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就笑笑,喝口酒接着说:“维多利亚时代,随着英国工业革命的成功,世界上大量的财富都流向英国,让英国富人和贵族们富得流油。同时,社会萎靡之风也开始泛滥。那些贵族和富人们,夜夜笙歌,聚会于各种娱乐场所。而他们的夫人们,则要在家里独守空房。久而久之,在富人和贵族圈里的女人们,就流行一种叫做竭斯底里症的病。”
说到这里,就笑着看高秀菊问:“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病吗?”
高秀菊也看着她,又摇摇头。
徐艳就说下去:“每月在经期来临之前的几天里,这些女人们就变的脾气异常暴躁,喜欢毁坏物品发泄,或者打骂自己的仆人和孩子,甚至有些女人因此而发疯。”
说到这里,徐艳顿一下,喝一口酒。看看酒杯里已经见底,就挥一下手,让门边的一个小女孩过来倒酒。
高秀菊也把自己的杯子喝干。小女孩过来,给她们重新倒上。
高秀菊就看徐艳说:“姐,你继续说。”
徐艳就说:“那时候,医疗条件有限,医生们想了许多办法,都无法治疗这种疾病。这种竭斯底里症在贵族圈里不断蔓延,以至于引起了社会恐慌。
后来,伦敦一位医生总结了这些患病女子的病历,发现了一个特点,就是这些女子都是贵夫人,他们的丈夫都喜欢在外面寻欢作乐,没时间和自己的夫人亲热,以至于冷落了他们。
于是他就想,是不是这些女人得不到满足,心情抑郁,才得了这种病呢?于是,他就大胆地拿几个患病的贵族女子做实验,在她们经期到来之前,用手让她们达到高点,得到满足。结果,她们的竭斯底里症就这样被治愈了。于是,这个医生就专门开了一个治疗竭斯底里症的诊所,结果门庭若市,发了大财。”
听到这里,高秀菊就笑了说:“真的假的呀?”
徐艳认真说:“当然是真的啦。知道振动棒是怎么发明出来的吗?”
高秀菊连振动棒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迷惑地摇了摇头。
徐艳就告诉她那是什么,干什么用的。说的高秀菊脸红扑扑的。她本来就皮肤白皙,稍有血色就会发红,又喝着红酒,听这有些暖昧的故事,一会儿脸就红艳欲滴了。
徐艳就讲振动棒的来历说:“每天来看医生的竭斯底里症患者太多了,医生总是用手帮她们解决,很快手就受不了了,皮都秃噜了。
医生手不行了,没法给病人看病,愁的不行。这天,他去朋友那里。朋友是个发明家,发明了一种自己震动的电动鸡毛掸子。医生看见了大受启发,把鸡毛掸子换成男根形状的橡胶棒,于是,振动棒就诞生了,从此解决了好多女人的痛苦。”
高秀菊听了就格格地笑。
徐艳说:“你别笑啊,这是真事儿!原来我也不怎么信,可是我也好像有那种竭斯底里症。你知道,晓波这家伙外面事多,很少回来的,我们的那方面生活,也是经常没有的。”
高秀菊就有点可怜徐艳,对她说:“吴晓波就是欠管,你不能太纵容他。在外面装装样子就行啦,自己没有节制,天天醉生梦死的怎么可以?”
徐艳就叹息一声说:“你不知道,现在生意不是那么好做。万程把销售这一块都交给他,他压力很大的。算了,不说他了。”就问高秀菊,“哎,就咱姐俩,你跟姐说实话,你老是一个人,有没有我这种感觉?”
高秀菊早就让她说的脸红心跳,又怎会没有那种感觉?原先没有刘万程的时候,她没有那种经历,还不怎么想。但确实跟徐艳说的那样,每当特别想的那几天里,得不到满足,心里百爪挠心一般,很不好过。
听徐艳这样询问,就羞羞地点了一下头。
徐艳就诡鹬地一笑,慢慢说:“不瞒你说,开始的时候,我是用手解决。后来,看了我给你说的这个故事,也是才知道有振动棒这个东西。总算鼓起勇气,从网上买了一个,说实话,没有想象的那样好用。”
高秀菊就又笑。她有时候也是用手的。
徐艳就不高兴说:“笑话我是不是?哎,你说是不是我特别没出息呀?”
高秀菊就低着声音说:“不是啦,咱们都一样。只是,我不知道还有你说的那个东西。”说完就又笑。
徐艳也笑了说:“要不要我给你一个,用一下试试?”
高秀菊就红着脸摇头。这月刘万程不在,她其实心里特别想。但刘万程在的时候,是可以满足她的。这家伙身体没得说,一晚上让她兴奋两三次很正常。她现在,就只盼着刘万程赶紧回来了。
徐艳见她摇头就说:“其实那东西也没有真人管用。”说到这里,就有些神秘地问高秀菊,“你知道这里的消费为什么这么高吗?”
