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面的一树一木,地表冒着蹭蹭热气。
七月中旬,彭家事情告一段落,陆景行伸长手腕处理一众贪官污吏,新官上任三把火,且把把烧的是权势,底下那些人民群众对于陆景行的信仰之度比陆琛高了许多。
外人不知,但沈清知晓,陆景行烧的这些权势且都是彼时追随彭家的人,每一个人都未曾放过。
他此举,铲除了自己的心头大患也能树立民心。
当真是一举多得。
难怪当初会如此匆忙上任,只道是不寻常啊。
七月,雨后的天气异常凉爽,沈清带着小家伙出门,只因沈南风说,老闷在家里不好,出门,浩浩dàngdàng,保姆阿姨跟了一路,小家伙兴奋的不得了,一路上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看见未曾见到的东西兴奋的不得了。
平日里中午都要午休的人今日精神头儿十足。
他不累,沈清累了,抱着小家伙的手臂酸胀难耐。
晚间睡觉时,小家伙一口一个妈妈喊的起劲,沈清起先还能应允两句,而后、实在是受不了小家伙的恬燥,懒得应了。
她本身不是个喜欢别人叨叨的人,即便是自家儿子也不喜欢。
小家伙喊妈妈没人应,开始喊爸爸,闻言,沈清眉头轻抽。
面对一口一个爸爸喊得正欢的人没了好脾气;“你爸不在,别喊了。”
小孩子,哪里听得懂?
依旧是喊声不断,沈清烦,凶了两句,开始嚎啕大哭。
哭吧哭吧,大水淹了龙王庙也不管她的事儿,你大胆哭。
且一边哭一边喊爸爸,沈清充耳不闻,懒得去哄。楼下、门铃声大作,时间尚早,沈风临在楼下处理公务,起身开门,见门口站着一风尘仆仆的男人,沈风临盯着他望了许久,面上神色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陆景行盯着自家岳父许久,见其不让自己进门,轻声道了句;“我很抱歉。”
对于数月来的不露面感到很抱歉。
五月底到现在,两个月,新官上任,整日都是奔命状态,他未曾露面,但每日必须要干的事情就是知晓妻儿今日干了些什么。
沈风临视线异常沉重,脚步往后挪了挪;“上去吧!你儿子喊你在。”
近日来,每夜上演的戏码是小家伙喊爸爸,喊的沈清烦不过开始吼人,一吼就哭,也不知道像谁。
一边哭一边喊。
往常沈清还会哄着,月份越大脾气越大,越哄越哭,沈清索xing也没了那个耐心,喜欢哭就让他哭着。因此,每夜睡觉之前总少不了一番鬼吼鬼叫。
他也习惯了。房间内,沈清坐在床上看着哭闹的伤心的不得了的小家伙,一次两次还好,且每夜都如此,哪里受得了?
门口响起敲门声,以为是沈风临又来“解救”自家儿子了,喊了声进,不料房门推开,站在门口的并非沈风临,四目相对,二人谁也未曾开口言语。
卧室灯光昏暗,照不到门口,沈清远远望着,只觉男人身形消瘦了些,面庞暂且看不大清晰。
男人推门而进,反手带上门,望着自家哭闹的儿子询问自家老婆;“怎么哭了?”沈清抿唇不言。
走进、原本哭闹的小家伙一口一个爸爸蹦出来了,蹦的陆景行心都疼了,伸手将躺在床上哭的天花乱坠的小人儿抱起来轻哄着,一口一个乖乖哄着自家儿子。
“爸爸在呢!”许久未见,抱在手中称手许久,不似断nǎi那段时间瘦的厉害。
许是见了人,小家伙软糯糯的臂弯攀上亲爹脖子,抽抽搭搭哭的厉害,一口一个爸爸喊的陆景行心窝子都颤了。
“在呢!在呢!不哭了,”沈清见此,一声冷笑溢出来。
什么德行。
陆景行自然是没错过这一声冷笑的,望着沈清面色有些凝重询问道;“平常哭闹你就这样将人放在床上不管不问?”这话、他发誓,没有带任何情绪,只是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询问,可在沈清耳里听起来便不是那么舒服了。“你想说什么?”后者靠在床上伸手拉了拉薄被该在腰间冷淡问道。
“也是你儿子,”陆景行开口。
“我生的,我想如何是否还得经过你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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