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被对方用星力烧焦的田鼠,身体微微一颤:“……不会。”
“不会?”卫景毫不在意,继续说, “哦没事,我教你。”
我教你……
不,他一点儿也不想学!
野猪精脸色僵硬,想起了上一次的不愉快经历。
[……今天我教你做一道非常好吃的蛋包肉。]
然后?
呵,呵呵。
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野猪精艰难地开口:“我、我——”奇怪,我不想学, 这四个字说出口有那么难吗?
他满头大汗,冥冥之中, 好像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开口。
卫景看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十分善解人意地朝他笑了笑, 说:“别担心, 这个教程我倒背如流, 你按我说的做,保证没错的!”
野猪精yu哭无泪:“……”nǎinǎi个熊的。
“首先,准备一只5到6公斤的小猪仔,呸呸呸,口误,准备一只大田鼠,先把毛剃了,把头砍了,把内脏挖干净,碎骨剔干净,这里有个很重要的一点,要保证外皮的完整xing,所以非常考验刀工……”
野猪精惊恐地望着面前的小青年,愈发觉得“涂拾花”此人可怕之际,他明明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竟然热衷于虐尸!
“接下去就是给田鼠烫皮,然后用凉水冲凉,再用盐、蒜末、洋葱末涂抹内脏部位,腌制入味,大概腌半个小时,沥干,然后上叉,定型,烘烤……”
卫景一边说着,脑海中浮现出烤ru猪出炉时金灿灿的模样,不由得口水直流:真香!
然后,画面一转,烤ru猪变成了烤田鼠。
他有些失望地撇撇嘴,果然还是更想吃烤ru猪啊。
视线再次不由自主地挪向旁边栅栏铁皮箱里面的四头小猪仔,猪仔们仿佛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颤抖着挤成了一团。
野猪精一看他这模样,吓得连忙上前,挡住了他的视线,飞快地说:“这猪真不能给你吃!”他的猪蹄能不能保住,希望全部都在这些小猪仔身上了。
“你放心,我没说要吃它们。”卫景心虚地摸摸鼻子,其实吧,他还真不怎么放心他自己,想了想,又补充了句,“既然你要养,就好好养吧,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要是老在他眼皮子底下转悠的话,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有朝一日对它们伸出魔爪。
毕竟,烤ru猪那么香。
野猪精戒备地看了他一眼,原本是一点儿也不想做什么烤田鼠的,可是为了保住他的小猪仔,也只好先向对方低头了:“四只田鼠,都要烤吗?”
卫景点头:“嗯,都烤了吧。”一只的话,估计不够吃。
野猪精有些别扭地问:“那我先去把田鼠宰了,你也一起吗?”
他是非常讨厌涂拾花,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的,但是想想兜里那200块的小费,再想想对方特地让管家送过来的小猪仔,他的心情就格外矛盾。
那么yin险狡诈的家伙,居然没有趁机告状陷害他一把,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了。”卫景想也不想,一口拒绝,施施然道,“我是一个和平主义爱好者,不杀生。”
野猪精嘴角抽搐:“……”你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没有之一。
“小白啊,刚才我跟你说的步骤,都记住了吧?”
“记住了。”野猪精瓮声瓮气地应了句。
卫景满意地点点头,又掏了两张绿票子:“好好干哦。”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又穷又衰的野猪精一天之内,连续拿了两次小费之后,对于“涂拾花”的厌恶减轻了不少。
他跟涂拾花原本就没正面jiāo锋过,只是山头上的野猪受害,加上一直听说对方的种种恶劣事迹,那些受害者字字泣血,声泪俱下的控诉,让他热血沸腾,心情彭拜,脑子一抽,就幻想消灭掉这么一个大祸害,伸张正义,扬名立万。
结果,现实如此残忍。
他非但没能扬名立万,还把自己的下半辈子也搭进去了,天晓得秦大佬什么时候才会放他自由身?
可是这里包吃包住,只需要他每天做饭,还能拿小费,好像也不错?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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