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生,你来告诉雷管家,春桃城主是几时死的?!”秦湘不屑的扫过雷霆圆圆的脸上,算计的小眼睛。
“小人酉时一刻到的,那时春桃城主已经死了将近两个时辰。也就是说,春桃城主在午时一刻左右死的。”
“雷管家,你漏洞太多了。”秦湘嘲讽道:“你与杏儿咬定了,春桃是午时三刻用了些茶水……才出的事。试问,一个已死之人,还如何用茶水?”
“这个纰漏,或者你还不心服口服!本宫亲自打听过了,春桃的甜品铺子今天一早就未开门!雷霆,请问你是如何提前通知雷辉跑路的!”
“我……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江城!是他让我这么做的!他,他,他就是想要杀了春桃肚子中的孩子!”雷霆失控咆哮,好容易才混成个人样,他怎么选择又跌落云端。
“我帮不帮,春桃都要死的!你们不知道,这些年江城在郦城,虽然不显山不显水,可暗地里……连平南军都敬着他,动弹不了他的。我们逃难在郦城时,就见到了……他,是他,多次,跟着你父亲秦武……去打战!秦大将军最后一次,只有他回来了。”
“跟着我父亲去打战!”秦湘回头,得意已经带人敢来,“得意,本宫要他们的真话!”
“几位叔父,本宫想知道,江城与本宫的父亲到底什么关系。”秦湘这样挖下去,越挖越是心惊,“为什么他回来了,父亲却没有?而你们……却仍然放纵他在郦城?!”
“公主息怒!那江城,暗地里其是大将军的玄士……他能回来,也是因为他懂得术法。”
“是啊,几位将军的遗物也是他带回来的!他是玄士,咱们平南军多次受了他的帮助,咱们平南军自然对他,以礼相待!”
“算了……”秦湘按着颞颥,头疼不已,“劳烦几位叔父了。”
那江城根本一直是马家的人,而马家一向是宁王太后的爪牙,父亲竟然带着他进了问心阵?究竟父王……在问心阵中,看到了什么?父亲又到底为何而死!
“父亲……您中计了,你们都中计了,一定是中计了!宁王太后定是想……在拿下宛城的最后一刻,让江城暗算了父亲!”
春桃之死,雷辉之死,就是宁王太后的复仇!无论是谁动的手,最后皆受益于宁王太后。
“陛下,郦城来了信,春桃城主死了。”老杨赶了进来。
“死了?是秦湘?!”古五记得上次秦湘似乎对春桃,有些怨气。
“陛下,公主的折子。”老杨恭敬呈上的折子中掉出了一张小女孩的画像,“是金莲?”
“看来宁王太后已经联络上那些人了……老杨,未免节外生枝,你与孙左使带人去蓉城,配合德魏王,拿下所为的义军。”
“参见陛下!杨老留在宫中帮衬你!臣去!”袁问熟门熟路,自然潜进宫中。
“莫问,你醒了,可有大碍了?孤不该让你们这么心急炼化妖丹!”古五见他完好无缺,心中自然高兴。
“多亏了陛下的真龙之血,臣能压制住妖丹的野蛮了。”袁问请安站了起身,完完整整。
“啪!”古五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拍他肩膀道:“好在是好了,不然孤都不知,怎么跟你小师弟交代了!”
“臣的小师弟……不是对陛下唯命是从吗?陛下早点告诉臣,臣亦好狐假虎威啊!”
“什么狐假虎威?!”金子匆匆赶来,“陛下,我家金莲有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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