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来将军府,就被邢霜板着脸责问了一番。她满腔的委屈,含着一包眼泪对邢霜道:“真不是我做的,太太不让做的事儿,我什么时候敢违背?”
邢霜不信,又问:“可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不是你,又能是谁?”
王熙凤含泪道:“虽是我想出来的,可保不齐人家也想的出来,再说我二姑妈算计的是二房,犯不着我什么事儿。
“真要说有谁恨她,那也是我大姑妈了,宝玉这回不但被算计了,还摔了腿请了好些天假在家养伤。
“太太想想,若是我要做,也不敢让这些旁支闹到京城来,不然被太太知晓,我日后哪还有脸面见太太。
“我也是打小就常在太太身边玩耍的人了,自然知道太太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我还怎么做人家的儿媳fu?”
邢霜听她说的真切,倒是信了她的话,再一想,今日王氏的反应实在出乎意料,难不成,这事儿是王氏弄出来的?
可这样一来,王氏不又成了书中那样的yin狠角色?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不想她黑化,结果她还是黑化了,而且还是被自己妹妹给bi得。
邢霜想到这里,叹了口气道:“罢了,这次是我委屈你了,你别往心里去。”
王熙凤哪敢真的怪婆婆委屈自己,忙破涕而笑道:“太太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只是若真是我大姑妈弄出来的,那看来我二姑妈就别想留在京城了。”
邢霜挑了挑眉道:“此话怎讲?”
王熙凤正色道:“我自幼没怎么见过两位姑妈,可也听母亲说过不少。好像她俩在家时,便因争宠时常吵架。可回回皆是我大姑妈占了上风,受斥责的也总是我二姑妈。
“那会儿我小,听这话也不在意。只是如今想想,不可能回回都是二姑妈的不是,总有大姑妈错的时候。可即便如此,依旧是大姑妈占上风。
“我母亲也曾跟我舅妈抱怨,说大姑妈在家时便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若是惹了她,她想尽法子也要把人整到无力翻身,再不敢和她斗为止。”
邢霜听了她这话,心道这不就是书里的王氏么?大房和她斗,她直接把大房挤出了荣禧堂,让二房接管了国公府。
但凡邢氏拿住她的错处,想让她难堪,最后倒霉的都还是邢氏,不是她王氏。
这样的人,原来并不是后期黑化,而是本来就如此了。
可若本来就是如此,自己又是怎么斗过她的?
邢霜回忆了一下,刚开始的时候,是贾母坐镇,压住两房。有贾母从中制衡,她有心也不敢明斗。
而到了后面,自己采用怀柔政策,一步步用真心软化她,处处顺着她,这才让她冰释前嫌,最后与自己jiāo好。
邢霜又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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