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进去的话,则是更贴切了。
当时,顶着留美硕士头衔进入这家外商公司,一直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后来才知道能打败众多佼佼者,除了本身的学历外,被看上的,还有比一般人优越的背景。
错愕之余,也看清现实的严苛。
在他人眼中,那么不景气的社会氛围下自己还能对国外的事侃侃而谈,无疑是一种炫耀,只是当时的他还年轻,还没学会交际手腕与察言观色,等他察觉到同事对他的学历跟言论反感时,被同事人后排挤的痛苦,让他想摘除父亲、家族给予他的光环。
但人们对东地秀树是宽容的。
他们接受了他的努力,进而改变对他的评价。
在那几年,东地秀树持续埋进工作,以换取更好的声望以及他人认同的目光,就在他忘了时间忘了人生忘了爱情的时候,上原璃奈走进他枯燥无味、千篇一律的世界。
想到璃奈,东地秀树看了腕表,已经是七点。
通常在六点半这个时间前后,他总会接到璃奈的电话。
很寻常,但也很温暖。
或许是感受到璃奈这半年来所受的委屈与孤独,也或许是想弥补她等待时的孤单,今天,他不想让她等待。
所以付了帐,他就直接回家。
说不上来什么原因,当他第一眼见到璃奈,就为她浅浅的笑容倾心;他认为懦弱且怕事的夏树是没办法给她幸福,所以他在背后策划许多巧合,让璃奈的父亲对他印象深刻。
这是东地秀树为自己做的第一件事。
一路上,他想着璃奈的温柔,纵使她是在家族的安排下嫁给他,但她也温柔的服侍着他。
东地秀树忽然觉得,自己迁怒的种种行为,也是一种懦弱。
回到家已经八点过后,下探到零下一度的低温,因只有卧室的灯是亮着,让东地秀树担心她会不会盖的不够暖?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怕吵到璃奈的东地秀树,把车停进车库后,开了楼梯的小灯,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
璃奈睡的很沉,颊上有干涸的泪痕。
当东地秀树坐在床沿想轻抚泪痕,看到她手里紧握的药瓶,一颗心往下坠落。
他掰开璃奈握着药瓶的手,看那是什么药,发现她把药瓶里安眠药全都吞下。
时间彷若在过度温暖的空间凝结,北极来的冷意,让东地秀树觉得自己的血液停止流动。
她的睡颜是那样的哀伤,她脆弱的一动也不动,她明明纤细到是要被人呵护在心上……
东地秀树慌了。
他拿了放在梳妆台抽屉里的药袋,抱着她冲往车库,一路狂飙。
他很害怕会失去她,他颤抖的手紧紧抓着方向盘,他不断的在心底呼喊着:「璃奈……我的宝贝!……我的宝贝……我的宝贝!……」
完。
夜之帝王:濡湿的代偿。Pō①8.cōм
T大饭店,九楼。
室内乐编制的钢琴五重奏,此时正演奏着舒伯特的五重奏名曲《鳟鱼》,优雅的迎接着陆续到来宾客。
二百五十多坪、无梁柱的宴会厅,挑高五米的天花板,有着方格形状的浮雕。
二十八个方格里各有一盏可藉由灯光控制、变换灯光颜色的水晶吊灯,华丽且夺目的与未铺上短毛厚地毯的白色大理石地板相互辉映。
熠熠生辉的不只是宴会厅里的陈设,与之相比,毫不逊色的是与会的宾客,不论是头衔还是穿着。
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装裤的侍者,训练有素的单手端着银色的圆形托盘,脸上挂着职业笑容穿梭在宾客之间。
荷见瑛介跟某大臣的机要秘书低声交谈,偶尔,向目光遇上的宾客点头招呼;这是为那位大臣所主办的慈善酒会,荷见瑛介还是需要负责一部份募款金额,作为情报交换的回礼。
所以荷见瑛介才会要齐藤新他们几个一同出席这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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