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心窝子软乎的不成样子,抱着自家爱人时恨不得能将她融入骨髓。这夜、沈清被陆景行的攻势折磨的近乎肝肠寸断。
时而温软,时而强势,时而轻声细语,时而低吟喘息,这些、都是陆景行。
行至极兴时,沈清攀附着男人肩头,指尖微微没入他肩甲之中,皱眉低声哀求,嗓音万般撩人;“我不行了。”
往往这时候,陆先生总是轻笑一声,万般宠溺道一句;“没用。”
便开始对她有求必应。夜间,二人意犹未尽,沈清却昏昏入睡,揽着陆景行的肩头开始眨巴着眼睛。
“明天几点的飞机?”困顿之际,耳旁传来声响。
沈清微微瞎开眼眸,望了眼陆景行大汗淋漓的面庞,蹭着身子过去软软的蹭着,跟只小nǎi猫似的,尤为可爱粘人。“九点。”早了些,陆景行如是想,伸手拍了拍爱人背脊,嗓音说不出的温软;“睡吧!”“抱着,”某人撒娇。
“恩、”陆景行轻声失笑;“抱着。”这夜、沈清一夜无梦,睡得憨甜。
夜间隐隐的听见耳旁有言语声,但却因困顿,并未听清。
晨间醒来,依旧窝在陆景行怀里,一睁眼,装入眼帘的是一副浅笑的脸面。
“早,”男人低头在她眉眼之间落下一吻,话语温柔。
“早、”沈清回应,嗓音朦胧。
掀开被子起来yu要去洗手间,行至门口才发现陆先生身后相随。
清晨,用完早餐出门,陆景行抱着儿子站在客厅,章宜候在一侧,若无其事的将目光落到窗外。
却听见身后传来男人jiāo代声;“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冷热记得增减衣物,不要熬夜,早些睡,有事情给我打电话,以身涉嫌的事情不要干,行李箱有保温杯,每日记得勤喝水……。”章宜往常不是没见过陆景行jiāo代沈清些许事情。
但像今日这般抱着儿子站在那方默默说了数十分钟的“jiāo代”,她尚且是头一次见。
犹记得她小时候,跟同学出门旅游,母亲会拉着她的手这般长长短短的jiāo代,从饮食,到穿衣,在到为人处世,如何与人相处之类的话语都说了个透彻。
今日、陆景行也是如此。
临走时,陆景行抱着沈清久久未曾放手,章宜站在严寒冬日之下,冻得面部通红,望着眼前一幕颇为感慨。
反倒是沈被陆景行如此抱着压在怀里多少有些尴尬。
许是知晓身后有人望着,伸手推了推陆景行,后者微微松开她,转而低头擒住她抹着口红的薄唇,一番撕吻。
结束时,捧着自家爱人面颊身处粗粒的大指抚去她唇角的绯红。
“记得想我,到了给我打电话,每日要同我联系,莫要忘了。”一番叮嘱,陆景行掐着最好一秒钟放人。
八点整,沈清离开清幽苑,才行至轿车跟前,却被身后人拉住手腕,一脸不舍;“我送你去机场。”
“总统府不是有会议?”沈清纳闷。“不去了、”男人开口,话语间带着些许情绪。
看的沈清轻声失笑。
机场的分别,自然又是一场撕心裂肺。
陆先生想,不如不来。
目送她离开家门尚且还能麻痹自己,当她去公司了。
人都送到登机口来了,怎还能如此想。
“阿幽、不去了。”“……。”某人无语,良久之后才轻笑出声,踮起脚尖轻吻自家先生。
往常,都是陆景行出差,沈清粘着不让人走。
如今,换了方向。
陆先生一路从总统府跟到机场,到头来还得沈清去哄人,临近登机时间,陆先生抱着人久久不肯松手。
无奈章宜在身旁提醒,才就此放人走。
才入登机口,电话响起,沈清拿起,那侧是男人的沉稳的嗓音流淌出来,直至上了飞机,乘务员温柔提醒,陆景行才收了电话。
“出个门,何其艰难,”飞机上,章宜一边脱了身上厚重的羽绒服,一边开口揶揄。
沈清着实也是无奈。
头一次。
实在是头一次。
“陆少对你,不像是丈夫对妻子之间的爱,多半,像是父亲对女儿的爱,尚未离家,便已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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