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丟到了云翌晨身上:“给我穿衣服。”
“一只手怎么穿? ”云翌晨有些无奈的举起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顾铭瑄瞄了一眼,多少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不得不放开了他的手。
云翌晨不想让王教授看笑话,索xing不跟他纠缠,拎起浴袍穿到了他身上。
系上腰带的那一瞬,顾铭瑄瞪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起了无赖:“你在这陪我,不准离开,不然我就收回那 个项目。”
“呼__”云翌晨无可奈何的吐了口气,总觉得这人今晚上可能吃错yào了,幼稚的让人觉得可笑。
懒得跟他浪费口舌,他拿起顾铭瑄的枕头摆好,淡淡道:“你躺下吧,我去叫王教授进来。”
“你还没答应我。”顾铭瑄冷眼看他,从未有过的孩子气。
真真的让云翌晨领教了一回熊孩欠揍,家长们是什么样的心情。
然而眼前这熊孩子可不是孩子,真较起劲来顾铭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不能不防着点。
只好顺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我不走,你安心躺下吧。”
顾铭瑄这才缓缓的躺到了枕头上,仿佛是担心他会跟他耍诈似的一直盯着他看。
云翌晨就在那副犹如监视器的目光之下,走去了门口。
王教授垂着头站在门外,五十几岁的老教授为人憨厚xing格内向,撞上刚刚那一幕到现在都尴尬不已。
以至于云翌晨走到他面前,他连头都不好意思抬,小心翼翼的问:“晨少,我可以进去了吗?”
“嗯。”淡淡一回,云翌晨贴在他耳边小声道:“他今晚的情绪有些激动,待会儿你帮他注shè一针镇定剂,让他 好好休息一下。”
“好。”王教授点头。
为了让患者得到充分的休息,注shè镇定剂是医生们很普遍的做法。
云翌晨的要求并不过分,他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头。
云翌晨也不多言,引着王教授进门,将人带到了大床边。
顾铭瑄腿上的伤口很深,王教授不过瞄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老教授不善言辞也不多嘴,打开医yào箱找出麻yào,注shè到了顾铭瑄的体内。
趁着等待yào效的间歇,他遵从云翌晨的指示给顾铭瑄吊上了添加了镇定yào物的抗生素。
顾铭瑄浑然不知自己被云翌晨摆了一道,麻yào劲上来,镇定剂也产生了效应,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云翌晨等的就是这一刻,毅然决然的走出卧室,唤来张妈守着顾铭瑄解放了他自己。
忙忙碌碌一整天,精神一旦放松下来,疲倦感变得异常明显。
他走进客房,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大床上。
本想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的布局,却不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连被子都没有盖。
张妈送走王教授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一楼大厅还守着一群保镖,她不知如何安排只好跑去敲了云翌晨的房 门。
云翌晨睡眼惺忪的张开眼睛,晃晃悠悠的去开了门。
结果门口一个人影没有,他有些纳闷,走去顾铭瑄的房间看了一眼。
那家伙睡得很沉,显然不会搞什么恶作剧。
想来是张妈找他。
他便退出房间走去了楼梯口,这才看到楼下的那群保镖。
大家也都累了,各个无精打采可又不敢松懈精神,依旧脊背挺直的站成了一排,向来很懂规矩。
张妈守在沙发边讲电话,想来就是因为这个电话,他刚刚才没有看到人。
云翌晨缓缓的走下楼梯,看向保镖头头盼咐:“他睡了,你们回吧,有事他会给你们电话。”
“好的。”保镖头头规规矩矩的点了下头,看向同伴们使了个眼色。
一行人便很有秩序的走去了门口。
张妈刚好也在这时挂断了电话,眼见云翌晨迈下了楼梯,她便跑了过去,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
云翌晨当即意识到了什么,随口一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院子的管家来电话,说太太找不到少爷让他寻人,云少爷在院子割腕自杀了,人已经送到医院了,老爷和太 太都在,让少爷也过去。”
又闹自杀?云翌光这把戏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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