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失笑出声,望着沈清那模样啊!一脸宠溺。
孕八月,沈清上下楼困难,行走缓慢,每每从一楼到四楼便满身大汗。
陆景行数次搀扶她上楼时抿唇不悦道;“应该回到清幽苑。”
她这个辛辛苦苦的当事人尚未说何,反倒是陆景行,时不时在她身旁嘟囔着,那叫一个心烦。
倘若是婚姻生活一直如此也是很美好的,如同南茜所言,她在这场细水长流的婚姻生活里养的是越发温婉了。
不听话的孩子,陆先生会教育。
她的小脾气与夜半的闹腾,陆先生会包容。
某夜、她夜间睡觉的人突然倍感心烦,她只觉莫名其妙,但依旧是想发泄心中这股子烦躁,于是乎,将抱着自己睡觉的人一脚踹醒,他素来前面,被这个一踹,自然是在惊恐中醒来的。
“怎么了宝贝儿?”他嗓音沙哑,带着未曾睡醒的紧张。
她双眼擒泪望着他,委屈道;“你是不是惹我了?”男人闻言,一声哀叹,倒在了床上,一手在她脖子下,一手搭在额头上,似是觉得脑子嗡嗡嗡的抽着。
“你说话,”她娇嗔开口。
陆景行又是一声叹息。
“宝贝儿,这半夜三更的我上哪儿招惹你啊?咱给条活路成不成?”
“你肯定有,”她不依不饶。
“好好好、我有我有,我招惹你了,乖了,睡好了才有劲收拾我,乖、睡吧!老公抱着你,乖。”他连哄带骗的将人往怀里按,
抚着背脊一下一下的说着好话。
“乖了、我最疼阿幽了,阿幽说什么就是什么,乖、睡吧!”
若是这是以往,沈清肯定会细细追究陆景行这话里是否还有别的深意,可现如今,一来怀孕,二来实在太晚,也不想去深究。
她睡了,被哄睡的。
而陆先生,口干舌燥,起床干了两杯水才又重新躺下去。
陆景行不管多忙,定期产检一定会陪同,往常都是自己去,后来,因沈清月份大了,走路诸多不便,带了南茜去另一名佣人。
而陆景行全程负责照顾沈清,沈清不是个精细之人。
连带着走路也不怎么注意,反倒是陆景行扶着她连上下楼梯都会提醒一句。
这么多年,沈清似是早就习惯陆景行的细微,而南茜,依旧是每每见到这个年轻的总统阁下如此对爱自家爱人的时候,觉得这才是爱情最深的模样。虽说历经这一切岁月太过漫长,然而,却总有值得等待之处。
南茜可谓是看着陆景行长大,在从军之前,尚未有何好友,从军之后,来往之人多了那么几个,在她的印象中,陆景行对人始终是客客气气的,对所有人都一样,所以分不出对谁好,对谁坏。
他是个矛盾体的存在。
而南茜一直都如此觉得。
直至遇见了沈清。他会生气,会发火,会被气的面红耳赤,会被怼的哑口无言,每次吵架吵不过的时候会想着怎么才能扳回一局。
这是陆景行,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陆景行。
而不再是那个见了谁都挂着官方友好微笑的陆景行。
自沈清怀上二胎,二人在四楼起居室大吵一架分别一月之后,谁也不再提及那些事情,只当是没发生?还是已经谈论准备将这段不好的回忆忘却掉?
南茜不知,但众人都不说,她也是有眼见力的。
近段时间,是她见过自家先生笑容最多的时候,每每回来,总是会捧着自家爱人面颊狠狠一番亲吻,刚开始,陆太太会因为人多而拒绝,而后在脸红,在然后,许是觉得拒绝无用,也就任命了让自家先生摧残。
而站在一旁的佣人,每每见此,总是能露出一份姨母笑。
这日,检查完,陆太太在停车场上车时,闻到了什么香味,缠着陆先生要吃。后者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不再敢轻易给她吃外面的东西。
寒着脸负手拒绝,后者撇着嘴望着他,泪眼汪汪的可怜的紧。
南茜走进,yu要劝说,只听自家先生道;“乖了,回去我给你做,恩?”她不语,依旧是撇着嘴。
只听陆先生在道;“忘记上次夜班肚子痛的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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