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醒来,首先所看到的是一个人,一个童颜鹤发精神抖擞之人,而这过程中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从严肃到浮现笑容,这让江海有些疑惑了。
这老者是谁怎如此的别致?这一想便是拉动了痛楚,只觉得全身好似没有一处是自己的,因为都是疼痛的,使得坚强地他也是大呼了一声“痛……!”
“痛?活该!谁让你疯狂的,疯狂之后就应该承受相应地代价!”
毫无疑问开口之人是那个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长者,江海从中听到熟悉感这才看向了四周,想要看看自己现在究竟在哪?
这感觉如此真实,绝对不会是地狱,而且有一股特别地气味。
转头之是又是一阵的痛楚,只让他感觉难受,好似胃中也在翻江倒海一般,不过终是看到了些许东西。
此地很是幽暗但又不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还是有光源的,不过在江海的右后方,想来也该是门庭之内的,只不过江海并不能看到那处因为一身的伤。
除此之外左后方能看到一张桌子,应当是许久不曾使用,能看到一层厚厚的灰,上方还有一个物件,椭圆之形且有三脚,这是香炉?对!先前那股味道江海终是想起了是什么,就是檀香的味道。
这不是一座寺庙道馆,就是祭祀之所,结合刚刚受看到的那黄白之物,他总算是知晓了这里是何处,先前发声之人是谁。
这就是江村后方的那座破庙,发声之人不是酒疯道人又是谁。
“我是不是死了,你到底是牛头还是马面,咋还变成人形呢莫不是阎王爷不再没人能治你呢?”
听到这话酒疯道人瞬间就有些尴尬了,不过他反应也是迅速立马给了江海一巴掌。
“你这人,不对是牛头还是马面的家伙为何打人?”
“臭小子,我看你还是死了比较好,活着简直就是一个祸害,来,来,他们杀不死你,我老头子亲自解决了你。”
说罢两指并起,其上方有别样的气体流动,让江海有一种本能的恐惧,他这‘真气’触碰不得!见到如此模样也只能起立马求饶。
“老家伙,不,师父,你可不能谋杀亲徒啊!”
江海的搞怪又是引来了酒疯道人的一巴掌,说不痛是假的毕竟一身的伤。
酒疯道人停手只道了句“活该”
但江海还是从他眼神中看到了欣慰与喜悦,先前那梦中的呼唤一定是他,再结合他这平日不能见到的仙风道骨模样,江海也知晓了,自己此次能够醒来一定又是他的功劳。
‘虽然这家伙不修边幅又懒,但还是一个不错的师父’
江海刚刚感叹就听到了一声呵斥“你胡思乱想什么,是不是真的要老头子我亲手解决了你?”
江海这才想起来自己这点本事在人家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不说现在实力受损即便是巅峰,他也曾听到过自己的心声,所以只能是转移话题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头子我是怎么回到这里的,总不能您亲自出去了一趟吧?我可记得您可是待嫁闺中的大闺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边说边以特别的眼神看着酒疯道人,自然又是召来了后者的一巴掌,在江海龇牙咧嘴之间这才说出了经过。
原来是逐日驮着自己回来的,只不过这一次它也受到了不小的创伤,刚刚将自己放下之后,也是倒地不起了,不过在酒疯道人的救助之下,七日前就生龙活虎地飞走了,以老头子的原话便是‘展翅而飞,不知又是去祸害了谁’
听后江海是久久不能平息,自己当日是抱着求死的态度也没有想那么多,不曾想最后竟然是逐日救了自己,期间必定是异常凶险的,要不然以逐日的高傲,绝对不会在人前表现它的脆弱。
究竟是哪些人出的手?
“得了,就你现在这模样难不成你还想着去寻仇?告诉你,逐日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伏击,几次是自己逃脱几次是他人出手,这些你日后再行考虑。”
“现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再这庙中,你出去一阵风就能讲你吹散。”
江海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时什么样的状态,就好似那以勉强黏住的碎裂瓷器,不过还是听到了老头子的画外音,忙问到“老头子,你的意思是我还有出去寻仇的时候?”
