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毛。
出了月子了,按理说一切都可以了。但她始终是担心爱人的身体,不敢大肆动作。
更甚的是怕触碰她伤口。“丫头,想要?”他问,话语温软的快滴出水来。
沈清摸着他腰肢的爪子一顿,抬头望向他,诧异的沈清好不掩饰的就这么流露出来了。
愣了半晌之后她说;“全国人民都说你瘦了,我摸摸。”
闻言,陆先生笑了,那笑啊!
太过猖獗,最起码,沈清是如此认为的。
“笑什么?”她问,撅着嘴巴,轻嗔了人一眼。
陆景行笑了的悦耳;“我以为我家的小猫饿了,在求喂饱。”
“想什么?”她怒嗔某人。男人笑声更是悦耳了,缠着沈清道;“那是我求喂饱,好不好?”
有何区别?
沈清想。
压根就没什么区别。
不过都是这男人的占便宜。
然而,沈清也知晓,孕后数月,寥寥两次,也着实是委屈陆景行,临近一整年的光景,对于一个情yu素来高涨的人来说,也并非易事。
这夜,情到深处,自然浓。
她孕有两子,在加上才出月子不久,无论是身体哪个方面都未曾回复,对于陆景行所提及此时,她是怕的,莫名其妙的怕。
明明知晓陆景行不会嫌弃她,但依旧是不想让他感受到不好的一面,甚是糟心。
她双手依然停留在自家先生的腰间,温声道;“你在忍忍。”她这话,是温和的,温和的陆景行没有听出其中端倪,但猜想到了那么一点点。
揽着人的腰肢问道;“怎么了?”“怕没恢复好,”她说,嗓音有点糯糯。
更甚是带着些许娇羞。
“傻说什么?”男人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不要不行,不要会多想。
而陆景行,舍不得她胡思乱想。
情到深处,二人都有些许情不自禁,但这夜,陆先生不已吃肉为前提。
反倒是慢慢的,摸索着她的每一处。
吻痕遍布全身,从上到下,那耐心的模样惹的沈清肝肠寸断,直至求饶。
他说;“我从未嫌弃过你,所以,你也莫要多想。”
沈清意乱情迷之时,不忘点头,攀着陆景行的肩膀。
直至男人俯身,落在某处时,她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似的从床上坐起来,那是剖腹产尚未好的刀疤。
她亲吻着,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似的。
沈清攀着他的肩膀寸寸收紧,心跳的异常很烈。
“辛苦了、受疼了,”男人的话语在这情迷的卧室里异常醒目,沈清红了眼眶。
颤栗出声;“陆景行。”“恩,”后者望向她。
她久久未言语,他笑了。
吻更深了下。
卧室的氛围一再高涨,因着许久未曾经历此时,沈清这夜格外配合陆景行,而后者,对她更加怜惜了些,似是恨不得将她珍藏似的。
他说:不舒服要说。
她点头。
攀着陆景行的腰肢,肝肠寸断的喊叫声充斥着整间屋子。
那与不舒服无关,是一种满足与情爱感。许久之后,夫妻二人躺在床上,二人相拥,男人摩擦这自家爱人的面庞,嗓音带着满足后的沙哑。
沈清躺在他胸前,搂着他腰的腰肢。
怀卿回家,陆景行虽说全部重心都在她身上,但不得不说,总统府的营养师,育儿师,包括医护人员都是辰辰当时的数倍。
白日,苏幕说;“陆景行午夜时常去看孩子,也是心疼的。”
她知晓,自然也是心疼的,哪有父母不心疼孩子的。看见自家儿子小小的身子,她也难受。
陆景行吩咐总统府用人要格外小心,不得大意,儿子的饮食起居一定要讲究在讲究,众人知晓这其中代表什么,都记在了心里。
为人父母,要做到一碗水端平似乎并非易事。
她与陆景行二人都在揣摩这其中的深奥。
她时常陪着辰辰,话语间都是在教他道理,而陆景行更甚。
那日,餐桌前,辰辰问陆景行;“为什么nǎinǎi最近都在抱着弟弟?”
沈清闻言与陆景行对视一眼,眼底闪现出一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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