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凄幽的自嘲道:“是呀!谁教我淫荡、不知廉耻的跟你上了床。”
“你……伶牙俐齿。”他真想一把掐死她,起头的是她,到最后在她眼中他居然成了辣手摧花的大色魔。
她生气的否认道:“我没有!”她就是太懦弱、太好欺负,否则早就与他撇得一干二净,独立挑起整个李氏企业,哪还会东顾忌、西顾忌的,最后还把自己送给了他。
“你有!”他也不服输的吼了回去。
其实,说穿了,就是他吃醋了,他在生自己的闷气,气自己竟是如此眷恋她的身躯,迷恋着她的一颦一笑,才刚离开她的身边,就开始怀念她的滋味。
眼看着一行清泪又滑落下她的脸庞,他的心就像被紧紧揪成一团,隐隐作痛,令他立刻举白旗投降。
“算了、算了,你别哭了,当我无理取闹。”
“你自己承认的喔。”恺绮水汪汪的大眼睛含幽带怨的瞅着他。
子曜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到底是陷入怎么样的一个情绪中,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是。”他长叹一声,心怜的将她搂进怀里,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这……”恺绮咬咬唇,看着宽敞的浴室,她有些儿不知所措。
“帮我洗澡。”子曜在她耳边暧昧低喃着。
“啊……鸳鸯浴……”恺绮面有难色地羞红了脸,不知该留在他怀里,还是该踏进浴池内,舒舒服服地洗个澡,让按摩浴缸内的激流漩涡洗去满身的酸疼。
“还是你喜欢赖在我怀里?”子曜打趣的看着她。他敢肯定,这小妮子铁定没有和李荠一起沐浴遇,更甭提是在水中激情。
恺绮怯懦懦地放开攀附他的双手,羞答答地踏进浴池内,顺手抓了条浴巾遮在胸前。
“你这样子怎么洗澡?”子曜微挑高眉,摇摇头。“过来,我先帮你擦背,等会儿换你帮我洗。”他语气自然得象是对妻子说。
恺绮红着脸依他的要求转过身,双手拢了拢秀发往上举高。
从她举高的手臂侧缝中,胸前的傲挺一览无遗,沾着水珠的双峰晶莹剔透得犹如经过雨水洗礼的水蜜桃,甜蜜而诱人。
子曜从背后搂着她的胸部,胆大妄为的用指尖摩挲着她峰顶上的蓓蕾,呼吸浓浊而粗重,嘴也不时的吻咬着,灵活的舌尖就象是有生命的独立个体,不断的从背后卷舔着她的耳垂,时而轻咬、时而大力。
“不要这样……”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子曜的大手倏地贴上了她满覆黑丝绒的私密处,轻柔地上下移动着。“你好美……”
她羞怯的想并拢双腿,但他不肯,反而更狂肆的将手指探入甬道内,在柔嫩的穴径内缓缓向前推进。
“啊……不要……不要这样……”
“放轻松。”他浓浊的呼吸盈满情欲气息,在她尖叫哭喊中缓缓抽动。
按摩浴缸内强劲的水流伴随着他狂肆的抽动,造成了另一波无法抵挡的激情,每一次的推进就像背后有另一只手在帮忙,而那原本就已经被手指充满的甬道在冲刺中还多加了水的充塞,那是一种无法以言语表达的感受。
她那激情反应瞬间击溃了他的理智,一声低吼,他将她高高举起,然后再将她往自己的欲望中心放下,用力向前挺进与她密切地结合为一。
激情中,不停晃动的水流溢出浴缸洒落一地,澎湃汹涌的水流拍击声夹杂着时高时低的喘息尖呐声,谱成悦耳动听的天然乐章。
情渐浓,欲正烈,在这一刻,没有钩心斗角,也没有委曲求全,有的只是心灵的饥渴、生理的渴望,期待着由狂猛的结合来填满彼此的心。
她是怎么走出浴室回到床上的?
醒来后,恺绮懊恼的回想着。
完了!她真的是淫荡到极点了,在完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她居然放浪形骸的在子曜怀里高声吟哦,不知羞耻的与他一次又一次缠绵,回应着他的索求,更难堪的是她居然还主动要求他的深入与冲刺,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性饥渴……
天啊!她怎么会这么不知羞?她的教养和矜持到哪儿去了?
恺绮蜷缩着身子,背对着子曜,羞愧地悄悄淌着泪。
搂着她的身子,从她的抽噎声中,子曜知道她已经醒了,他并没有出声打断她的思绪,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将情绪完全宣泄。
好久、好久,久到他实在忍不住了,才将她扳过身,面对面的看着她,爱怜的将无数个亲吻印在她的额头、鼻尖和唇上。
“后悔了?”
从他黑邃的眼眸中,恺绮看到他毫不掩饰的炽热情焰,她往后瑟缩,想挣脱他的怀抱。
“回答我!”子曜生气地看着她退缩的表情,跋扈专制的箝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下颔与他直视。
“没有、没有!”她生气的握紧双拳,挥开他的手,胡乱的在他胸膛捶打着。“笑吧!我知道自己很不知耻、很淫荡,居然如此恋着你的身体,与你一次又一次的交欢,你要笑就笑吧!”她懊恼地低泣着,为纵容欲望而感到惭愧,为自己的放浪形骸感到羞耻。
坦白说,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在李荠面前她能紧守着最后的矜持,而在子曜的面前,她却只想做真真实实的自己,将最真实的面貌呈现在他面前。
子曜深邃的眼眸因为她的告白而显得清朗明澈,双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不!别这么轻蔑自己,我也喜欢你在我怀里的感觉,更喜欢你在我的身下娇吟喘息,这一切是这么的美好,这么的契合,彷佛我们很早以前就应该这么做了。所以,我不容许你亵渎它,因为我是这么的喜欢在我怀里放荡的你呀!”
恺绮震惊的看着他,心口就像被注入一道暖流,感动得泪水盈满眼眶。“你这不是哄我的话吧?”
子曜笑了笑,摇摇头,眼眸中除了爱怜与疼惜,早已看不到任何的霸气与犀利。他的双手恣意的在她雪肌凝肤上下游移,辗转探向她最敏感的私密处。“还酸痛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羞涩的将身子往他怀里缩,双手覆在他的大手上,想将他的手移开。
“怎么不说话?”他不理会的继续用手指梳理三角地带的黑丝绒,若有似无的撩拨着她的欲望。
“我……从来没在一天中和他做过这么多次……”她羞红了脸,边说边吐吐小舌头,娇羞依人的模样惹人爱怜。
又是李荠!闻言,子曜的心就像被浸泡在柠檬水里,既酸且涩,十分难受,他粗嗄着声音吼着,“他已经是个死了的人,他永远也没机会再碰你了!”
“我知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纵然对李荠有怨、有恨,但他们毕竟夫妻一场,她有时候还是会想到他。
“不许你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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