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景行你怕什么?”
我又不是陆景行你怕什么?如此简单的一句话,足以看出看出沈清此时挂在面上的心虚。
“高亦安,”许是被人勘破,沈清面上一阵青红皂白。
“别怪我没提醒你,余情未了也得收着,倘若有朝一日陆景行发现了,不弄死你就要弄死沈南风,痴男怨女齐齐下地狱的新闻可不好听。”
高亦安的话随意而又漫不经心,甚至远眺别处的眸子还带着丝丝笑意。
“那他怎么没弄死你,满天跟我飞绯闻的人可是你。”
“可你爱而不得的人是沈南风,”高亦安冷笑开口,身为一个男人如果自家老婆有一个爱了二十年且还依旧朝夕相处的旧爱,换成哪个男人都会癫狂。
且不说沈南风与沈清指甲的撕心裂肺爱而不得的过往
“充其量,我不过是个打掩护的人,再来……”男人说到此,冷笑了声,端在手中杯子颤了颤,“我问心无愧。”
好一句问心无愧,沈清睨了他一眼,嘴角笑意深深。
“不过是过去式而已,”她笑意幽幽。
“自欺欺人到头来是要承担的,”这是高亦安的话,许是觉得这句话不够直白,他再度开口,“二十年的情感,换作谁都会在意。”
二十年啊!沈清最好的二十年除去婚后三年有十七年的光景都耗费在了沈南风身上。
还不包括她与陆景行结婚并非自己所愿,若是万一婚后还爱了那么一段时间呢?
真特么激情满满。
高亦安说,他问心无愧,实则到底是不是如此?
并非。
只是比起沈南风,他问心无愧而已。
真正的问心无愧是那种彻彻底底的清白,不对她抱有任何非分之想,可高亦安并非如此他对沈清抱有非分之想,只是非份之想没有沈南风那么严重罢了。
豪华的宴会厅里,人们端着酒杯谈笑风生。
碰到利益朋友之时与之侃侃而谈,嘴角笑意深一些。
而沈清站在角落里,端着杯子,嘴角含着一抹或嘲讽或意味不明的冷笑,看着在场的所有鬼魅魅魑魅魍魉。
看着那些见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的人们,是如何变幻莫测。
以前的她最讨厌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可现如今的她。
成了其中的一员。
“这种时候跟我站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吧!”沈清目光落在身旁男人身上问道。
在这种声色犬马的宴会场所里,高亦安应该做的就是端着酒杯去与那些所谓的利益朋友侃侃而谈,互相吹捧。
而并非跟她这个孕fu站在一起。
高亦安冷笑一声,而这是冷笑代表什么,只有他自己知晓。
视线从他身上收回,而后悠悠然的将视线落到场中央巡视一圈,才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那方有一粉红色的身影踹动在会场中央,与人侃侃而谈,谈笑风生之间,嘴角笑意尽显,婀娜多姿的身段半靠在旁边男人身上。
远远看着,只觉着女人娇羞的不得了。
沈清轻勾嘴角,视线跟着女人移动。
越是见她妖娆婀娜她便越是高兴。
那方,许言深挽着莫菲站在场中央与人推杯jiāo盏,倏然,只觉后背一热,回眸察之,却见远处有一男一女端着酒杯比肩而立,远远望着,只觉俊男美女,气场与姿态各方都势均力敌。
许言深微眯了眸子。
见高亦安唇角动了动,却听不清在说什么,身旁莫菲感受到许言深的不再状态,回首观望,
手中杯子险些握不住。
此时,沈清正仰着头望向高亦安,眼眸中有些嫌弃。“言深,”她轻唤了声,身旁男人才收回视线。莫菲自看见沈清开始,心头突突的跳着,异常难受。就好似一根刺哽在喉间,难受的不得了。“你的绯闻前前前男友看过来了,”这是高亦安的原话。
沈清睨了他一眼,没接话。
只听高亦安在度道;“我是不是要去陆少面前喊冤?毕竟跟你有关系且不清白的男人不止我一个,他老盯着我一个人搞是什么意思?真当我是背锅侠?”
“绯闻男友就你一个,”沈清开口,话语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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