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冉颜开口,想终结话题。
“什么叫就当是?”沈清问。
“成年男女,醉酒后找个人寻欢zuoài是常有之事,你们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搞得我好像睡了你们老公似的那么惊悚,至于吗?”“你睡了程博然他哥,你说惊不惊悚?”谁不知道傅冉颜跟程博然自小是一条裤子长大的?醉个酒就闷不吭声一声不响把人家哥给睡了,还不惊悚?
这要是不惊悚还有什么惊悚事儿?“睡都睡了,难不成我还能倒回去啊?”傅冉颜朝天翻白眼。
“程博然知道?”沈清问。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又不是我爹妈。”“你哥知道?”沈清再问。傅冉颜毛了,哐当一声将杯子搁在桌面上;“不就是睡了个男人嘛?至于让您老亲自前来八堂会审吗?”
沈清:“……。”
“谁睡不好,你去睡个当兵的,睡去人命来我看你咋整,”沈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带着一股子老妈子才会有的恨铁不成钢。
“你放心,我不走你的后路,”傅冉颜靠在办公桌前悠悠然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她没想跟程仲然有什么,自从沈清嫁了个当兵的,她就对当兵的没什么兴趣了。“当兵了,看在他体力好跟他睡睡还行,要是真让我跟他开花结果,估计我会想着还不如直接烂在地里算了,嫁了人只能守活寡,不嫁人,只要老娘有钱,想睡谁睡谁,多爽,”傅冉颜撇撇嘴,靠在办公桌上双手抱胸一脸认真的跟沈清分析着嫁给一个当兵的多吃亏。“你别太过火,”沈清提醒。
“就睡了一次,能怎么过火?放心放心。”傅冉颜豪放的话语落在屋外三个男人耳里,怎么都不是味道。
只要有钱想睡谁睡谁?当兵的就活该娶不到老婆了?被她睡了?“老大、”刘飞忍无可忍喊了声陆景行。
“说、”男人嗓音低沉开口。
“我觉得太太要是在跟傅小姐待下去,可能会变坏,”拐个弯的让傅冉颜闭嘴。
瞧瞧,当兵的不仅体力好,还聪明。陆景行睨着刘飞一眼,后者一个哆嗦,往徐涵边儿上靠了靠。
屋内,傅冉颜不想跟沈清瞎比比,开始催促人;“赶紧去试,试完滚,我还有约会。”
傅大小姐换男人如衣服,今天觉得这个帅,明天觉得那个温柔,后天觉得那个有男人味。
总之,她就不是个长情的人,谈恋爱从国内到外,从四十来岁的大叔到二十出头的大学生都被她过了个遍。
老牛也放了,嫩草也吃了。
人家厉害啊!每一段恋情要陷进去的时候及时止损,麻溜儿的抽身出来,绝不拖泥带水。
一抽出来就说自己失恋了,而后满世界旅游。
明明是她跟甩苍蝇似的把人甩了却还苦哈哈的满世界说自己失恋了,上心的不得了。
吃了西瓜还甩牌子。
“你又喜欢上谁了?”傅冉颜喜欢过的男人,沈清知道的有一打,不知道的还有一打。
“你这个已婚fu女问这么多干嘛?”傅冉颜明显不愿跟她瞎叨叨。
这日下午,沈清试完礼服走人。
陆景行站在店前等着沈清跟傅冉颜道别时伸手招呼刘飞过来耳语了几句。
后者一脸惊悚,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家老大;“不太好吧?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他不入地狱你入地狱?”男人扬眉冷问。
刘飞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太泼辣了,我吃不消。”说完、麻溜儿的闪了。
沈清出来时,未见刘飞,有些些疑惑,却未询问,陆景行伸手将她手中购物袋接过来jiāo给徐涵,而后搂着人离开。
这厢,下午五点整,傅冉颜离开了店里,出了古城区开车去了首都有名的夜场,晃悠过去,一行人已经等着她的。
傅冉颜的朋友,多的不能用个数来形容。
但不否认她也有本事,随随便便一个朋友拧出来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当然、那些一代也没时间跟她厮混。
“出国旅游回来了?”
傅冉颜端起酒杯往嘴里送了口酒;“不回来过一生啊?”“有没有碰到帅哥啊?”某人笑问。
“只要眼光独特,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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