“祸害就是祸害,如此模样想的不是怎么恢复却在思索以后怎么寻仇。你还死不了,只不过能不能恢复,能恢复多少,一切都要看你自己。”
在江海还在遐想之时,只听他又是道了句“其实吧,几千年几万年才出这么一个祸害,你说这祸害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死去。”
一口一个祸害,看着酒疯道人那特殊的笑容江海只能是白眼以对,哪有这么当人师父的,一次次又一次地打击,遂也是还以颜色白眼以对,
酒疯道人那手还未打到江海,后者突然龇牙咧嘴了,这并非是伪装或者苦肉计,是他身体内的伤口又一次地扯动了。
“活该!张嘴。”
江海照做了,随后便是感觉喉间有一股的液体流入,还未尝试到味道气味已经入鼻,这是酒,而且是很烈很纯年份不低的酒。
果不其然下一刻喉咙处,胸口处,但凡是被那酒水所流过的地方全部好似火烧一般,没有任何阻隔直接放在火上烤一般的感受,让江海忍不住的想要吐,想要行动来减轻痛苦。
“不想死就别动,如果你敢吐我一口酒老子便拆你一根骨头!”
耳边传来了酒疯道人的厉声呵斥,江海只能是忍受那痛苦与火烧,只是这过程是极其漫长的,两者之间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要么就是两雄并起一同行进。
许久之后两种痛苦才彻底消去,江海已经彻底痴呆在地下,若不是眼角还有泪水流淌,就好似死了一般。
“不知好歹,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的酒是人就能喝到的?你刚才竟然还想吐!”
说罢又是朝着江海一巴掌,好似之前所忍耐的气要在这一日全部撒出一般。
这一巴掌说实话不若刚才那痛苦的十分之一,所以江海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现在还在感受这酒的特别,如同老头子说的那般他这酒有些门道。
痛苦火烧之后,现下五脏六腑之中有一股温度,稍稍高于体温的温度,这是在缓慢的治愈伤口?因为现在口中除了酒香还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好似药材的味道。
这酒是药酒。
痛苦之后是难得的舒服,江海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许久之后才问道“老头子,我这次多久才能好?总不能又是躺三年吧?”
“什么?你竟然还想好?!”酒疯道人的语气证实着这一次是真的极其严重的。
“老头子别介,我感觉我还能抢救一下,我相信你有这能力!”
“你还能抢救一下?你大闹之时怎么没想过你还能抢救一下,你胡思乱想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还能抢救一下?”
“相信我?老子要是有这本事还能这么痛苦?滚,老老实实给我躺着,若是死了我挖个坑就地埋了,此地山清水秀你有你个好住处,世间也少了个祸害!”
“老头子,师……父……”’
已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江海能看到的地方是寻了个遍也不见其人,他走了不知去往何处。
江海知晓这一次是真的玩大了连酒疯道人这等神秘的存在也是不能治愈,当真是命有此劫?不过江海还是听到一些他一直不知道的事
老头子身上也有麻烦,极大可能与自己一样是一种无法治愈的伤,所以才会有他口中所说的痛苦,而且这痛苦是长时间的,所以他平日里才会是那么一副状态,这烈酒泡灵药也是为了压制那种痛苦。
只是他这痛苦或者伤是不是道伤还不得而知。
“自作孽不可活啊!”
江海一声感叹,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酒疯道人,亦或者说的是师徒两人。
往后的日子可谓是萧条之极,那次被药浴到不觉得有这般难过,因为是一觉醒来三年过去,如今这次是眼睁睁看着还不能动弹,痛苦是小无聊是真。
如此又是过去了七日,只因这庙中黑暗复光明了七次,所以是过去了七日。这七日内酒疯道人就回来过一次,风尘仆仆而来,在江海的错愕中给他灌了口酒后又是匆匆离去,好似有什么重大之事需要去完成,这速度只让江海咂舌。
这一次江海是彻底了解了老头子先前所说的,这酒果然厉害,缓解了疼痛不说,还让他有了更多的活动空间,最少头可以偏动了,幅度虽不是很大但江海知足了。
最少老子不用看着顶上那横梁数数字度日了,可以看看别处了。
而第一次件事江海就想知道些庙中所供奉的谁,总有种感觉这庙中所供奉之人不简单。
偏头之后稍稍向上望去,所看到的正是这神像嗯手臂,从这服饰便能看出他并非是佛门中人,佛门之人怎会不穿戒衣怎么两指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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