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关上房门转身离去。
顾铭瑄转回头就见云翌晨已经站在了办公桌旁边,手里拿着承装徐文丽骨灰的罐头瓶子晃来晃去,仿佛在玩 一瓶散沙。
他看不出他是个什么情绪,慢慢的走过去,试探着问:“晨晨,云翌光已经被送去别墅了,接下来你想怎么 做?”
云翌晨抬眸望过去,十分平静的问:“我要会会他,你要一起吗?”
“当然,我绝不允许你单独跟他见面。”
顾铭瑄的口气很决绝,眸底的神色也透着决然的坚定。
看得出他这次很认真,也感受到他把这件事看得有多么严重,云翌晨多少有些欣慰,淡淡的扬了下嘴角:“那 现在就出发吧。”
说着,他便迈开了脚步。
顾铭瑄自然不敢耽搁,跟在他身后离开了办公室。
两人驱车返回别墅,犹如来时的样子,顾铭瑄的司机依然开着车跟在云翌晨车后。
一行人返回到别墅区,保镖们的面包车停在别墅门前。
云翌晨将车子直接开进了车库,下车的一刻故意说:“这次我不会心思手软,即便落下心狠手辣的骂名我也绝 不会手下留情,你有个心里准备。”
“呼一一”顾铭瑄明白他在想什么,一本正经道:“我知道我说再多你也没法完全信任我,所以我不说,你想我 怎么做我都会配合你,我要让你明白,我是真心在为我犯下的所有错误承担后果,我是真心在补偿你不管付出什
么代价。”
“......”云翌晨没回应,推开车门下了车。
顾铭瑄只好也跟了下去。
两人走出车库来到家门口,云翌晨按下指纹打开了别墅大门。
守在家门口的四个保镖见他们回来毕恭毕敬的打了招呼:“老板,云少。”
他们俩微微点了下头,没有换鞋直接走去了大厅。
顾铭瑄这阵仗布得是真不小,大厅的四周围都站着保镖,目测得有40几人。
云翌光躺在大厅的大理石地面上。
双手被绳子绑着困在背后,双脚也被绳子捆在了一起。
原本一头乌黑的短发已经被剃成了板寸。
原本嚣张跋扈的人,如今苍白憔悴双目无神,双腮瘦的塌陷,皮肤和衣着都脏兮兮的,竟然让人看上去有几 分可怜。
但他做出的那些龌龊的事情,能落到今天的下场也是应该。
云翌晨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站到了云翌光面前。
对方当即向后缩了縮身体,明显害怕他,眼底却闪出了狠戾的光线:“云翌晨你个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死死的咬紧牙关,两侧的腮骨都突了出来,云翌光那表情明显是对他恨之入骨。
而他岂又不是同样的心情。
云翌晨慢慢的蹲下身体,看着云翌光,举起手里的罐头瓶子晃了晃:“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吗?”
“......”云翌光不回应,警觉xing的盯着他,看不出多少抑郁症的表现,很明显病的并没有云锦城说的那么严
重。
云翌晨心里有了底,扭开玻璃罐子,用手指捏出一点骨灰捻了捻:“这是徐文丽的骨灰,你连她最后一面都没 见到会不会觉得很可惜?”
“你说什么?你胡说八道,我妈......”
徐文丽自杀的事情云翌光完全不知晓,这会儿他想争辩可是又没把握继续争辩下去。
毕竟顾铭瑄就站在那里,这人既然能对他做出那种事情,他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呕一一”想起那几天被轮番侵犯的场景,云翌光忍不住干呕的起来。
那些人是那么的肮脏,身上散发着恶臭的气味,那地方腥臊的令人恶心。
他们就是用那么恶心的地方侵犯他,一次接着一次,把那些不属于他的体yè全部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撕裂,发烧,诊治,挂点滴,他得到了最及时的救助,可换来的是另一轮的侵犯,另一群他没有见过的男 人。
顾铭瑄势要把他变成泄yu洋娃娃,供全监狱的男人发泄蹂躏。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狠,他怎么舍得对他这么狠。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那么爱你。”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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