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陛下,参见皇祖母!祝陛下,皇祖母,万福金安!”
袁尚与秦湘双双跪下,行礼问安。
太王太后自是察觉到古五不妥,忙扶起秦湘,粉饰太平道:“快快起来,一家人,何必见外!见湘儿神清气爽,想必谦和待你不错,哀家总算是放心了。”
“谢皇祖母关怀!”秦湘爽快的起身,挽着太王太后的胳膊,声道:“孙女儿深知宫中烦闷,自在宫外自是张罗些惊奇玩意儿带来孝敬您,还望皇祖母喜欢。”
“咦!湘姐姐,莫不是,你以为只有皇祖母烦闷?”
七是的机灵,耳朵尖的很,自是不甘示弱,从袁尚怀中挣扎下地,牵着秦湘裙摆,不依不饶。
“若不是齐妈妈拦着,七倒想住到丞相府去了。”
秦湘不自觉的瞥了袁尚一眼,见他不以为意,热情道,“若是皇祖母,七烦了闷了,丞相与我自然欢迎。不过,还得陛下批准。”
不知是不是天生犯冲,秦湘见古南风那不屑的样子,自然不会放过他。
自龙扬殿与先生不欢而散,古南风未曾与先生私下说过一句话。
原本他是隐忍着,不发作秦湘,怎料她竟敢撩拨自己。
“呵!公主可是嘲讽孤对皇祖母不够体贴,有违孝道?”
“陛下恕罪,内子坦率,实话实说,并无冒犯之意。”
袁尚担心他迁怒秦湘,更担心被人发现陛下异常,忙鞠躬致歉。
可袁尚如此,古南风更是气恼,好容易两人破冰了,他却是为那个女人告饶,简直岂有此理!
“既然先生如此说,那便罢了。”古南风不痛快的斜了秦湘一眼,可转脸见先生如此紧张,心里更是不痛快。
“皇祖母,您若是困闷,倒是不妨带着七去丞相府转转,当是安全无虞。”
“难为陛下,谦和与湘儿有如此孝心,哀家亦是欣慰。不过哀家身沉惫懒,倒也习惯了。”
太王太后慈蔼的拍了拍秦湘的手,意有所指的瞥了古南风一眼,示意他莫失了分寸。
宫女太监们从马车上卸下一箱箱回门礼送进千秋殿,七自是开心不已,急忙跟了上去,命人翻看。
“哇!哈哈……湘姐姐给七备了好些好东西~嘻嘻嘻……都是七喜欢的,最喜欢湘姐姐了!么!么!”
不一会儿,七便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礼物,欢呼着,连蹦带跳扑向秦湘,亲了亲秦湘的脸颊。
古南风见状,似有若无的打量着袁谦和,见他风度翩翩,气定神闲,不由又憋闷了起来,垂眼捧起杯盏,“谦和,你莫不会未给孤,准备礼物吧?”
袁谦和哪里不知他心中不痛快,今日自个儿来与不来,他必会刁难秦湘,亦早有准备。
“听闻陛下将问心灵石赠与公主压箱,谦和从翠姨那儿讨来这静心灵石,倒是适合陛下。”
古南风黑面,自是明白他言外之意,气不打一出来。
“如此多谢谦和了,不若谦和与孤去龙扬殿商议国事,皇祖母与镇国公主且坐坐,孤一会儿再陪皇祖母用膳。”
“去吧!国事要紧!”太王太后亦不想见他继续与秦湘置气,乐的打发了。
“谦和……你……”古南风张嘴唤他,却不知如何如何质问他。
“陛下,若有重大国事,明日朝堂自可与文武百官商议,若无重大国事,此刻公主归省,臣还是陪同的好!”
袁尚甫进龙扬殿,便见他屏退众奴,心中发毛,莫不是这龙扬殿已是人尽皆知了?
“先生!莫要逼孤!”古南风自是恼恨,奈何如今他与秦湘不仅登对,更是名正言顺!
“陛下莫要逼臣才是,如今秦韩之战在即,陛下若是一意孤行,届时人心惶惶,臣亦回天乏力!”袁谦和深怕自己立场表达的不够清楚。
“谦和,你……”威胁孤?
古南风本就有众叛亲离之感,如今比起以往更甚,他妥协了,无措的拉着袁尚衣摆求道:“先生,您莫要这样对五。”
袁尚习惯安抚他,欲伸手去抚摸他发,才惊觉不妥,“陛下,您不是孩子,已然长大成人了。”
“陛下可曾想过,您随臣长大,只是将臣当成了兄长,师父,其实一如四,六,七,皇祖母与陛下一般。即便如今臣先成婚了,臣亦是你的家人。”
“可是孤不会梦到他们,亦不会想……”古南苦涩道,“先生未让老杨转给孤那春宫画册之前,孤亦从未研究过情爱之事,亦未多想。”
“后来,孤看了不少……书,孤想听你的话,去试着接触懂事宫女,可她们多半居心叵测,孤哪里能忍下。后孤又想,不若成全了那吴丹儿,将错就错。”
古五的头垂到了胸前,便是在难以启齿,他亦想得到先生的救赎。
“可那吴丹儿爬到孤怀里,欲亲……孤恶心的差些将她掐死!”
古南风看着自己的手,无奈喃喃自语:“便是掐死她都觉得脏了孤的手!”
“可是,陛下!”袁尚忙打断他,义正言辞的表明立场:“臣,从无!龙阳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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