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有些心急,将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了,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啊!”
她莲步轻移,径直走到了侯夫人的跟前,“府里分了家,以后三房各顾各的。侯爷的俸禄虽然不算太多,但是日子过得节省一点,养活这一大家子也尽够用了。
所以,侯夫人的嫁妆,其实对我们来说,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特别是,和三夫人七小姐的xing命相比,那简直不堪一提。”
话锋微转,白姨娘继续说道,“侯夫人可真是太小看了我们侯爷了。”
她转头用爱慕和仰视的目光望向靖宁侯,“我们侯爷,是个最正直不过的男人,是最仁爱友善的兄长,是最慈爱的大伯父。哪怕金山银山堆在他面前,又怎么比得上给自己的弟妹和侄女讨回公道重要?”
靖宁侯被白姨娘这番掷地有声的话震撼了。
他不自觉地挺直起胸膛,“没错!”
白姨娘忽然又低声叹道,“至于我?侯夫人可能对我误会太深。我从入门到第一天起就知道,这辈子我白氏就只是侯爷的一个姨娘,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能做侯爷的女人,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了,其他的我从不奢望多想。”
她顿了顿,“至于管家的权利,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分毫。说句侯夫人您不爱听的,管家这话听着好听,但做起来可真累人。这种吃力的事,若非没办法了,谁一天天地想要去抢着来做?
有这个时间,倒还不如读读书,明明理,给侯爷弹弹琴研研磨。
我白氏从来没有大志向,唯一的心愿就是将侯爷伺候好将孩子们养大,就足够了。”
靖宁侯心中一暖,忍不住将白姨娘搂在怀中,“卿卿,你真是一朵解语花。”
他转头对着侯夫人唾弃地说道,“平氏,你若是有白氏半点品德和心胸,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杀弟妹害侄女丧心病狂之徒了!”
白姨娘在靖宁侯怀中蹭了蹭,这才又莲步轻移。
这回,她的脚步停在了薛琬的“尸体”旁,“可怜的七小姐,大好的年华,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没有被退婚之痛打倒,居然死在了自己亲大伯母的手中,真是可怜!”
她伸出雪白的手指,轻轻地在薛琬的脸上碰了碰,忽然惊喜地说道,“咦,不对,侯爷您快来看!”
靖宁侯一愣,随即跑了过去,“怎么了?”
白姨娘的眼眸中忽然闪出了泪花,“侯爷,我摸着七小姐的身子还是温热的。”
她将脸伏在了薛琬的胸前,“有心跳,只是有些微弱。侯爷,快,快点请太医来!七小姐许是还有救呢!”
靖宁侯闻言,立刻高声喊道,“来人,快点去请太医来!”
他上下左右看了眼这偏堂的环境,眉头紧皱,“这里不行,若是叫人瞧见了,不知道要将我们薛家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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