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看向她。
乔夏忙不迭地追问,“除非什么啊?”
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她白净透亮的脸颊泛着点樱粉色,眼睫沾着点水,眸子湿漉漉,漾着一汪盈盈的春水。
模样中带着点天然的娇媚,纯真的风情,美得不像话,勾得人心都要乱了。
顾延川全神贯注地看着她,喉结重重地一滚,亲上她音越发沙哑含湖,“除非,宝宝今晚让我吃饱。”
这个吻不断加深,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睡裙下面伸了进去,肆意游走,撩.拔
乔夏的呼吸越来越急,身子也软了下来,双手无力地攀咻在他的肩上,趁着短暂分开的间隙,一边喘一边说,“不要在这儿,去、去卧室。
“好,都听宝宝的。.他答应得很快,伴随着极其愉悦的低笑
接下来的事就变得很不可描述了。
床单是深蓝色的,她肌微卷的乌发如同海藻一般铺散开来唇红如朱丹,肌肤又似雪一样白,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泛着光
身上穿着的睡裙不知被扔到了何处,乔夏很不好意思,伸手要去拧掉床头的那盏小台灯。
顾延川握住了她的手,一副清冷的嗓音此刻已哑得不像话不关灯,我想永远记住宝宝这时的样子。”
“宝宝,你真美。他眸色幽深的如同化不开的浓墨,眷恋又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美好景色。
乔夏顺从了他的意,很是难为情地闭上了眼。
看不见了,身上别的感知能力因此变得灵敏,她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洒在自己身上的各处,指尖渐渐蜷曲,紧紧地抓住了床单。
虽然是心甘情愿把自己jiāo给他,可她心里还是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长长的睫毛止不住颤。
顾延川察觉到她的慌张不安,停下了动作,安抚道,“宝宝别怕,没事的。
乔夏眼眸因情动变得涣散,额上沾了涔涔细汘,说话时气息不匀,哀切切地求,“你到时候轻点呀,我好怕疼的。
“我保证,一定轻轻地对我的宝宝。”
顾延川眼中满是柔情蜜意,与她十指紧紧地扣着,很温柔地应道。
乔夏相信了他的话,紧张的情绪得到了稍许的缓解。
可真到了那个时候,她才发现完全不是那回事。
说好的轻轻的呢,才不是啊!进去的那一下,比刀子割破了手还要痛一百倍啊!
“你、你骗人,你弄得我好疼。”乔夏眼角沁岀泪,呜呜咽咽地哭出声,眼泪汪汪的,含着几分控诉地看他。
顾延川双手环住她胡乱扭的腰肢,知道小姑娘是疼极了也是非常心疼,可开了弓的箭,哪还有收回去的可能。
“宝宝,再忍一会儿,好不好?”他面容绷得紧,胸膛里如有把火在烧,周身的血yè都往一个地方冲。
真是太疼了,乔夏非常想摇头,说不好,等下次,等她做好了准备再来吧。
可一抬眸,看到他隐忍而痛苦的神色,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去了。
她声音软绵绵的,“我只能再忍一很小的一会儿,你一定要快点啊。
顾延川心里忍不住发笑,真是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哪能在床上说要男人快啊。
“好,快一点,宝宝马上就不疼了。
他一点点吻干净她眼角的细泪,最终狼下心,猛地一挺身,把自己送了进去。
然后,他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了,快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对于乔夏而言,这一夜格外的漫长,新奇。
那一下的痛感格外强烈,她禁不住连哭带叫地喊出声,手都快要把床单给抓破了。
到了后来,疼痛被快意所取代,像是有烟花在灵魂深处zhà开了。
舒服是真的,累也是真的,乔夏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折腾得散架了,整个身子陷在床单里,任他反复地占有。
“不要了,我、我有点受不了了。.她眼中水光潋滟,嘤咛地求着,“你停下来吧。”
食髓知味,初初尝到美味的男人哪里肯轻易罢休。
“宝宝,再坚持一下,乖。.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乔夏不想乖,也乖不起来了。
她全身脱了力,又累又困,流了一身的汗,如在水中浸泡过一样。
“我坚持不了了,我好想睡觉。.她声线里带着一丝哭腔听起来很可怜。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