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意外,立马转头看去。萧叔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收好纸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起身来同水姬告辞。
苏傲和祁彧一离开,萧叔立马起身,同水姬作揖,“水将军,你方才也听到了,赤灵匙就在他们两家手里,老夫只敢蒙骗他们二人,对你和三殿下绝不敢有半句话谎话!只要得到乾冥剑,三殿下随时破北海中的封印,将乾冥之力收于乾冥剑中。苏傲和祁彧虽有赤灵匙,却不知真相,就算他们二人有异心,抢了乾冥剑,也绝无用武之地。”
水姬点了点头,朝海将军看去。
见状,萧叔又道,“乾冥剑藏于古墓暗湖中,凶险异常,我们此行,还望水将军多带鲛兵同行,以备不时之需。”
水姬毫不犹豫,“那是自然,你放心便可!三殿下既将此事全权jiāo由我来掌管,我自是全力配合你。”
萧叔大喜。他告退之后,水姬慢条斯理整理起被海将军扯得都快变形的袖口。她道,“海叔,你瞧瞧苏傲方才那狗样。我不过做场戏,就把他吓成那样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海将军道,“没有三殿下的允许,你不能擅自调用鲛兵!一个都不可以!”
水姬道,“凌护法既知三殿下为鲛族,逐云宫宫主想必也早知我百里一族的秘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三殿下若在,也会做一样的选择!海叔,你若再瞻前顾后,此事,日后你都不必再过问了,出了什么乱子,我一个人负责!你还是专心把西陲的战事盯紧了!苏祁两家去打头阵,咱们的人马可得跟上。你若有多余的心思,不妨去见一见百楚皇帝,设法说服他。呵呵,我记得三殿下说过,要谋天炎,非东西夹击不可。”
水姬一边说,一边靠近,低声,“再不济,设法杀了程亦飞!那小皇帝和君九辰没了程亦飞,那就被拔牙的虎,断翅的鹰,再也横不起来!”
海将军眉头紧锁,最后,什么都没说,叹息而去。
苏傲和祁彧一道离开。到了宫门口,祁彧正要蹬车,苏傲拦下了,低声问道,“祁贤侄,依你看,三殿下是来了,还是……来不了了?”
祁彧狐疑了,“来不了?苏家主此话何意?”
苏傲笑而不语,转身便走。祁彧也没耽搁,匆匆上了马车。待马车驶离皇宫后,他才取出袖中的纸团,急急打开。他一开始是疑惑,见了纸团上那两行字,顿是目瞪口呆,良久良久,他才喃喃出声,“爷爷!”
这纸团上的两句话,第一句话是萧叔的私下邀约,第二句是一句暗语,是他小时候和爷爷之间的小秘密,只要他和爷爷两人知晓。他的爷爷,正是祁家上一任家主祁连诀!
萧叔说十年前的冰海之战,三家家主都死了。萧叔怎么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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