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的水声还在继续,左政还没出来,进去的也有些久。舒瑶自然清楚他在里面做些什么,可想到他之前的那句“不用”,又觉得有些憋闷。
可舒瑶又不懂自己到底在憋闷什么,是自己类似求欢的“帮助”遭拒,还是在介意他若即若离的态度?可左政又为什么呢,仅仅是因为她和骆宸那则无中生有的绯闻?
舒瑶难得有些烦躁,失神的视线忽地停留在了左政的外套上,清冷的烟灰色,就像今天见面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冷峻……而又带着些委屈?
很奇怪的一个眼神,奇怪到舒瑶觉得自己都有些不正常了,不过是一个节目而已,不过是一场帮忙遭拒,自己竟然像个患得患失的怨妇,忐忑不安地揣度着左政的情绪。
这样的心情自然是糟糕的,好比波澜不惊的水面上被投了颗石子,就算石沉水底,也还是泛着小小的涟漪……
隔天的录制照常进行,这一次是在衣帽间里。厚重的窗帘拉着,只依稀透着微弱的光,而在那微弱的光里头,舒瑶单脚踩在了化妆凳上,手里的黑色丝袜慢慢套上脚趾,跟着被她指尖提拉,一寸一寸地往腿根处走。
而左政,只斜斜地靠在了一侧,面色冷淡,像个不愿搭理她的负心汉。舒瑶倒也不介意,手上的动作继续,只是丝袜刚过膝盖,她忽地抬头,眉梢微扬地看着左政。
“帮个忙。”她这话说地诚诚恳恳,就像昨晚的那句“帮忙”一样。
“帮什么?”左政眼睛微眯,半晌的打量过后,像是鱼上了钩,明知故问了句。
“帮我穿好。”绷直的脚背凑到了左政的眼前,那穿了一半的黑丝袜半挂在了舒瑶的膝头,她说出了一句勾引,但实则,又是在挑衅。
女人好整以暇,男人又岂会不知?左政的视线从她挂着黑丝的小腿,又到了舒瑶那张勾着笑的脸,视线就这么露骨而又直接地逡巡了几个来回,他才开口问道,确认着她的真心假意。
“真想我帮?”
舒瑶自然是挑挑眉,有点在取笑他这样的杯弓蛇影,只是下一秒,视线猛然晃动,呼吸也骤然发紧,是左政突然把她抱上了化妆桌,瓶瓶罐罐被弄倒了一片,还有些许跌落在了厚重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地滚了一滚,最终停留在了左政的脚边。
还有他的手,不请自入,直接探进了她的裙摆内,他手指已经勾住了内裤边缘,有些过分,可又很轻车熟路地包裹住她的臀部。
手指强势入侵,左政一下子就进来了两根,丝毫前戏都没有,叫还未湿透的花穴猛然收缩,搅地他手指寸步难行,也弄的舒瑶有些干涩难受。
舒瑶皱眉推搡着,显然已经自食到了恶果,可花穴那里竟然被他接二连三不断的挤弄带出了湿意,叫她觉得可耻,也叫她有些意动。微微蜷缩的手指被男人纳进了掌中,左政过来亲了亲她的脸,从眉眼鼻唇,又到了她的耳窝,他得意洋洋,也带着讥讽。
“这么紧,那么想要吗?”
明明知道这个时候该见好就收的,可舒瑶嘴上还是忍不住逞强,她甚至挺了挺身,有点自讨苦吃,用依旧难受的花穴去吞了吞男人的手指,内壁被寸寸挤压,感受分明,刺激地她头皮都在发麻。
她声音在抖,“对,做梦都想,想要你,想要你肏我……”
这样的话无疑是在刺激左政,俩人争锋相对,似乎谁都不愿后退一步,手指又往里挤了一根,弄得舒瑶直接浪叫出声,脖子后仰,牵扯到了胸前的衣服,动作间,左政又看到了她胸前的吻痕。
昨天在厨房时,他就看到了,斑斑驳驳的吻痕,痕迹明显,像是宣誓主权那般,清楚地叫人刺眼。是骆宸弄的吗?应该是的,他们几天之前不是共度了春宵?
手指猛然抽出,猝不及防的,弄得舒瑶身体一阵痉挛,可难以言表的快感却诡异一般地蹿升,丝丝缕缕的花液一股一股从穴口里吐出,止也止不住的那种,弄湿了屁股底下的化妆桌,也弄得她整个臀部湿滑黏腻。
舒瑶皱眉喘着气,不上不下的空虚感叫人抓狂,可还未等呼吸落下,左政忽地又跪伏在了她身前,颤抖着的花穴碰上了更为柔软的东西!眼睛不可置信地眯起,连带着呻吟也变了味,是抗拒,可好似又有些欲求不满,想要地多一点,多一点,再多一点……
身体在难耐地扭动,没几下那人便捧住了她的臀部,手掌故意往外掰弄,舌头也顶地越来越深入,他扫过了她的穴口,也扫过了颤抖着的阴核,酥麻而又带着惩罚的噬咬是落在了她的腿根。
意识渐渐迷离,人也被身下有节奏的舔弄抛到了莫名的巅峰,舒瑶清楚听到化妆桌的动静,也清楚听到自己杂乱无章的心跳声,还有……还有不断淫靡的啧啧水声。
她彻底失了神智,嘤嘤啊啊的呻吟不断从嘴角溢出,灭顶的快感来的很快,这样的刺激也是前所未有,小腹骤然紧绷,舒瑶忍不住哆嗦了下,身体在不住颤抖。
她高潮了,在左政的舔弄下……
视线里,那人朦胧不清,直到左政蹭了蹭她的眼角,舒瑶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哭了。
“怎么就哭了呢?太爽了?”那人故意问着,可舒瑶却没听出嘲讽,她想到了之前捉弄他时,左政的那句“看人”,还有那张性爱问答卷上,他写的“有洁癖”和“从来没有”。
左政和她抵额相视,舒瑶看到了他嘴角残留的东西,那是她情动浪荡的证明,明明此刻情意绵绵地望着她,那眼神作不了假,可那人又突然问她,不合时宜却又带着执意。
“是骆宸让你更爽,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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