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小手窝,低头看着他被热气蒸腾得湿漉漉的桃花眼:“你想再生一个宝宝吗?”
罗葑疯狂摇头:“不想!”他是很喜欢宝宝没错,但生宝宝实在是太疼了呀!
谢燎原也心疼他怀孕辛苦,但又确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你用手帮帮我,好不好?”
……也只能这样了。
话刚说完,院子里一阵啊啊啊的鹅叫声,紧接着街门响了一声,传来费珍和罗团结小声的说笑声,还有鹦鹉扑棱扑棱扇着翅膀飞过来的声音。
!!!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
谢燎原一声一声叫他小手窝,嗓音低沉又沙哑,像是带着小勾子,勾得罗葑脊背窜上一溜小火星,灼得他浑身发麻。
鹦鹉飞了一圈不见罗葑,径直奔向卫生间,顶顶顶,顶不开,开始用它的大钩嘴啃门。
咯嘣咯嘣!
这是什么魔鬼鸟啊!
罗葑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编贝似的小牙齿舀着谢燎原硬邦邦的建帮,浑身蟾逗。
就这还不忘狠狠镍他鼙鼓!
“洗完澡”之后,罗葑被谢燎原摁着吹干头发,满身春天的气息,衣冠楚楚地出来,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笑着和费珍和罗团结道了晚安,然后飞快溜进卧室,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在被子里。
谢燎原收拾完残局,进卧室的时候,就看到大蚕蛹在床上咕涌咕涌,从被子里露出黑色的头顶、白皙的额头和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委屈巴巴地瞪着他。
眼神超凶!
“怎么了?不舒服吗?”
罗葑摇头。
刚才摩擦得是很爽没错。
可是!
“我的手好疼啊!”他把手伸出来给他看,委屈得不行,“你看你看,手心都红了!”火辣辣地疼!
谢燎原喉咙里闷闷地笑了一声,忍俊不禁。
罗葑:“你还笑!”
“我不笑,”谢燎原坐到床边,拿了清凉的yào膏给他抹手,抹完之后把睡裤裤腰拉下来给他看,学着他的口吻说,“你看你看,屁屁都青了!”
罗葑:“…………”
他从小学舞,下盘和手上的力气都很大,刚才只顾着压抑声音,完全没顾得上控制手劲儿。
所以就……
随心所yu了一点。
后果确实比较严重。谢燎原完美无缺的翘臀此刻红一片青一片,非常惨!比他的手心惨多了!
这才刚捏没多久,过几个小时肯定会更惨!
罗葑瞬间就不好意思了,他把被子往上一拉,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闷闷道:“对不起啊,我一时情不自禁……”
谢燎原本来就没生气,被他的大蚕蛹可爱坏了,胸腔里闷笑了一声,往下扯了扯被子,温声道:“别蒙着头睡,对身体不好。”
罗葑将被子压得死紧,他根本扯不动。
谢燎原:“……”
“罗烽火,”谢燎原哭笑不得,“你总得把被子分我一条吧。”
“!!!”
罗葑这才发现,他把两条被子全都裹在自己身上了。
他瞬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松了被子,让谢燎原随便扯,他自己则跟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枕头里,动也不动。
谢燎原干脆把他连人带被子扯进了怀里。
罗葑也没挣扎,把脑袋埋在他硬邦邦的胸口:“喂,老谢。”
“什么?”
“还疼吗?”
“我要是说疼,你给我揉吗?”
“……”罗葑闷闷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也没关系,”谢燎原忍不住笑,“又不是第一次了。”
罗葑抬头:“?”
谢燎原伸手刮了下他小巧的鼻尖:“上次订完书,你不还往我脸上写字了吗?忘了?”
罗葑一脸茫然地眨眨眼睛:“有吗?”
“我手机里还有你的罪证呢,你可别想抵赖!”
“什么罪证?”
罗葑是真忘了。
谢燎原还以为他装傻,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从相册文件夹里找给他看。
文件夹名是——我的宝贝。
里面第一张照片,就是那张左脸“王”右脸“八”的自拍照,虽然因为镜像效应,字是反的,但依然可以看出那俩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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