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本将军!”
知晓实情的孤飞燕只能不做评价了。程亦飞眼底闪过却一抹仇恨的寒芒,低声,“小yào女,吴公公跟这案子到底有何牵连?你可别告诉本将军,祁家是无辜的!”
孤飞燕虽然很憎恨祁家,却还是诚实地回答,“祁家不是无辜的,但是,也罪不至诛九族!”
程亦飞盯着孤飞燕看,明显很不爽。
孤飞燕生怕程亦飞将吴公公藏起了,不协助查案,她急急要劝,程亦飞却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罢了罢了,本将军要祁老贼的xing命,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免得到时候内有叛军,外有劲敌,受累的还是本将军!本将军且帮他祁老贼一把,到时候新仇旧恨一块儿算!”
虽然程亦飞一副吊儿郎当的语调,孤飞燕还是听得出来,这家伙对形势估计得很准,也看出了老狐狸的真正目的。
能在仇恨中看清楚局势,客观地得对待事实,为国之安危搁下家之血仇,这个家伙果然是真汉子,不辱程家军的威名,对得起天炎数十万大军的拥戴。
看着程亦飞那桀骜不驯的侧脸,孤飞燕发现自己没有救错人,也不是那么不喜欢他了。
她连忙问,“吴公公那包yào里能给我瞧瞧不?”
她想,吴公公那些yào方密函十分隐晦,拿来当证据未必能说服所有人。臭冰块既将吴公公jiāo给程亦飞,必定会有其他安排吧?
程亦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说道,“小yào女,你跟哥哥回府,把哥哥伺候高兴了,哥哥我就告诉你!”
哥哥?
这不正是上一回在福满楼孤飞燕故意当众演戏,称呼他的吗?孤飞燕恨不得将他踹下车去,只可惜,脚伤着。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程亦飞,你就这么喜欢给自己招惹流言蜚语,你不怕讨不着媳fu吗?”
要是让人知道她去了程家,天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程亦飞却突然倾身而来,认真问,“本将军不怕,你不是比本将军更不怕吗?”
她不怕?
不怕并不代表喜欢。再者,她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
孤飞燕挺起身子,将程亦飞bi回去,非常认真地回答,“程大将军,奴婢现在是靖王府的人,不能给靖王殿下丢人!也请你自重!”
程亦飞微微怔住了,他沉默了良久,似乎有些不舍,最后还是颇为认真地点了头,“好,你跟我回去看看那yào包,我就送你回靖王府。”
到了程府,程亦飞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非常正经,他没再抱孤飞燕,而是给孤飞燕找了轮椅。
孤飞燕暗想,都说这家伙对靖王殿下又服气又敬重,看样子是一点儿都不假了。她靠着靖王殿下这颗大树,福利简直不能再好了。
程亦飞带孤飞燕下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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