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疼。
男人满身疲乏回来还得伺候自家爱人,怎能不头疼?
反手带上门,男人进去,伸手脱掉身上黑色带着血腥味的皮夹克,随手扔在一侧沙发上,而后迈步至床边将“粽叶”剥开,露出自家爱人。
剥开被子才看见,不仅没脱衣服,连妆都没卸,沈清这人,对于护肤方面较为看中,一个星期七天有五天是会敷面膜的人。
此时竟然脸都没洗直接躺下了。
男人见此,轻叹一声,俯下身子轻唤自家爱人,后者极不耐烦翻了下身。
还不忘带上被子将自己捂住。
男人见此,微微头疼,伸手将人抱起来,某人哼哼唧唧的,他还不忘好言好语哄着人家,一手将人搂在怀里跟抱婴儿似的,一手将被子掀开,让人躺好,一番动作结束,见自家爱人白面红唇,抑制不住的,俯身亲吻了番。
靠近才闻到唇间的酒味。
难怪,今晚乖得很。思及此,男人心dàng漾了,若说昨晚是趁火打劫那么今晚呢?应该也差不多。
当沈清迷迷糊糊被闹醒时微眯着眼睁开,赫然发现一张放大的俊脸呈现在眼前。
许是感受到视线,男人半撑着身子起来,深邃的眸子落在其身上,一手将她额边碎发拨至耳边,磁xing嗓音柔柔响起,“醒了?起来洗脸?”“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趁人之危?”女人伸手抹了把唇,许是刚睡醒,嗓音带着慵懒磁xing。
“用词不当,”男人未同她耍嘴皮子,反倒是弯腰将床边拖鞋摆好,一手扶着她起床。
换句话来说,他不敢同沈清如何,要循序渐进,不可急于求成。
人生还剩几十年,他有的是时间。
“天还没转暖,丝袜不急着穿,”陆太太起床朝浴室而去,男人站在身后轻声言语着,话语柔柔。
女人为回应,转身进了浴室,冷水上脸,整个人都清醒了。
撑着琉璃台看着镜面中的自己,她想,若非傍晚时分刘飞的那几句话,她此时定然是能有如此好的脾气听陆景行叨叨的。
伸手,在掬了把冷水泼到脸上,而后开始卸妆,洗完澡出来已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情,此时,男人早已在客房冲完澡回到了浴室,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看起来满脸疲惫。见此,她定住脚步静看了两秒,男人睁开眼帘与她对视。
后者收回视线,抿了抿唇,未言语。
良久之后,只听男人道,“阿幽,我们回首都吧!”闻言,沈清掀被子的举动停止了,清明的眸子带着疑惑落在陆景行身上,似是在问这话是何意思。
只听陆先生继续道,“江城总归不是天子脚下,若有亡命之徒,我怕,来不及护着你。”
他是怕的,他堂堂为国捐躯的军人,不怕自己死在敌人qiāng口下,却怕自家爱人有任何希望,犹记得那日商场事件,何其惊心动魄。
沈清静静看着他,许多话语yu要直接开口言语,最终却只道出了一句话,“你回首都斩草除根我无任何意见,绝不阻拦你前进的步伐,但我根在江城。”
离开江城她暂时尚未想过,回首都?回那个狼窝里跟他们陆家人斗智斗勇?
刘飞说,首都的事情尚未根除,她明说不会阻碍其前进的步伐,应当算好的了,可陆景行的眸色却黑了黑。
让她一人留在江城?等着她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端了自己的位置?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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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恢复九千更新……
第二百三十三章 陆景行与严安之闹绯闻
四月一日,这个奇怪的日子。
不知是哪里流传下来的节日,让这个国家的人们跟风盛行。
清晨,晨曦微洒,女人稍稍睁开眼帘,静呆了几秒钟,而后侧眸,身旁被褥整齐,无人睡过的痕迹。
静看了数秒,才想起,她的丈夫离开了沁园,回了首都,连夜回去了。
昨夜凌晨的一通电话将他召了回去,走时,男人还同她言语了好一阵,说了什么?忘了。
记不大清。
翻身而起,着一身粉色丝绸睡衣,迈步至落地窗前,“哗啦”一声拉开窗帘,整个屋子瞬间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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