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公主,小人是城主府的管家老雷。城主今日午时三刻用了些茶水,说是有些困倦,要歇息,便遣退了咱们,婢女阿杏便守在房外,直到申时一刻,阿杏听到房间一个动静冲了进去,城主便那样了。”
一位中年男子上前一步答道,他身强力壮,颇有些彪悍。
“奴婢阿杏参见公主。”一位面容白皙相貌平凡,二十出头的女子上前一步。
“嗯得意你配合郦城衙役为城主府的下人录好口供,哪位是仵作?”秦湘示意得意与一干府衙衙役将这些下人带下去。
“小人郦城仵作许生,见过公主。”一个老头子蒙着白布,畏畏缩缩的站了出来。
“春桃城主因何而死?死了多久?!”秦湘本还不觉不妥,可这许生作为仵作,见惯了死人,可拜见自己都是畏畏缩缩,城主府的下人一个个却训练有素,不免有些古怪!
“启禀公主,春桃城主颈部有到红痕,如今淤青已经紫红,该有两个时辰以上了,应是被人打晕在先。破肚后,血流不止,应是活着的时候被人只是城主遭遇这样的痛苦,亦没有尖叫甚是奇怪。”
仵作许生一直低着头,深怕冒犯了公主。
“嗯,怎么不见郦城府尹,怎么回事?”秦湘环视一圈,确实都是一般衙役,她看了看得道公子,得道公子耸了耸肩,表示不知。
仵作许生抵着头,不敢作声。
“先下去,忙去吧!”秦湘转身欲走,又停下脚步,吩咐道:“对了,许仵作,请为春桃夫人缝的漂亮些”
“湘儿,你心肠还是那么软”得道公子放荡不羁的搁着秦湘的肩,不想秦湘让开半步,得道公子差点摔倒。
“你一向狡猾,怎么看不出不妥来?”秦湘狐疑的瞥了得意公子的“幸灾乐祸”。
“本就是你的一个奴婢如今这不堪入目的模样,本公子自然不屑一顾。”得意从来都不以为意。
“这件事疑点重重,其一,春桃的腹中之子,并无妖气,并非雪狼后人。其二,城主府的管家老雷似乎见惯了大世面,有些古怪,至于那位丫头阿杏,还有城主府众奴惟老雷命从。其三,城主府门口有个及其粗浅的结界,府中疑似有人会仙术。”
秦湘慢条斯理的理了出来,春桃这城主府并没有建立多久,她除了被雪狼一脉糟蹋,还和谁有染?还有那老雷,很是古怪!
“不妥,极为不妥。”
“湘儿,放心郦城从前就是平南军管辖,如今又是你的封地,有平南军及富贵坊看着,出不了乱子。就是那妖族算了,本公子还是去查查,是不是雪狼发觉得被人绿了,回来报仇”
得道公子不放心的打量了一翻,“湘儿,还是先送你回公主府。”
“不必了,本宫想在城里转转。”秦湘记得春桃似乎在街头开了间甜品铺。
没想到那甜品铺今日竟然关门了,门口有个卖元宵的大姨,和蔼的问道:“这位大姨,请问下这甜品铺,今日怎么没有开门?”
“这位小姐,你有所不知,这铺子是城主夫人的,现在城主府出了命案,又如何会开铺子?”那大姨舀了一碗元宵递过去,“小姐,来一碗元宵嘛?”
“好大姨,看样子是本地人阿?不如与我说说这城主府到底出了什么事,可好?”秦湘掏出一锭银子,搁在银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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