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儿媳fu哭得更加伤心了,不同于在警察局里的做作,这下是真哭了。
“妈,现在要怎么办?那些媒体bi着我们拿出你的病历表,从昨天到现在就一直堵在家门口不肯离开,我连出去买个菜都要被人围着,周围的住户看我们都指指点点的。”
“本来我们跟那狗仔说好的,你可以用这招bi迫着何矜夏给钱,他说何矜夏一定会给钱的,但现在呢,我们惹怒了何矜夏,何矜夏要跟我们打官司!那狗仔不会是骗我们的吧,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慧儿媳fu哭着哭着,忽然脑海灵光一闪,魔怔道:“会不会连这狗仔都是何矜夏买来对付我们的?”
此话一出,何慧跟她儿子都不由愣了愣。
细思极恐,越想下去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何慧一把拍了拍腿,恨声道:“好哇,原来我们全都被骗了,中计了,这都是何矜夏的yin谋!”
“那狗仔给的方法让我们被网友骂,被其他狗仔盯着,过个日子都不安稳,之前上门过来还说是为了给我们指一条明路,为我们谋财,现在一看,他跟何矜夏就是想要我们的命啊!”
何慧儿媳fu哭着道:“妈,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
何慧在原地踱步,暴脾气地骂道:“我哪知道怎么办,你别哭了,整天就只会哭哭哭!一点事都不会干!
还不快去带带小杰,小杰长这么大了连饭都不会自己动手,还要人喂,一点用都没有!”
何慧儿媳fu嘴巴一扁,委屈地想还不是她这个nǎinǎi给惯得,孩子磕碰一下都要心疼个大半天,吃饭要人喂也是她带的头。
每每孩子要戒掉这个陋习,孩子一哭何慧心里就受不了,于是又去为他,导致这个习惯总是戒不掉。
都五岁大的孩子了,连平常时走路都要人抱,她又不是她家的保姆,为什么总是要伺候孩子?
何慧儿媳fu刚走到卧室门口,忽然,就听到厅内的何慧惊呼一声:“我找到办法了!”
大家连忙围了上去,何慧洋洋得意地说:“何矜夏想用狗仔来利用我们,我们也可以反过来利用狗仔,说这一切都是何矜夏的yin谋,是她设计陷害我们,她是主谋,那狗仔就是共犯!”
何慧的儿子也不是个傻的,皱眉道:“警察要怎么相信我们,我们跟那狗仔的jiāo流都没录下来。”
何慧冷笑了一声:“她们在娱乐圈里天天勾心斗角,我看电视剧也看多了,知道她们常用的一些伎俩。
狗仔过来跟我们商量的时候,我没全信,特意把手机开了录音,那狗仔教我们怎么对付何矜夏的对话都录在里头呢!”
何慧儿媳fu眼睛一亮,道:“妈,那我们不用被人骂了,相反我们还是受害者?”
何慧重重点头:“对,我们才是受害者,走,去警察局!”
先不说清都警察局收到罗佑那份录音时才慢腾腾地调查立案,何慧等人拿着证据“自投罗网”反而加快了这一进程,让局里速度更快一些。
等到了后期侦察追踪更是进展神速,不到三天时间就从清都跨省跑到了帝都,把狗仔抓捕归案。
这一切,何矜夏都没有出面,哪怕是后边何慧一行人要求见何矜夏时,何矜夏都拒绝见面,将一切都全权代理给了专属律师负责。
从发出法院函再到后边的撕bi,最后是何母于心不忍达成了庭外和解,这一切何矜夏都知道,但她没有参与,完全不过问,全放手给律师跟何母。
她不喜欢cāo心这些事,为了那些人而浪费自己的时间,一点都不值得。
此时的何矜夏,抛开了心中纷乱复杂的思绪,安静地待在待在洞庭湖苑里,享受着为数不多与亲人在一起的温馨时光。
自从她越来越红,接的戏越来越多,行踪也越来越繁忙,跟母亲相处的时间自然就越来越短,对此,何矜夏对何母是有些愧疚的。
大年初六,已经有商铺陆陆续续地开门做生意,帝都有些公司员工也赶了回来工作,街道上的人流更加多了些。
何矜夏戴着眼镜跟口罩,挽着何母的手在洞庭湖苑里的超市闲逛着,添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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