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通行证两人乘坐逐日又是匆匆离去,赶往赤血军的驻扎点。
赤血军皆是精锐,因为其军纪严明在整个东大陆也是极为有名,一日两次团训分在早晚,各有两个时辰,这也是它为何强大的原因之一。
一个个赤血军将士穿戴整齐有条不絮的完成着各种训练,哨塔之上的哨兵目不转睛的看着远方,精神也是高度集中稍有风吹草动就拉响警钟。
一个异常庞大的影子投射在地面,让几个哨兵其了疑心皆是盯在那处看着,因为隔了些距离只得张弓至满月,箭羽搭在上边若有不对就放箭。
那影子越来越大最后足有一个帐篷大小,一只黑影落地一看原来是一直极为庞大的飞禽,飞禽收起双翼时两个人从鹰背下来,一者黑衣一者黄杉皆是年岁不大。
“来者何人?此乃军事重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去。”眼见两人气势不凡又有猛禽相伴想来是大人物不敢得罪,但是职责在身一个领头大声喊到。
听到询问江海只得拉着司马兰高举双手以示自身无恶意,而后道“我们两人来自逐鹿学院,还请禀报你们营长,他知晓我们的来意!”
“你且等等,我这就禀报。”一个哨兵下了哨塔匆匆离去,片刻后警戒大开一队将士在后面等待,领头是个熟人——梁铮。
他是听到了禀报有黑衣男子黄衫女子前来,便匆匆出来迎接,别人不知他可是从学院出来的,知晓是一个执法者一个正式学员,想来是王爷的求助得到了学院的重视。
将两人请入帐中,梁铮还在仔细打量江海,学院有鹰王他不是不知晓但也只是听说,这一见当真是高大威猛气度不凡。再加之江海的特殊,年龄不大比自身看上去还小竟然当上了执法者,而且与常人不同露出了真容。
一时间想起了在逐鹿风头正劲空降而至的姜浩瀚,有些冰冷却有实力,查探过后也知他是宗者之境快要达到后阶。
江海自然知道他的小动作,若不是眼前人在三年前激起他的冲劲让他努力进入学院,也就不会有现下的实力,所以他并未生气相反还有一些感激梁铮的,再者这是军营他人的地方,这有失礼仪的行为也只能忍耐住。
片刻后梁铮开口“我观姜执法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实力,更是晋升执法者还有鹰王相伴,不免多看了些还请姜兄弟见谅。”
“哪里哪里,都是为帝国做事,而且同出一门就不必如此客气,我与司马姑娘此次前来是为了调查那事,听闻梁将军这里有线索故此来劳烦。”
梁铮这才看向一旁的司马兰,长枪立在一旁也是英姿飒爽,眼神之中的凌厉之意也是十足,这是一个非凡的女子。
梁铮拍手道“来人,将那物件拿来给两位观看。”他并未遣散众人,这些都是多年相伴生死与共的兄弟不会有他心。
一个将士端来一个盘子,上面以白布盖住瞧不出里面是啥,不过瞧白布的凸起应该不是大物件。他走到两人之间停下,让两人自己掀开白布。
“这是在不同场合发现的东西,你们看看有什么异样没。”梁铮开口
一人执白布一角掀开,里面竟是一个不同样式的瓷瓶。
……
逐日也是跟着进了军营,本来江海让它自行活动的,不知它是如何想的也跟了进来,抬头挺胸趾高气扬的完全不怕那身穿火焰铠甲的军士,众军士也是不敢阻拦只要不去那这禁地随它。
这家伙东奔西走不亦乐乎,拖着庞大的身躯双翼背在后,一步一步走的人模人样的,好似某个领导巡查工作一般,这里瞧瞧那里瞧瞧。
这不它发现了好玩的东西,停下了脚步伸出右翼一阵比划,还不时点头哈腰挤眉弄眼的。
这是伙房帐外有两人守卫,特别是右边这将士远比其它人要小巧,在逐日的眼里就是一个小小不点。这正是白蛇事件被梁铮所收留的刑罚,三年过去他也长大了不少,只是远达不到其它人的标准。梁铮与之交谈过要送他进入逐鹿学院,后者拒绝了。
“赤血军救了我,我便生是赤血军的人,死是赤血军的鬼”一席话让梁铮感动不已,呆在身边细心教导,他天资虽不是万里挑一但重在坚持,也让梁铮很是欣慰,唯一让他担忧的是,刑罚越来越冷除了亲近的几人从不说话。
“咕咕……”逐日还在调戏刑罚,后者理都不理这让它很没面子那么多人看着,右翼搭在他肩膀处凑过脑袋打量刑罚。好似攀肩搭背咬耳细语“小小子,哥跟你说话呢!懂点趣笑一个!”
