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哪需要动私刑。但,像那般贪财的人,死得快也不意外。”
他撂下更可怕的话,随后走进总裁办公室,留下目瞪口呆的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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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七日,距离行歌与行风约定两个月的期限还有十日,剩下不到两周。期间已经有无数求职者被拒于门外。Kevin看不下去,直接推荐特助人选,于此日下午面试。
行风挑着眉,冷冷地凝视着Kevin带来一位年轻男性求职者,寒眸亦扫过行歌。行歌心虚地低了头,不敢看他。
现在行风正冷冷地瞪视着他们三人,行歌不晓得行风见到Kevin与自己联手强迫他面试这个年轻男人是什样的感觉与想法,但面对他宛若心寒的目光,只觉如同芒刺在背。
“Kevin,你何时升官成为总裁了?”行风终于开口,嗓音平稳,字字句句都讽刺无比。
“……秦特助十二月十七日办理离职,特助一职需要时间交接。”Kevin盯着行风,不给他机会继续留下行歌。
自从八卦小报爆出丑闻,保险业务部门执行副总再度被炒,行风也成为众人笑柄,董事会暗潮汹涌,不知在酝酿什么。他不能眼睁睁看行风因为一个女人晕船就丢失整个事业。
“好,那就照你的意思,让他们办交接……可是秦特助还有另一个特殊任务。”行风沉默几秒后,突然开口,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行歌。
“啊?”行歌愣住,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我的手伤还隐隐作痛,欧洲纺织展的那个研讨会论文就让秦特助代为拟稿,陪同我出差。”行风说得不疾不徐,可是却震呆了Kevin与行歌。
欧洲纺织展今年在德国举办,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纺织展还顺道举办了研讨会,且邀请了行风参加,为东西方纺织特异性做场演讲,时间就定在十二月十七日,为期五日,正值圣诞节前夕。
“可是我十二月十七日要办离职。”行歌急道,一点也不想和他出差。她早已安排圣诞节要到波士顿与朋友聚会啊!
“可惜那日刚好要出差。”行风带着笑意,语气轻快,霸道得让她生气。
“William!”Kevin真有点火。
“你们都出去。”行风眼神扫向被这状况惊呆的新人与行歌,下了逐客令。
二十分钟后,Kevin走出办公室,行歌焦急地站起来问道:“如何?我还有约……十二月十八日就不在纽约了。”
Kevin叹了口气,说:“你就陪他去欧洲,当成你们两人的高中毕业旅行吧。”他已经知道了两人的纠葛,再也无话可说。
行歌这几日都相当生气,但她无法拒绝行风。
本来打算十二月十七日那天翘班,让他找不着。可是看着他手上缝了十几针的伤真的没有痊愈,连吃饭都有些不便,看起来怪可怜的。行歌叹了口气,打电话向朋友延后行程。
出差前一晚上,下起大雪。行歌暗自窃喜,想说不用和行风出差了,开心地去睡了大头觉,连行李都没整理。
不过十二月十七日一早,醒来她就快哭了。
大雪不知何时停了,地上仅有约莫三吋积雪,铲雪机早已铲过路面,马路上潮湿却清洁溜溜。
她的手机响起,行风的座车准时抵达在行歌住处楼下。她手忙脚乱地拼命把衣物往行李塞,行风等得不耐烦,上了楼。
她慌忙打开门,行风瞧她一头乱发,穿着睡衣裤,妆容都还来不及整理,脸色一沉,进了屋,冷声令道:“你去梳洗,我来整理行李。”
匆忙奔波五十分钟后,两人才顺利在拉瓜迪亚机场登机。
行风很舍得花,两人都是头等舱。这趟航程说远不远,也要十四小时有余。行歌本想在飞机上睡一会儿,但行风专注地阅读手中资料,她得陪着汇报他为行风拟稿的主题,根本不得睡眠。
换机再飞个几小时后,他们才抵达德国法兰克福。圣诞节前夕出差,根本令人感伤又心酸。到处都是圣诞节的氛围,连饭店也是。如果不是因为行风的缘故,她现在人正在波士顿逍遥啊!
可是最心酸是当她在饭店柜台报上名字后,她欲哭无泪,简直想杀了拖她来这儿的江行风。
不知为何,新来的助理为她们订的饭店竟查无订房纪录!纺织展及圣诞节的缘故,所有的饭店都客满,两个人即将流落街头!
行风神色淡然,也没有生气,冷静地问道:“总统套房也客满吗?”
饭店人员客气有礼地说:“是的,不好意思,都客满了。”
行风的脸色微僵,睨了行歌一眼说:“如果某人不坚持辞职,不换特助就好了。”
行歌急得眼眶泛红,抬头看着他说:“还是我们再去别的饭店?”
行风不可置否,直到两人搭着出租车在法兰克福市区内晃了一圈都没饭店时,行歌才软软地道歉。
行风双手环胸,冷眸凝视着前方。
“算了。”
他突然开口。
031暧昧独处
江行风拿出手机,拨了电话,电话接通后,便听到他与对方以德文交谈,随后微微一笑,挂了电话,说道:“走吧,去我朋友的湖畔别墅。她正在瑞士度假,电子密码我已经取得了。”
秦行歌有些傻眼,一是他会说德文,二是他居然在德国有至交,信任他至此?连别墅都肯出借?
两人租了车,一路开车来到了江行风朋友的湖畔别墅。这里离会展地点约有一小时车程,也因此,两人每日必须提早一小时出门。在寒冷的冬季,无疑是件苦差事。但冬日的湖畔结了冰,山麓林叶凋谢,一片灰蓝映着白潭景致,令人心情平静。
别墅外观与秦行歌想象的小木屋不同,是一栋设计新颖,有着大片落地窗的纯白色现代建筑。开了门进去,两人放下行李,已近傍晚,天空千变万化,由天青色缓缓染上橘红,际而紫黑。
“好累──”秦行歌吁了一口气,将自己扔在米白色的沙发上,打量着这栋房子。
“我开车更累,怎就没人慰劳慰劳我?”江行风设定好暖气,这才脱去了外套,跟着坐了下来。
“……对不起嘛……我以为Jimmy会搞定一切。谁叫你让我去帮你拟讲稿啊!”秦行歌头搁在沙发背上,懒懒地瞟了江行风一眼。
“你的道歉真没诚意。”江行风微笑听着她软腻带着撒娇的嗓音,一副慵懒,双臂一伸,开展在沙发上,有意无意地环着秦行歌的肩。
“不然你要我怎样啊……又不是我没订房间……”秦行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噎在了喉头,怎晓得江行风竟可以瞬时间翻身压了过来,缠住了她的腰,狠狠地吻。
“用身体来道歉比较实在──”江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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