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大人不要说得我兄弟好像和这个杀人案有关似的,若是叫祖母知晓了,岂不是要揍死我?”
“不过……”她话锋一转,“关于这案子,我倒是可以给大人一点小小的看法。”
“哦?说来听听?”
薛琬咳了一声,“从前我看过一本神书,名叫《伸冤录》,不知道大人可曾听说?”
程谨之目光一亮,“当然,要不然我怎么能当上这京兆府尹?”
哎呀,这小伙子有前途啊,《伸冤录》可是集古往今来所有疑难奇案的一本神书,里面各种错综复杂的案子,最后都能拨开层层迷雾找到凶手。
这也是他程谨之案首头一本心头之好啊!
薛琬便道,“大人既看过此书,那难道没有一种感觉,所谓的一刀毙命,只是故布疑阵?”
她前世没有经历过杨奇的死亡。
但世间事物,万变不离其宗,所有的事件,都有因果轮回。
她接着说,“有人想要让大人误以为杨奇是被训练有素的杀手所害,可若是先将人麻倒了,一刀毙命又有何难?普通人都可以做到的事,又何须杀手去做?”
程谨之点了点头。
确实,刚才他疏忽大意没有看到杨奇胡须间的黑点,所以才想得有点多。
甚至,他还觉得此事是他的政敌不想看到他春风得意所为。
咳咳,确实是想多了!
薛琬又道,“大人可以再看一下杨奇脖颈上的刀口,起刀很深,收手却又很浅,虽然是一条直线,可从刀痕深浅可知并不均匀,我推断,此人在杀人时手抖了。”
她顿了顿,“杀手做惯了这种事,才不会手抖呢!”
程谨之立刻翻看刀口,见果然如此。
他连忙抬手,“小哥,来来来,你继续说!”
薛琬又指了指前门,“我虽然是外地人,但也听说了永安伯府的事,这几日悦来客栈虽然闭门谢客,可前门围观了许多爱看热闹之人,杀人犯不可能堂而皇之从正门进来,所以,只能像我兄弟二人那样从后门。”
她咳了一声,“后门锁了,我和兄长是从墙上翻进来的。昨夜下了一场新雨,今晨后院的地还是湿的,有人若是进来,必定会留下脚印。”
程谨之目光一亮,立刻喊人,“去后院搜搜是否有脚印留下!”
薛琬笑笑说,“我兄弟两个刚进来不久,和辰时进来的脚印也有不同,大人可不要将我兄弟和凶手搞混了哦!”
她又道,“大人且先查着,不过我觉得凶手翻墙进来的可能xing不大。”
程谨之问道,“此话怎讲?”
薛琬道,“很简单啊,涂过麻沸散的针刺在杨奇的下巴上,而不是后背。大人想想,有什么人可以正面刺中杨奇的下巴,却不被反抗挣扎?”
她环顾四周,“这屋子里可并没有打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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