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陛下扭了扭腰肢,觉得有些不舒服。
唉,老薛这也抱得太紧了,这手臂直愣愣地卡到了他的大腿根处,偏偏挣还挣脱不得,怎么都不得劲。
还有,老薛满脸带泪地仰起头来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要赏赐呢,还是跟他撒娇?
陛下越想越觉得别扭,心里“咯噔”了好几下,“老薛,你先放开好不好?有什么话你先放开了朕,咱们两个坐下好好说。”
他倒是很想叫人进来将人给他掰开,揍一顿,扔出去。
但普天之下,能懂他诗词的,也只有老薛一人。
要是打坏了怎么办?以后谁来给他改诗?
要是寒了老薛的心怎么办?以后他不肯进宫来了怎么办?
想到老薛陪他谈了一整日的诗,一句怨言都没有,半个哈欠都没打过,陛下心里就软了下来——他自己都偷偷打了两个盹呢。
陛下柔声商量,“老薛,你先放开朕的腿?有话好好说。”
薛三老爷不止没有放开,索xing将脸蛋贴在了陛下的腿上。
“陛下不答应,老臣就不松开!”
王公公满脸黑线,心里想,亏他先前还觉得薛祭酒大人单纯,这哪里单纯了,这一点都不单纯好吗?!
他想了想,觉得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许是祭酒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还须他当个中间人。
于是,王公公便将薛祭酒大人遇到的伤心事禀告陛下。
当然,他说的时候还是偏向薛祭酒大人的,将薛七小姐说得无比可怜,又将林家的人说得无比可恶。
“陛下,就是这么一回事。薛大人爱女如命,遇到了这样的打击,这才如此失态的,唉!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陛下也是一名父亲。
虽然他这个父亲和普通的父亲不同,而且也没有人敢欺负他的儿女让他难受,但他设身处地代入了一下老薛的处境,发现还真的是没法忍啊!
再说了,他平日里真的最厌恶的就是这些鬼神之说,永安伯身为天子近臣,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居然明知道他不喜欢这种东西,还要搞事情。
搞事情就搞事情吧,能不能偷偷地搞,居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也就bi得他不得不罚了吧?
也好,就罚永安伯明日就滚到南疆去平乱!
陛下很想抚摸一下薛三老爷的头发以示安抚。
但瞅了一眼,那头发油光逞亮,看起来有些脏,实在是下不去手。
他便抓过王公公的袖子,用王公公的手在薛三老爷头顶蹭了几下,“老薛,你放心,林瑞这个老匹夫,朕定当处罚。还有那什么冥婚,真是胡闹,不作数的!”
陛下顿了顿,“这样吧,朕亲自赐婚,以后看谁还敢看低你女儿!”
这样总可以满意了吧?
薛三老爷紧紧抱住了陛下的大腿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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