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醉态中的沈清嗤笑一声,没了言语,伸手扯过被子还在身上,眼角泪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滑落下来,累……累到一定程度需要发泄。
而沈清的发泄点很简单,就是买醉。
陆景行半跪在床上将人脑袋从被窝里解救出来时,一抹脸,满手泪。
陆景行心慌了,半俯身将人抱起来坐在膝盖上,话语温软带着轻哄,“宝贝儿,哭什么?”
沈清回了吗?没有。
她并非一个喜欢惊天动地的人,所以连哭的时候都是没有声响的,静默无声的流淌着泪水,陆景行哄都哄不住,床头柜上纸巾堆了一层又一层,男人的手从她面庞上落下抬起无数次。
“哭什么,恩?”从买醉,到回来痛哭,无论是哪一件都值得陆景行细想。但不得不说,有时候,沈清的心思,他是猜不出来的。“乖,不哭了,眼睛肿了,”陆景行俯身亲吻她眉眼,一下一下的,异常温柔。
温柔的让人觉得他此时正在对待稀世珍宝。
“乖乖,在哭屋子要淹了,”陆景行掐着人腋下将人换了个姿势。
这夜沈清的哭声止在陆景行的柔吻当中。
而陆先生,忍了一宿。
明明是合法夫妻,却生生过成了和尚。这夜、徐涵起先是将章宜送回家,而后,亲自将傅冉颜送到正在总统府当值的程仲然手里,当傅冉颜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
“阁下让我将傅小姐送去基地给程长官,”陆景行这招,确实是挺狠的。
“我不去,”傅冉颜开口,话语高昂,一副马上要进入战斗的架势。
“阁下的意思,”
徐涵一本正经开腔,端的是军人姿态。
“放我下来,”傅冉颜没了好脾气,言语上的动作不那么友好时开始动起了手脚。“……,”徐涵知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所以识相选择闭嘴。踹吧踹吧!反正踹坏有人陪。
夜间,正在值班的程仲然被士兵告知徐涵找自己,一出去,看着眼前一副斗鸡模样女人愣了半晌。
“这是干嘛?”男人拧眉询问。
“阁下让我将人送过来,”徐涵回答他的问题。
闻言,程仲然眉头紧锁落在傅冉颜身上,第一反应是她又燥腾了。
第二反应是燥縢到陆景行哪里去了。
“你去忙,”程仲然伸手拎住傅冉颜瘦弱的胳膊将人往屋子里带。
不、根本不是带,而是硬拉硬拽。“程仲然,你干嘛?”傅冉颜叫嚷着,声响刻意压低,并不想在外面太过丢脸。
“大晚上的,不进屋你站外边儿喂蚊子?”程长官眉头蹙的老高了,冷飕飕的瞅着伸手似死活不肯跟自己进屋的女人,没什么好脾气。
“我要回去,”傅冉颜话语微微高昂了几分,圆溜溜的眼眸子瞪着程仲然,一副受了万般委屈的模样。
天晓得,他冤枉。
思及此,程长官不好受了。
突然放开傅冉颜的手,眉头冷冷,脸色硬邦邦的瞅着这个画着精致妆容踩着高跟鞋的女人,她的装扮跟着周遭的环境尤其不搭。
“不是要回去?去啊!”
人都放开了,还站在对面瞪着他做什么?
不是想走?
让你走。“……。”傅冉颜无语,这男人是想让自己走回去?
她连这是哪儿都不知道,走回去?“你有没有品?”傅大小姐恼火了,双手抱胸看眼前男人险些气出了笑声来。“没品,不如你在外面的那些个男人,床上功夫不如人家,品味也不如人家,你去啊!去找他们,”说着,程仲然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yu要递给傅冉颜;“来、打电话,让你外面那些姘头来接你,看他们敢不敢来。”“……”这个神经病。
傅冉颜冷眼瞅着眼前男人,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嗤笑一声;“感情是你的地盘你做主是吧?”平日里在她公寓,卑躬屈膝的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一到了基地就冷脸甩上来了。
行、行、行,当真是够可以的。
傅冉颜压着一肚子火气瞅着眼前穿着军绿色衬衫的男人。“是回去还是进去?”程仲然在问。
他以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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