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孤已经得到消息了,地杰星,这些年,你也辛苦了。天凉了,坐下来喝杯酒,暖暖身吧。”
古五噙着丝笑意招手,让他一起坐。
“陛下,玩笑了!属下为您张罗些下酒菜去!今儿厨房卤了,您最爱的凉拌猪耳,您且等者”
地杰星激动的手都有些抖,一只手连茶壶都拿不稳,忙用另一只手护住!
“无碍。自己兄弟,就别忙活了,过来坐!”金子亦起身,接过茶壶,真心挽留道,他自是看出陛下心中并未对霖首领所言释怀。
“好!好!今儿属下就托大了!”地杰星拱手见礼,招呼属下备菜,侧身坐在金子下手,亦是拘谨的很。
“陛下,是主上刚调派了一半人手去问玄山稳定文玄山形势,特让甲首领留在九江保护您。”地杰星察觉到陛下不妥,安抚道。
“属下想,以首领如今的修为,就算打不过,逃肯定不成问题。怕是的多。”
地杰星不便明说,猜测着潜伏魔宗的多,古五闻言,这才缓了缓心中郁结,拱手谢道:“地杰星,这些年,你们深居幕后,所做之事琐碎繁复,又不得功名利禄,着实委屈你们了。”
“陛下,哪里话!主上早与咱们说过了,这是咱们兄弟自己的选择!咱们兄弟愿意!”地杰星一个激动捧起耳杯,“陛下,属下代表十二天罡的兄弟,敬您一杯!”
“主上?!”袁问惊喜交加,说了这么多,他自不是蠢人,迫切问道:“陛下,难道无印宫宫主是”
“阿问!”古五忙示意他禁声,止住他的发问,转移话题道:“相传夔牛鼓乃上古神器,以雷骨击之,一震三百里,连震三千八百里,得天神之力,威慑四方!”
“这蓉城的樊正与老定南王胶着时,若是夔牛鼓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会一点风声没有漏出来!”金子也奇了怪。
“嗯,是孤忽视了。”古五呷了口酒,叹道“李梓轩征战一生,战无不克,门生众多!他若是无声无息的死了,必是有古怪的!”
“当时,孤只想着姬王太后本是修行之人,又深谋远虑,委屈做小多年,李梓轩不察,战败也是自然。”
地杰星犹豫了良响,才禀道:“陛下,襄城兄弟们,死的太冤了。还请陛下与主上,务必为他们报仇。”
地杰星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簽,恭敬奉上:“陛下,这是首领刚刚分发到各地的钦风楼。”
“密切关注魔宗走向,准备密道保命!”
古五打开后却看到了书簽上熟悉的印记,细细摩挲。
“是他的字看来流月是怀疑与魔族有关了!”古五递还了回去,“等老杨回来,让他多制些符,给大家保命!”
“地杰星代诸位弟兄,谢陛下赏赐!”地杰星暗喜,主上业已亲自奔波,给各处钦风楼,张了结界!
“陛下放心,虽敌暗我明,可我等众志成城,团结一致,自然不畏一切宵小,鬼魅!”
“小王爷,这善公子怎么一日一夜了,怎么还不回头,不是说去接应姬大人了?”樊正哪里那么好心,大半夜来访。
“怕是有事耽搁了吧,樊将军不若派人去找找善儿。”王子瑾稳住心神,不动声色。
“是吗?!本将军真的找的回来楚地的定南王?!”樊正一脸的奸邪,奸计得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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