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他要么一晚上插进去不出来,要么抓着她的手像现在这样撸动,她早就学会了。
她舒服了,也想让他舒服。
第二根第三根,接二连三的入进去很快在她体内翻转进出。
陈昭寒听着她呜呜的呻吟声,欲根硬得要炸开,忍得狰狞r通红,“阿颜,别停。”眼睛却盯着她腿心的粉穴,长指慢慢括开,他甚至能看见里面的红肉褶皱。
身下的含弄舒爽塞神仙,徐斯颜只含的下半根,再深点就进到喉咙里,试了两下感觉真的很难受,她便哭着说不行了。
这感觉跟在她体内不一样,他的东西又大,又烫,硬戳戳的很难控制。
陈昭寒哪舍得为难她,能这样已经很爽了,以后再让她尝试别的。手里的速度突然加快,噗呲的水渍溅出来落他胳膊上。
“阿颜,可以了,你趴着别动。”
徐斯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他腿上歇了会,然后撅着臀乖乖趴着身体。陈昭寒撑着手臂慢慢从她身下抽出来,怒红的粗长欲根滑过她的脖子,锁骨,夹在深深的乳沟里,再到肚脐,小腹。
45.发烧
带着她的口水的粗长欲根划过她的身体,徐斯颜满心口都在跟着颤栗,怎么会有这么要命的感觉,她抓着身下的床单,转身叫他的名字。
充血的怒根已经对准她的穴口,没有停顿,没有研磨,一冲到底,再拔出来,再冲进去,陈昭寒单膝跪在她身后,抓着那两瓣丰圆嫩弹的漂亮臀部,十指重重陷进肉里,两根拇指搓弄着阴蒂,加重她的快感。
穴肉湿润紧致,被他撑到爆红,推进去再带出来,娇弱却不失美感,男人的粗吼像是高山的崩裂,一声比一声急。
每个人心里都是有兽欲的,她是,他也是。
她被这种骑着干的猛劲征服,变软,瘫化。
他何尝不是在无节制的交配,被她含在嘴里险些融化的快感,这会只能以濒临疯掉的抽插缓解彼此心中的饥渴。
激烈响亮的抽送声门口都能听到,以及极致粗喘呻吟和像在天堂的失口尖叫。
最后关头,男人抱着那双腿脱离床面,按在腿间的硬铁上机关枪似的冲锋了数十下,痉挛着射入她体内。
湿滑的精液滚烫又舒服,身下的女人好几分钟都处在强烈汹猛的高潮中,激烈抖动,陈昭寒弯腰去抚慰她,手摸上那两只晃的最厉害的软峰,抚过硬挺挺垂着的尖端,将它们双手抱住。
也是抱住了她,连她身上的细小乳毛都在高潮中炸立,男人饱含深情的埋在她背上唤她,“阿颜,好些了没。”
陈昭寒将人抱着转过来放在枕头上,不知道她是不是清醒,好半天都没反应。
皱眉探了下她的额头,再试了试自己的,发现不是一个温度。
发烧了。
陈昭寒快速给俩人穿好衣服,估摸着又给她裹了床被子,急得满头是汗。
外面夜黑风大,抱着人从屋里冲出来,才感觉布鞋穿反了,一觉踢下来扔在院子里,急冲冲出门去找人。
都这一夜了,陆大林还在给昏迷不醒的白青青施针,正想着陈昭寒会不会来看一眼,那男人砰一声踢开他的门跑进来。
“快,快看看她。”
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陆神医搓了搓眼睛,睁大眼,眉头重重一皱。
这,这是怎么了,难道是……
急颠颠跑过去,围着一看,才听到他说人发烧了。
妈的!他还以为人要死了。
真的是大惊小怪,陆大林嫌恶的退开一步。这一晚上来两个半死不活的人,他的招牌还要不要了。
“放那吧。”
“我抱着就好。”
“我让你放那!被子这样捂着不难受啊,你让她躺平了顺顺气。”
“哦。”
唯一的床被别的女人占了,陈昭寒把人放在陆大林平时做法的长条桌上,转头催那个慢腾腾取药的人。
“你能不能快点!”
“啧啧啧,瞧你那点出息,一个女人而已,跟要了你命似的。”
“陆大林,别逼我揍你。”
“好了好了,这药,温水让她服下去,半小时就能退烧。”胆小的男人三步并两步赶紧过来,扔下药,马上跳出他的三步范围内。
陈昭寒剥开女人身上的被子,将人扶着坐起,“水了?”
“我……!”妈的,看他急成那样陆某人这会还真不敢顶嘴,“我倒,我倒,我这就倒水。”
屁颠颠的倒完水给大爷端过去,大爷看都没看他一眼,陆某人努努嘴,“要不要我给她按下脉。”
“不用。”陈昭寒想着以这流氓的本事,肯定会脉出事来。
“奥,我知道了,是你把人弄成这样的吧,”陆某人一下子就猜到了,甩甩袖子骂了句,“禽兽。”
“……”
46.陈昭寒和白青青的过往
徐斯颜很快就醒了,看着眼前杂乱无章的房子和桌子,迷迷糊糊以为到了地府。
“阿颜,”有人从凳子上站起,大步走过来。
“陈昭寒。”
“嗯,你发烧了。”
他手里端着热水和毛巾。
徐斯颜慢慢坐起身打量他,“你怎么这样子就跑出来了,脚底会磨破的。”
“我没事,”男人不甚在意,“来,把手伸出来。”
徐斯颜还要说话,突然看到那边床上躺着的女人,“白青青”
“是她。”
“怎么在这”
“大林说他们是昨天傍晚偷偷来的,估计白村长他们还不知道。”
热水擦完手脚,陈昭寒要去倒水,被女人一把拉住。
徐斯颜找了干净的一面,伸着手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我会心疼的。”
男人宠溺一笑,搂过她在头顶亲了口,“小媳妇。”
白池去山里寻找一种续血的虫子,陆大林有些不放心,顺着气味去找他了。陆某人的鼻子还真比别人的灵秀。
“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我们以前经常在夜里去山上寻找珍贵的虫草,有些东西在黑暗中才易被人发现。”
男人盘腿坐在她身边,将她的腿搭上面,手指摩挲着酸软的地方替她捏弄解乏。
“还疼不疼”
“没有疼。”疼倒没怎么疼,就是晕乎乎的。他们做爱就是为了享受舒服,陈昭寒也不是什么暴力的人,不会真的伤到她。
屋里还有一个人,徐斯颜难免好奇,“她怎么还不醒”
“大林给她施了针,现在还在昏迷。”陆某人用来裁纸的剪刀被他用来剪指甲。
徐斯颜低头看了眼被他剪的光滑圆润的指头,“剪了也好,免得抓疼你。”他的胸口背上胳膊上全是她的口印指甲印,有的都出血了。
“你这点力气抓不疼我,就是怕你抓伤自己。”男人话头一转,有了调笑的兴趣,“每次都是你抓的越狠,我就越兴奋,停不下来的爽。”
“流氓!”她抓的狠还不是他进得太深太重的缘故。
陈昭寒:“脚上的也剪了,干干净净的,看着有欲望。”
徐斯颜:“……”没完没了了。
之后,陈昭寒说了些关于白青青的事。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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