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来求咱们谁的帮手来了,不信你等着瞧。”
贾敏疑惑,不明白嫂子这话什么意思,仍让人把尤氏唤了进来。
尤氏进来之后,怯生生上来行了礼,邢霜翻了个白眼,拿起茶碗不声不响,就是不理她。
贾敏看了看两人,不忍尤氏尴尬,便叫她起身,又问她:“你不在家守孝,跑来这里作甚?”
尤氏忙道:“姑太太教训的是,只是如今家中一团乱,我才接手又什么都不懂。大爷让我来婶娘这儿学着点儿,因是自家人,倒也不算走了亲戚。”
邢霜看着她,冷笑了半天,就是不说话。
尤氏心里直打鼓,试探着问道:“我知道婶娘平日忙的很,我本不好打扰。可老爷也说……”
邢霜将茶碗放在桌子上,轻微的咔嚓一声,打断了尤氏的话。
“大哥哥一句话,我就得给他带孩子?”邢霜冷笑道:“难道我没有孩子不成?”
尤氏一怔,眼眶立刻湿了,她双目含泪,带着鼻音哀求道:“婶娘就是不看在老爷的面上,也求您看在死去的太太面上。往日是我不好,可太太如今走了,婶娘就忍心看着我们东府没落了吗?”
邢霜架子也摆够了,坐正了身子,指着尤氏的鼻子骂道:“你少跟我在这儿说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当日你婆婆生产,你连她的死活都不顾及了,你还想借她的脸面?呸!”
尤氏立马就哭了起来,贾敏最是见不得人哭的,慌得看看邢霜又看看尤氏,两边为难,不知该帮谁好。
邢霜怕贾敏误会,拉着她的手把那日袁氏生产,贾珍尤氏两口子在院子打老婆哭丧的事一说,贾敏听了也板起了脸。
“别的不说,若你真想跟你婶娘学,管家这事儿你还早了一百年。”贾敏看向尤氏,虽不想骂她,可也忍不住语重心长道:“即使今儿她教了你了东西,又有何用?你这xing子改不过来,日后珍哥儿要胡闹,你不制止只一味顺从,这家迟早也是要败的。
“我说这话,嫂子可别不高兴。”贾敏突然回头对邢霜先道了句歉,转头又对尤氏道:“你只叫你婶娘教你,可你婶娘进府时又谁来教她?她才来时,你叔叔什么样儿,你没听说过?
“你如今只会委屈顺从,别的不说,哪里还有一丝主母威严。你婶娘能有今日,是她自个坐得直行得正,腰杆子够硬底气够足,这才拿得下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心。
“但你瞧瞧你自个?见了面三句说不到,劝不动人便先哭了起来。虽让人同情,可未免也让人看低了几分。一时半会儿也就罢了,哭多了谁见了都烦。”
邢霜听贾敏说了半天,突然开口道:“我最见不得你这种柔柔弱弱扮委屈的,你又不是真委屈,我都打听过了,你与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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