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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涵站在一旁,不由在心底给自家先生竖起了大拇指,如此情况还能忍得住,当真是高手。一方面又在想着,难不成真准备如此放纵太太让其红杏出墙?
这厢、沈清“办”好一切,迈步出了房间,双手撑在二楼栏杆上看着高亦安。
后者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许是有些困乏,男人眼前的清酒变成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远远的、香味四溢。“来一杯?”高亦安问。沈清未言语,后者在道;“保持清醒,才有足够的脑子去跟你老公斗智斗勇。”“来一杯,”一锤定音。高亦安闻言,起身去厨房,片刻之后再出来,手中多了杯现磨咖啡。
不仅泡好,还端上二楼送给沈清。
二人优哉游哉的喝着手中咖啡,而外面一直未有动静,时针指向凌晨三点,高亦安微微挑眉,问了嘴;“是不是yào不够狠?”沈清浅酌了口咖啡,等着男人言语。
而后只听其道;“左手边第二个客房有苏子君留下来的女xing用品,你若不介意,穿着睡衣去晃一圈?”这主意,简直是惨绝人寰。
论心机谋算,高亦安也算是个老手。
果真还是男人最懂男人。沈清闻言浅笑;“想不到高董还是个恋旧的人。”话语落地、高亦安笑了;“电视剧里那些什么留着前女友东西依依不舍的场景可不适合用到我身上来,那种男人,也就言情小说里才有,留着她的东西,是因为我没空去扔。”像高亦安这样的男人,身边若说没几个女人,大抵是说不过去的。
但有归有,他从不留宿女人,苏子君当初能获得特例无非是因高亦安想从其身上获得什么,正所谓有舍才有得。
自古以来的套路皆如此。“解释就是掩饰,”沈清笑着怼回去。“女人都想你这么吹毛求疵?”高亦安问。
沈清但笑不语,她若是吹毛求疵,那那些真正吹毛求疵的人可都不用活了。“高董上去晃一圈应该会更有效,”沈清笑眯眯道。
闻言、男人眉目轻佻,嘴角笑意浅勾,放下手中半温的咖啡而后起身;“成全你。”凌晨三点二十五分,高亦安回了自己房间,依着沈清的言语,按开灯,在窗子旁边溜达了一圈,男人心想,这下好了,yào应该下够了。
果不其然,楼下大门被踹的砰砰响,而沈清却倚在二楼栏杆静看这一切,别墅区的防盗自然是极好的。若想直接踹开可不容易,而后高亦安颇为好心的下楼,给来人开门。
许是早有防备,躲过了陆景行怒气冲冲的一脚。男人见此,迈步前来提溜着高亦安得衣领一脸凶狠,对比起来,后者的面色显得有些随意。
“陆少这深更半夜登门入室是想作何?”“高亦安、”陆景行咬牙切齿,恨不得能直接弄死眼前男人。
沈清在窗边晃悠,他尚且还忍得住,依着沈清的脑回路,这必然是其耍出的手段,他能忍。
夫妻二人之间斗智斗勇,总免不了下狠料的。
可随见高亦安在同一个房间,同一个窗口晃悠时,男人所有理智悉数崩塌,剩下的只是滔天怒火以及yu要捏死二人的冲动。婚后许久,无论是身还是心,他从未想过出轨。
他洁身自好,恪守丈夫的本分。
可今日沈清是在如何?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在同一个房间。
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忍下去,只怕他头顶上都要长出草原来了。
“你要找的人在那里,”男人异常好心的伸手按开客厅大灯,而后指了指方向,沈清眉眼弯弯半撑着栏杆笑看这一切。霎时,徐涵只觉心头一颤。
这、、、、、、、、。
而陆景行、心头颤的更为厉害。一切都在沈清的布局之内,一切都在其掌控之中。
她像是个垂钓者,等着鱼儿上钩。
一时间,陆景行想,若是比起心狠手辣,他当真是不如沈清,他最起码还稍稍有点底线,而沈清呢?这夜、沈清离开高亦安别墅,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瑟瑟的轻笑。
转身,上了二楼卧室。
某些人的离开,就好似带走了他空气中的氧分,虽能活命,但总觉不那么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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