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自己,如此想来,陆先生面色寒了寒,迈步过去,站在杜鹃花前。修长的指尖抚上他的冷眼,而后落在它的花朵之上,伸手指尖稍微用力,一朵火红色的杜鹃花落在掌心,男人抬起掌心,浅浅看了两眼而后面无表情顺手丢进了垃圾桶,如此一来,这盆剪裁得体的杜鹃花便缺了一块。
沈清的办公桌上放着数本从下方上来的文件,许是今日难得清闲,陆景行迈步至办公桌,坐在沈清上做的皮椅上,而后伸手随意的悠闲的翻起一份文件打开,原本是一带而过的事情,却不想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沈南风这三个大字上。男人深沉的目光盯着那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字迹不曾移开视线,良久之后,掏出手机yu要对比,办公室大门被推开,沈清的到来阻了他这一动作。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进门,赫然见进来繁忙的陆景行出现在办公室,不由得呆滞了一会儿,而后开口,揶揄的话语随之而出。陆景行将伸进兜里掏手机的手拿出来放在桌面上,靠着椅背,悠闲轻松的,嘴角泛着一丝浅笑,似是忘记了他刚刚所想的事情。
“今日没太阳,”陆先生浅笑。“难怪,”沈清伸手带上门,而后迈步朝办公桌那方而去,行至跟前才看见出门时还好好的杜鹃花,无缘无故缺了一角,视线下移,落在垃圾桶上,眉头轻抽。
抬眸望向慵懒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的人,好笑开口,“我这杜鹃花又是哪儿招您惹您了?”好端端的被折了花,存活时间这么短,真是……悲惨。
“别人送的,”陆先生目光炯炯望着她,简单客观陈述事实。
“我要说是男人送的,这会儿只怕盆子都不见了,”伸手将文件放在桌面上,正好压在陆景行打开的那一份上,男人见此,瞳孔微缩,眉头轻蹙。
“折我花,还看我机密文件?陆少,身为未来的一国总统你就这么知法犯法?”沈清轻挑眉笑眯眯望着陆景行揶揄,撩了他一眼,转身朝吧台而去,在转身,手中多了两杯水。一杯自然而然的搁在陆景行跟前。
陆先生笑看自家爱人,许是沈清说话语气太过轻快,又许是她今日面上表情极好。
“别人的花,”陆景行出口订正沈清的不当言辞,后者撩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懒得计较。
“心情很好?”男人起身迈步至自家爱人跟前,自然而然的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宽厚的大掌在她腰后来回走着。“还不错,”沈清点头,喝了口水。
公司各项工作进展都挺好,城北大楼即将落成,自然是很好的。“来…亲一口,”心情好,得讨点彩头。“……”某人无语以对。
晚间,沈清本是约了高亦安用餐,但碍于陆景行的到来,结束了这通晚餐,反倒是通知章宜告知高亦安,当然,这等事情她未曾在陆景行很少提及。下班时分,沈清离开公司,恰好撞见外出回来沈南风,三人招呼,话语淡淡温温。
“下班了?”他问。
“嗯,”沈清浅应,嘴角浅笑盛开。
“路上小心,”他说。
简短客套的话语,说完就走。
没有多余停留,而陆景行落在身侧得手却微微绷紧,这日,他亲自开车,副驾驶坐着沈清。回首都之后,陆景行亲自开车的次数寥寥无几,今日算是为数不多的一次。“似乎从来没听见你跟沈南风以哥哥妹妹相称,”尤记得刚开始时沈清应酬稍有喝多,陆景行让她跟“哥哥”再见,沈清也未曾开口,再后来,更是不曾有过。“没有那么多客套,你喊谨言还不是谨言?”沈清随意而又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将陆景行怼得死死的。
陆景行面色明显难看了半分,男人握着方向盘,目光盯着前方道路,夹着半分冷淡开腔,“是我没做好榜样了。”沈清错愕,目光落在他身上,温温凉凉。陆景行这话竟然出奇的带着几分情绪。
她又是哪里招惹它了?
沈清静默思忖片刻,话语淡淡,“随意出口而已。”
男人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槿言如何了?”她错开话题,聊表关心。
“一如既往,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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