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打了招呼:“顾总找我有事?”
“开门,进去说。”
顾铭瑄还是曾经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仿佛他还是他的员工,他还是那个他可以呼来唤去的床伴。
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懒得跟他计较,云翌晨打开家门,彬彬有礼的伸出了右手:“顾总请吧。”
他想,既然躲不开就别太别扭了,搞得他好像多在乎他似的。
顾铭瑄也不客气,起步走进去东看西瞧了一番。
这公寓他第一次来,没想到是这般的景象。
室内的家具已经陈旧不堪,根本不符合云翌晨的style。
他忍不住多了句嘴:“我亏待你了?年薪几百万的云翌晨住这种地方是不是太寒酸了点?”
“顾总有事说事吧,闲话家常这事也不是你的风格。”
不想跟他纠缠,云翌晨拉上防盗门将行李箱靠在了墙边。
回眸的一瞬,顾铭瑄那副高大的身型就笼罩了过来。
他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闪去了一边:“你今天到底来干嘛?查我行踪究竟有什么事?”
“我找你还能干嘛?除了干你,咱来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脚下的步伐未停,顾铭瑄一步步向他靠近。
云翌晨顿时有些恼火,可面上并未表现出来,有些讽刺的扬起了唇瓣:“顾总玩笑了,咱俩离婚证都办好了,你跟我说这个合适吗?”
话落,他闪开顾铭瑄的身影走去了沙发。
顾铭瑄转身跟了过去,长臂一伸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薄唇凑到他脖颈上落下一吻:“一个月,你让我当了一个月的和尚,打算怎么补偿我?”
“别他妈跟我这装情圣,咱俩已经没关系了,云翌光不是一直想爬你的大床吗?现在名正言顺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当自己是贞洁烈女?”
云翌晨刚就有些恼,这会儿很成功的转变成了怒,拉开顾铭瑄的手臂甩去了一边。
顾铭瑄几不可查的扯出来一记苦笑。
他那玩意似乎被云翌晨下了蛊,面对云翌光那么稚嫩那么美好的身体他竟然硬不起来。5
搞得对方很失落,他自己也很无奈。
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也很讨厌这样的状态。
然而,他必须承认,他的身体是有记忆的。
因为一个月没有释放,他前些天做了一场春梦,梦里的对象是云翌晨。2
即便没有真qiāng实弹的去做,他都泄得无比舒爽。1
顾铭瑄猝不及防的又抱住了云翌晨:“晨晨,咱俩换种方式相处吧,你那副身子我最了解,也只有我能满足你,一个月没做你也很想了吧?”7
一周后,云翌晨只身前往了大理,整整在那里待了一个月。
身心放空,心外无物,彻底将灵魂洗涤了一次。
当他再次返回到京城,所有的伤与痛都变成了过去式。
然而,那个他差不多就快放下的人却不肯放过他。
从机场回到公寓,云翌晨迈下计程车就看到了马路边那辆招摇过市的车子。
顾铭瑄大概在照后镜里看到了他,推开后座车门迈下了大长腿。
他不想见他,迈开大步跑进了楼栋口。
那人急步跟了上来,不等他打开家门,就亮在了他的眼前。
“玩够了?舍得回来了?”
有些yin阳怪气的口吻,顾铭瑄看着他的眼神眸光流转,让人猜不透心思。
云翌晨产生了些许防备,一本正经的打了招呼:“顾总找我有事?”
“开门,进去说。”
顾铭瑄还是曾经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仿佛他还是他的员工,他还是那个他可以呼来唤去的床伴。
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懒得跟他计较,云翌晨打开家门,彬彬有礼的伸出了右手:“顾总请吧。”
他想,既然躲不开就别太别扭了,搞得他好像多在乎他似的。
顾铭瑄也不客气,起步走进去东看西瞧了一番。
这公寓他第一次来,没想到是这般的景象。
室内的家具已经陈旧不堪,根本不符合云翌晨的style。
他忍不住多了句嘴:“我亏待你了?年薪几百万的云翌晨住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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