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了一亩。
至于猕猴桃和葡萄,都是北方可以种植的落叶藤本植物,罗葑在大棚外面、离时令河不远的空地上搭了架,开种!
猕猴桃的品种,罗葑选择了比较耐寒的秦美。
葡萄的种类就太多了,而且各有风味,罗葑掐着下巴,拿手机百度了半天,什么都想吃,什么都想种。
那就多种点儿好了!
罗葑说干就干,跑去w市最有名葡萄苗基地,采购了一大批葡萄苗,夏黑、巨峰玫瑰、红双味、红提、青提、早玫瑰、晚红、醉金香、龙眼、红宝石、白牛nǎi、美人指,还有几种比较有名的酿酒用的葡萄,赤霞珠、梅洛、黑皮诺、霞多丽、长相思,林林总总十几种,全都种了一些。
种葡萄的那天,罗葑雇了不少附近村里的壮劳力,一趟一趟去时令河提水浇葡萄苗。
大太阳明晃晃地照着。
时令河的河水明显比往年的水位要低。
“这见鬼的天气!”费珍过来大棚这边,用大铁锅给帮忙的人烧午饭,热得直流汗,“才出正月没多久,就这个鬼样子了!天天大太阳,就是不下雨。前儿我路过村南,地都干裂了。”
罗团结说:“瞎愁什么?春天本来雨就少。要不怎么说春雨贵如油呢?”
费珍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就你有理!”
情人节那会儿,她还当罗团结洗心革面了呢,结果在家还是老和鹦鹉掐架,幼稚得一比,情商也低,嘴里没个好话!
不过……
没过去那么怂了,也知道疼人了。
总归比过去好多了。
葡萄树种完之后,l市店铺和房子的装修进度已经过半,网店和饭馆也都欣欣向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鹅还是不肯回来。
它们每天蹲在罗嫑脸家门口,无心吃饭,明显饿瘦了、憔悴了。
罗葑心疼的不行。
像这种情况,显然只有新的鹅宝宝的诞生,才能弥补它们“痛失爱子”的心理创伤,可是它们沉迷报仇无法自拔,别说踩背了,连亲嘴都不亲了,怎么可能孵得出小鹅啊?
罗葑非常着急。
别的鹅蛋它们能认出来吗?
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再说吧。
这一天刚好是镇上的小集,他就拉了王大强和他一起去赶集,买种蛋。
结果集市上别说种蛋了,连鹅蛋都没有。
也没有小鹅。
连小鸡小鸭也没有,只有一家卖狗的。纸箱里一窝小狗,花的、白的、黑的、黄的,啥色都有,每个狗都长得不一样,但却一样圆滚滚、毛茸茸,超可爱!
罗葑被它们萌坏了,压根走不动路,问卖家:“这是什么品种的狗啊?”
“嗐,我也不知道,”卖狗的说,“母狗是金毛和边牧的混血,公狗是个杂种,好像是德牧、土狗的混血,叫什么黑背,身上好像还有拉布拉多啥的血统……你别看这狗看着乱七八糟,八国混血,特聪明。”
罗葑:“……”
罗葑:“没混哈士奇吧?”
“没没没,”卖狗的很会做生意,见他有意,赶紧说,“没有哈士奇,保证智商过关,不拆家!拆家包退换!我就住在镇东头,那个黑瓦房,门口有一棵黑枣树的。”
罗葑虽然不知道买个毛茸茸的四脚动物顶不顶事,但他实在喜欢,于是死马当活马医,挑了只八国混血田园犬抱回去。
母鹅看到这毛茸茸会动的小东西,瞬间啊啊大叫,梗着脖子冲上去就要拧。
罗葑吓坏了,正要护住小狗崽子,却只见母鹅突然慢下脚步,迟疑地盯着小东西看了一会儿,最后慢慢踱过来,拿嘴拱了拱小狗崽。
小狗崽瞬间摔了一跤,四脚朝天,小短腿乱蹬,就是翻不过来,小nǎi音绝望地呜呜呜。
母鹅展开翅膀一掀就把它掀过来了。
掀过来之后,它就伸出大翅膀,将小狗崽圈在了翅膀底下,还啊啊地招呼公鹅过来,仿佛在说:“来,看看你鹅子!”
然后,两只鹅就带着小狗崽回家了。
护崽护得不行。
罗葑看小狗崽摇摇晃晃走不稳,想帮它们抱起来,却被母鹅用翅膀温柔地挡开了。
它的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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