的呻吟取代啜泣声,佐央理也陷入情欲所编织的肉欲快感世界中。
佐央理不成熟的呻吟让羽间失控的把精液射在佐央理的背上,那时她还坐在齐藤新的身上,飞射的精液射得佐央理的背部都是,当然也会些许的溅在齐藤新的身上。
「呿!───」齐藤新打从灵魂深处鄙夷羽间却不怪他。
在这个房间里面的每个人,哪一个人不是着了魔?
在逢摩时刻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齐藤新并不觉得自己比他们优越或高尚,他厌恶的是羽间的心理层面的行为。
羽间他把佐野跟若那推开,是想要把自己的肉茎插入佐央理的菊蕾,他着魔的想透过佐央理的身体,体验冒犯或体验跟齐藤新做爱的感觉;但在他迎上齐藤新黑夜似的眼眸所传递的厌恶、冷漠、与嘲笑,让他停止那样的想法,最后只好用手忘我的摩擦自己的肉茎,然后把精液猥亵的射在佐央理的背上。
此时的齐藤新清醒许多,他试着握住拳头又放开,几次之后确定自己的力气恢复,先解开绑在床柱上的手,把趴在自己身上的佐央理轻转在身下,她却迷恋齐藤新身上的温度与气息,舍不得离开。
齐藤新的心中充满苦痛,一旦尝过过度激烈的性爱,是不是还能保持自己拥有的纯真或原来的样子,这都取决于自己的选择;但无从选择的齐藤新还是难掩愧疚。
解开了脚上的束缚,起身、退去还穿在身上的裤子,走进浴室的齐藤新把他们的失控在性爱洪流的画面一一用冰冷的水气给浇熄。
身体的脏污很容易清洗,但灵魂里的瑕疵呢?
盥洗台上的方镜映出齐藤新俊美的容颜。
他只觉得这恶心的容貌,又更丑恶了几分。
*
莫扎特,第20号钢琴协奏曲K.466 第2 乐章,浪漫曲。
走出主卧室的齐藤新已沐浴干净,换上的是衣帽间里,荷见瑛介为他们准备妥善的个人衣物。
他才走进会客厅,就听到莫扎特的钢琴协奏曲,用刚好的音量传进耳里,极为舒适与悦耳。
荷见瑛介看到齐藤新一身整齐站在离自己一步远的地方,用无法解读的冷傲看着他,荷见瑛介把手上正在阅读的书本阖上、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阖上书本的动作一惯的从容,书页与书页相互碰撞的声音极为清脆。
《上弦の月を喰べる狮》。
不想与荷见瑛介对到眼,齐藤新垂下的眼帘,看到荷见瑛介刚刚看的书的书名后又把目光定格在他脸上。
荷见瑛介一笑,冷傲的眼神早已不见踪迹,带着浅笑的温和表情让人如沐春风,坐在沙发椅上的姿态,是与生俱来的优雅。
齐藤新已不想去猜测荷见瑛介是不是故意在这种时刻选这本书。
阿湿婆也好,阿迦陀也罢,这个堕在爱欲世界的身体终究会腐烂;在此浑沌的世界,残破的灵魂得到解脱这种事早就不存在,吞噬腐烂身体的,是名为罪恶的蛇。
这么想的齐藤新呵了一口气。看似轻声其实很沉重。他说:「我累了,我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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