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再来。”
将话说完,她逃也似地离开。
萧然见陈王离开,知道薛琬不过多时也要出来,便让车夫将马车停在了医馆门口。
果然,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薛琬便从里面匆忙出来,神色仓皇,像后面被洪水猛兽追赶一般。
他皱了皱眉,伸手将人拉上。
马车徐徐驶出,萧然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样慌乱?”
薛琬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满面沮丧之色,“真是不该!总之,就是做了件傻事。唉!”
下一瞬,她的目光忽然清明起来,“帮我去查一个人。”
萧然点头,“嗯。”
他不知道医馆内发生了什么,尽管好奇地要死,但她既然不想说,那他就不再问。
与薛琬相处的时日虽然不算多,但他早已经找到了他们之间最舒适的相处之道。
她闭口不谈,他就绝口不提。
只不过,胸口的痛感却是更厉害了。
他与她相识以来,所见皆是她自信大胆雷厉风行的模样。她像是无所不知的智者,将世间万物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何曾有过此刻这样的苦恼懊悔?
原来,坊间那些奇情故事里说的都是真的。
情之一字,最为伤人,能将无坚不摧的勇士变得软弱,能让最明媚艳丽的美人黯然失色。
而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萧然的眼神微微有些黯淡,但很快就又重新燃起了光亮。
他沉声对着薛琬说道,“龙虎拳馆到了。”
拓跋祐面色不善地望着眼前这对丰神俊朗的男子,眼神满是yin戾。
“在下平生最厌恶虚假伪善之徒,这位公子,或者说我该称您梁小姐?在下实在不知道,您这样戏耍本人是什么意思?”
他身为被鲜卑驱逐的王族,能凭一己之力在盛朝的皇城生存扎根,靠的自然不是运气。
所以,在接下那八百两银子之后,他便派人去跟上这辆马车。
期间自然跟丢过一回,但好在他的人坚持不懈,重又将线索找了回来。
送回的消息让他震惊,同时又无比震怒。
这位梁小姐摇身一变成了男人不提,居然还卷入了京兆府尹的杀人案件,进出福林公主府。实在是……
他拓跋祐想要赚钱确实不假,但这有一个前提。隐姓埋名在皇城生存的根本,是因为他的低调。
但托他镖的客人却是如此地高调,像长袖善舞的蝴蝶,到处招惹是非。
总有一天,想要他不好过的人会因此找上他。
这简直太让他头疼了!
拓跋祐从怀中取出那四百两定金,“阁下的银子,请恕我没有能耐拿。你们既然来了,人,就自己带回去吧!”
薛琬轻轻一笑,并没有将银子取回。
她毫不客气地在拓跋祐身旁坐下,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嗯,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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