刑罚不得已转过头来,双眸如死鱼眼还有阵阵寒意射出,而后又是转过头去,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这一系列动作让逐日更为不爽,那右翼稍稍加了些力‘我就不信你不叫!’
刑罚那叫一个苦虽说那力道不是很大,但他才九岁不到而且还只是个剑师,左肩上像是压了一座山一样。那重量让他难受,可还是咬牙坚持没有一丝其它动作,虽然额头已满是汗水眉头也皱作一团。
逐日撒手了,再用力怕这小小不点儿受不了,不动是不?它退后一步,对着刑罚又是蹬腿又是挥翼还不住怪叫,吓唬这个他眼中的小家伙。
这里的动静引来了其它军士的瞩目,皆是停下手中之事看戏。
“好好!这只飞鹰有趣和那座冰山对上了,有好看的。”一个老兵直接坐在地上观看嘴里叫着好。
“你说这冰山,会不会出手或者受不了挑衅?”
“我看难,这小家伙来了这么久,就最开始见他有过难受的表情,现在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样。”
……
逐日的挑逗无所不用其极,可就是没让刑罚有过多表情,哪怕是他的黑羽离其只有半寸,上面有红色的魔力逼人,也是照旧那副神情。
逐日有些火了,一身大叫。
而帐篷内的梁铮早就发现了那处的响动,只是并未出声制止依旧和江海攀谈,他也希望刑罚反击或是发怒,哪怕是打不过。关键时刻他就会出手制止,可刑罚的忍耐力让他咋舌也让他担心。心中得情感压制久了可不是好事,有一句话说的极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他担心后者。
江海也是早早发现了,只是梁铮这个主人都不说还拉着他谈这谈那,他又怎么好开口,如今听到了逐日的叫声,就知道不对,只得快速出了帐篷一声大吼“鹰兄,还请息怒,他毕竟只是个孩子!”
逐日一听头高高扬起,迈开步子也不理会江海向着其它地方走去。‘哼,没意思!爷去遛弯儿。’
江海自讨没趣只能苦笑,返回帐内对着梁铮抱拳道“让梁兄见笑了,这鹰王的脾气怪异,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无妨,无妨,它能让你上背就是福分了,别要求太高。如今还是看看这几个瓷瓶吧,正事要紧。”
江海和司马兰各拿起一个瓷瓶观看起来,瓷瓶有塞看不清里面是何物,外部也无明显标志像是普通药瓶,正要扒开瓶塞,却给梁铮制止了。“姜兄,司马姑娘且慢。”
江海司马兰只得停止动作皆是疑惑地看着梁铮“为何?”
“这瓷瓶分是三处获得,虽都在案发处却不曾打开过,不知里面是何物两位还是别打开了。”
“没打开过?那又是为何不开检验一番指不定会有收获。”
“姜兄有所不知啊,我们乃是军方上头没指示也不敢擅自行动,虽是禀告了王爷但这里面的程序实在复杂不是一两天能得到回复的,唉……”说完是一声叹息,能明显感觉他的无奈,从自由自在的江湖人士变为帝国带军的将领,其中的反差几年也是无法适应。
“这东西发现了多久?”
“今是第五天!”
“什么?”江海大叫,凶案发生了五天这瓶子都没打开过,看来帝国的办事效率真的低,与听闻的有些差异,而这一切的背后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我现在要打开,不知可否?”
“这……这恐怕不行,没接到命令我也不敢擅自做主。”梁铮露出为难色而后拒绝。
“即使如此,那就打扰了,我们去其它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说完不顾司马兰的异样走出帐外,司马兰欠身施礼后也是跟随。
“为何不继续问?”司马兰追上江海问到。
“此处不是说话地我们走!”招呼逐日便匆匆离开。
当鹰王腾空脚下是绵绵青山时司马兰这才询问“你究竟看出了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江海摇摇头道“正是看不出什么,也不能打开那瓷瓶所以才要离开,而且你不觉得这件事帝国高层的态度有些奇怪吗?”
“你是说和白蛇一样,可能牵动了一方大势力,让秦帝和其背后的嬴氏也是顾及?”司马兰也是出生在一个大家族中,她知道的比江海还要多。
“院长早有言明,赤血军营可能得到不到消息,让我们去天机门购买消息,去那里应该就能知道其中猫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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