高秀菊就又迷糊,看着她摇头。
徐艳就往前凑凑,小声对她说:“这里有专门的按摩师,就像我刚才给你讲的那个伦敦医生一样,可以用按摩的办法,让女人兴奋起来,效果相当好!所以,这里虽然价格高,还是有许多富婆,就像维多利亚时代的那些幽怨的贵夫人一般,争着过来砸钱。我试过一次,太爽了,比和我们那口子真做都爽!”就问,“你要不要试试?费用算我的。”
高秀菊犹豫一下问:“那按摩师是男的女的?”
徐艳说:“当然是男的,而且是帅哥。要按摩私处的,弄个女的,搞同吗?”
高秀菊就摇头说:“不干,这和让男人玩有什么区别?不行!”
徐艳说:“你怎么这么封建呢?又不是真做,他就是给你按摩。你心里把他当按摩师不就完了?”
无论徐艳说什么,高秀菊总是摇头。
徐艳就哄她说:“姐也去的,只是姐一个人有些不好意思,才拉你做伴。你就算陪着姐还不成吗?”
高秀菊就严肃了说:“姐,女人的身体,是留给自己心爱的人的。让不爱的男人去看去摸,那是一种玷污!”
这天晚上,两个人吃饱了,泡完温泉,便没有在会所里留宿,而是直接各自开了车回家。
一瓶红酒,对两个经常有应酬的女人来说,还到不了影响开车的地步,且那时候,路上也没有交警查酒驾。
徐艳回到家里的时候,吴晓波已经回来,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电话。徐艳过去,一脚就把他的二郎腿给踢下来。
吴晓波就挂了电话,看着她问:“咋啦,谁惹你了?”
徐艳严肃了脸,没好气问他:“给谁打电话?”
吴晓波直接就把手机给她,然后说:“刘万程啊,还能有谁?王局长找他,让他赶紧回来商量学校那块地的事儿。”
徐艳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半天才说:“咱们的计划失败了,你就等着我那个傻妹妹闹翻天吧!”
吴晓波就小心地看着徐艳问:“怎么失败了,她不肯?”
徐艳摇摇头,过一会儿说:“这个高秀菊不简单,她有自己的思想和原则。”就把今晚会所里的事告诉吴晓波。
吴晓波听完,好一会儿忽然笑了说:“知道刘万程为什么爱她了吧?高秀菊这只蛋,根本就没缝!”
徐艳就盯着他看,看的他直发毛,然后才问他:“你的意思,我妹妹那个蛋有缝了对不对?”
吴晓波就知道闯祸了,连忙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妹妹你不也没成功吗?她也是好女人。只是你是她姐姐,她信任你,一点也不提防你,才会跟你去那里,要不然她比高秀菊还坚决,连去都不会去!”
徐艳不想算完,继续冷冷地问:“那你就是说,我有缝,我不是好女人了是不是?”
吴晓波说:“你看你这不是不讲理吗,我什么时候那么说过啊?你比她们都好,自己支撑万程工贸半壁江山,还能开会所,你比她们厉害多啦,这样的老婆我上哪儿找去?”
徐艳就厉声说:“吴晓波我告诉你,就算我有缝,也是让你给逼的!从今天开始,我要是发现你再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我就阉了你你信不信?”
吴晓波苦笑说:“我不是没办法吗?主要是陪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刘万程一样,在外面养女人的。我的钱都交给你,在你手里攥着,我还不算好男人啊?”
徐艳继续冷笑说:“吴晓波,你在外面干没干过女人,你以为我傻,试不出来是吗?我为什么尽量减少和你的次数,不就是怕你身体受不了吗?我这么爱惜你,你呢,体会过我的感受没有?我又不是性冷淡,你让我的日子怎么过?咱们结婚的时候,你答应我,再不出去鬼混,你拍着良心问问自己,你做到没有?”说着,徐艳的眼泪就流下来。
吴晓波脸色就严肃了,慢慢靠过去,搂着徐艳,也不说话。
过了好久,吴晓波才说:“艳,我是对不起你。可是你也应该知道,这两年生意不是那么好做。有些事情,我不得不自己出马。推给手底下的人,不是不行。但这样干,万一手底下人翅膀硬了,往外一跑,就连咱的户也带走了。你知道,维持一个户,和他做到朋友,铁哥们儿,实在是太难了呀!你在那种事上多少的有些拿捏,不和他同流合污,他的心理就会起变化,认为你是瞧他不起。有时候,我是不得不做,不敢不做啊!”
徐艳听着,就叹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吴晓波就说:“我会尽量保持自己,尽量按你的教导做人,好不好?”
徐艳就扑到他的怀里去了。她的男人也不容易,要怪,就只能怪这个世界太污浊,除非你不去介入,不去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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