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吃饭。”
“来日方长,朋友是一辈子的,你请我机会还多着呢。”
云翌晨故意说的这话,只为安抚封俊贤抱歉的情绪。
对方却是得到了安抚,微微的扬起了嘴唇:“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咱们来日方长。”
“0k,电话联系。”
云翌晨又伸出了右手。
“电话联系。”封俊贤与他jiāo握。
两人收回手,云翌晨便迈开了离去的脚步,驱车前往了顾家大院。
火红色的玛莎拉蒂停靠在四合院的围墙边,云翌晨从储物箱里拿出一张诊断报告装进了西装内袋,而后下车 步履轻缓的走到院落大门处按下了门铃。
管家李叔帮开的门,看到是他规规矩矩的打了招呼:“云少您来了,老太爷在房里等您呢。”
“好。”云翌晨点了下头,径直走去了老太爷的房间。
老人家已经落座在餐桌边等他,他走进门就看见了他老人家和桌面上的六菜一汤。
清蒸石斑鱼,蟹粉獅子头......一桌子他喜欢的菜,老太爷是真的很了解他。
“ ”
面带微笑的走过去,云翌晨拉开椅子坐在了老太爷身边。
他老人家望着他笑:“看起来气色不错,看来工作得心应手。”
“还好,多加一个班也就搞定了,给您看点东西,让您老人家高兴一下。”
云翌晨从西装内袋掏出检查报告送到了老太爷面前。
他老人家接过去翻阅,霍地起身,激动的双手颤抖:“顾铭瑄那臭小子是真有福气,我顾家有后了。”
思维彩超的照片很清晰,医生的诊断结果也很明确。
孕六周+,单胎,胎囊清晰可见,并见胎芽及胎心跳。
老太爷红着眼眶,差点老泪纵横。
云翌晨之所以会告诉他这事,就是想抚慰一下他老人家的心情。
近期顾铭瑄一而再再而三的进医院,他老人家虽什么都没说,但他知道,那些事对他老人家的刺激都不小, 毕竟顾家四代单传。
顾铭瑄在他老人家心目中的位置始终是珍宝一般的存在。
“那混账东西知道吗?”
老太爷又坐到了椅子上,饶是征战商场几十年的风云人物此刻都没有办法泰然处之,着实激动的手足无措。 云翌晨摇头:“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拿到的报告。”
话落,他又试探了一句:“他怎么样了?”
“听说恢复的不错,那臭小子拆线以后就搬走了,说是要去种地,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搞什么鬼!”
老太爷把诊断报告拍在餐桌上,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
他是想藉由顾铭瑄中qiāng,让这两人分开一段时间冷静冷静。
可是顾铭瑄那混账东西也太冷静了,迟迟没有动作,悄无声息的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把他老头子急得够呛, 真是要多可恨有多可恨。
“砰——”
云翌晨张口刚要安抚他老人家,梨花木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巨大的响声吓了两人一跳。
顾铭瑄拄着双拐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袋红薯。
他今天回来是想让老太爷尝尝他种的红薯好不好吃。
如果好吃他就让人给云翌晨送去。
结果来到四合院门前就看到了云翌晨的车子,心里头说不上有多么激动。
他是真的很想故作洒脱的放手,很想归还云翌晨自由。
但是他做不到,这一切对他来说太困难了。
他想云翌晨,想云翌晨在他身边的点点滴滴,想云翌晨再叫他一声顾哥。
那魅惑撩人的呼唤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想偷偷的跑去公司看云翌晨,却又害怕被云翌晨发现,觉得他出尔反尔,形象再次大打折扣。
所以他忍着,忍耐着想念之苦,等待着他种下的作物成熟。
想着那样他就有借口见上云翌晨一面。
没想到今天就这么遇上了,他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傻站着干什么?怎么还不进来?”
眼见顾铭瑄迟迟不肯进门,老太爷催促了一声,总觉得这混账东西今天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能撞上云翌晨他老人家倒是挺高兴。
毕竟他今天约云翌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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