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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阅读_第 1841 章
    底下阻碍太多,几次险些绊倒。远远候在一侧的林安听闻声响,小跑过来,扶着人上了。
    这过程,及其艰辛。
    在细看老爷子,背脊挺直坐在沙发上,透着的,却是满身孤寂,常人家的老人,自然是儿孙绕膝,可在看他,即便是身处高位之上,并没有一分一毫的幸福感。
    身在高堂,怎少的了勾心斗角?
    许是勾心斗角的次数多了,他身旁没有儿孙绕膝的这个场景。屋外,是炎热的夏季,屋内,空凋温度适中,应当是不冷的,可此时、这位八十多岁的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只觉后背冷风席席。
    陆景行说的这番话,他怎会不知其中深意。
    大家顾着了,现在想顾着小家了。
    而他与沈清之间的隔阂与仇恨似乎不是一夕之间可以消灭的。
    所以,他说了如此话,且不说是否是醉酒的状态说的。
    他活到了八十岁,最终却成了人人嫌的糟老头子。
    夜间、老太太端这一盆盆栽从后院进来,见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发呆,问了嘴。
    老爷子笑了笑;“总统府,不适合养老。”
    老太太闻言,点了点头接茬道;“确实如此。”
    首都不是个适合养老的地方,气候远不如南城温和。
    也不如南城娴静。
    老太太将手中一盆花放在桌面上左右瞧了瞧,在瞧了瞧,而后转身问老爷子道;“你觉得我这盆滴水观音怎么样?”老爷子看了眼发表了中肯意见;“挺好。”“你说、我当初坐上总统位置的时候似乎没有那么多勾心的场景,”老爷子似是想起了什么,靠在沙发上跟自家老伴儿聊着天。
    老太太闻言,轻笑了声,回答老爷子的问题都带着些许刁钻,“今时不同往日,网络给了民众很多便捷xing,也给了当权者设置了很多障碍,时代不同了。”老太太话语悠悠然,摆弄着花草的手未停。
    老爷子闻言,点了点头,好似确实如此。
    ——四楼——
    林安将陆景行搀扶进了屋子,后者伸手将人遣了出去,原先,四楼起居室何其热闹?
    妻儿都在,屋子里从不缺少声响。
    如今、空dàngdàng的,只剩他一人。
    男人靠在门板后望着屋子,看着这空dàngdàng的情景,不由的浅笑出声,这笑里带着一些许的嘲讽。
    抬手抹了把脸,原本醉到站不稳的人此时哪里还有半分醉态,清明得很,清明到推开婴儿房站在门口许久。
    醉态,是演的。
    有些话、清明时不好说,醉酒时说出来方便许多。
    政权之路已经走完,他现在,要走的是婚姻之路,即便这条路千难万险,也得走下去才行。
    男人转身,朝书房而去,伸手拉开抽屉,赫然呈现在眼前的是两个方形盒子,那日、总统府搬办公室时,所有东西都清理出来了,包括这个压在最底下的方形盒子。
    这个盒子,是许久之前yu要送给沈清的手表,不过是后来发生一系列的事情最终搁浅许久未曾送出去。
    在见到,陆景行似乎见到了以往二人闹矛盾的一幕幕。
    那些不好的过往跟番幻灯片似的在眼前呈现不断,轮番播放。
    余桓带着人将一切清理出来,拿不清这个东西是要还是不要,疑惑不定询问他,他回眸,才发现这对表还在抽屉里。男人站在办公室静静看了数秒才向余桓伸出手,后者将手表递过来给他。
    于是乎,这只手表从总统府办公楼回到了住宅楼,又回到了书房抽屉里。
    定制的对表,谁在抽屉近乎两年。
    另一个盒子,是当初沈清扔到池塘里的戒指,说来也实在让人嘀笑皆非。
    自那次结束,沈清在也未曾带过戒指,而他手中的这枚对戒,从未取下来过。
    明明是成双成对的啊,为何到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人在戴着?
    手表,戒指,统统送不出去了。
    他与沈清的婚姻,唯一能留下证据的似乎也只有民政局的那本红色的小本子了。夜间的书房,静悄悄的,中央空调微微作响。
    屋外无丝毫的微风。
    男人伸手拉开椅子坐下去,静谧的坐在书房良久,久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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