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不可活,顾铭瑄 你好自为之吧。”
顾铭瑄心里咯噔一下。
老太爷这是什么意思他很清楚,他老人家不想帮他了,而且他老人家没有阻挠云翌晨的做法,想必也是支持 云翌晨离开他的。
他该怎么办?
正想着,云翌晨从他身旁站了起来。
他多少有些急躁,一把扯住了云翌晨的手腕:“跟我走,我们聊聊。”
说着,他拖着云翌晨走去了门口。
“顾铭瑄......”
老太爷开口想要阻挠,云翌晨回眸瞟给他老人家一记安抚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干预这事。
老太爷对云翌晨太了解,既然他如此从容不迫定然是心里有数,他老人家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老太爷定在原地没动,云翌晨跟在顾铭瑄身后离开了餐厅。
顾铭瑄将他拉到院子大门外,深灰色幻影就停在门口。
顾铭瑄走过去,司机立刻跳下车,准备帮他开车门。
顾铭瑄冷声盼咐:“你可以下班了,车子我自己开。”
话落他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云翌晨扯开他的手,不慌不忙的坐到车里。
顾铭瑄从车头绕到驾驶位,坐进车里的一刻破天荒的询问了一下他的意见:“你想去哪谈?”
“如果顾总不介意就在这谈吧,别院还有人等着您,走远了您还得回来多麻烦。”
轻轻勾唇,云翌晨讽刺一笑。
那笑容看在顾铭瑄眼里刺眼的很,一把捏住了他下巴:“你长没长心?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心?”
“心?顾总偷走的东西现在来问我要?您这强盗当的会不会太不负责任?您把东西弄丢了还来问我要,我要长 多少颗心才够您糟蹋的?”
云翌晨扯开顾铭瑄的手,质问的底气十足。
大学时期肖明阳就说过他像只刺猬,总是竖起坚硬的刺,防备着周遭的一切人和事。
他承认肖明阳说的没错,自从母亲死后他就变成了刺猬。
没有了至亲至爱的人,他丧失了全部安全感。
曾经充满阳光的内心被一片雾霾笼罩着,他活的小心翼翼。
直到遇到顾铭瑄,他才察觉内心的雾霾渐渐地被驱散了。
他把顾铭瑄当成救赎,当成照进他心里的阳光。
他对他毫无防备,生生将满身的刺拔的一干二净,生怕留下那么一点点都会刺伤对方。
可到头来,他不过是把自己扒干净了,方便对方攻击他最柔软的地方的罢了。
“......”顾铭瑄一时间又被他怼的说不出话来,紧紧的握起了双拳。
云翌晨转过头正视他,铿锵有力的说:“顾总想过左拥右抱的生活我干涉不了,但是我有权利选择我自己的人 生,我的人生目标从来没有三人行,这两年我之所以纵容你,是因为我曾期待过你的回心转意,但是现在我不期 待了,所以很抱歉,顾总想继续这种游戏找其他人吧。”
“我不想玩什么游戏,我已经跟云翌光分手了你还想怎么样?”
顾铭瑄吼了起来,瞪着云翌晨的眼眸中跳动着愤怒的火光。
如此咄咄bi人的云翌晨他不喜欢。
极度不喜欢!
云翌晨突然很想笑,于是他笑了,笑得有些自嘲又仿佛在嘲讽对方:“顾总,麻烦您告诉我,云翌光此刻为什 么会睡在我曾经睡过的房间,他有什么资格拥抱我曾经的男人,这个权利是谁给他的。”
“你他妈......”
懊恼的想要骂人,顾铭瑄bào了粗口,可这三字说出口以后他突然又不知道该骂什么才好了。
他不能说云翌晨无理取闹,因为他并没有。
他想控诉他咄咄bi人,但他说的又是事实。
他无法辩驳就连骂人都没有底气。
云翌晨抱着最后一次跟谈话的心情,散了唇齿边的笑意,一本正经道:“两年前的事情早晚会水落石出,所以
别用这件事当借口来掩饰你对感情的背叛,我们在英国注册的时候发过誓,我云翌晨从来没有违背过诺言,可是 你顾铭瑄却渐行渐远。”
说完,他顿了下又说:“七年前如果我能猜想到我们会有今天,我情愿暗恋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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