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此时紧绷着,深邃的眸子目不转睛盯着前方。
此时,沈清似是倏然想起什么,问及陆景行道;“不是国内的?”
男人专心敌对间隙不忘回答她的问题;“国内尚且还没人有这个本事。”
放在国内,敢公然跟总统府对抗的人还未出生,此番来的,亡命之徒罢了。
虽话语如此说,但他们此番知晓,亡命之徒能来这么多,对方必然是下了狠手今日要将他赶尽杀绝,沈清有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此时竟觉得这个男人虽身处高位,也是个可怜人。
时时刻刻担心安全问题,就好比此时,明知山有虎,能做的却也只能是偏向虎山行,若是今日不解决问题,留在他心里的必然是心头之患。
“放心,我在,不会有事,”言罢,男人在慌乱之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宽慰。
这条路,不走不行。
“正前方有车拦着,往左方山林开,我们的人在那里,”耳麦传来精准指示,陆景行猛打方向盘,将后方追杀他的人狂甩在身后。
只听耳麦声响接着道;“下车,往十一点钟方向奔,有人接应你们。”
此时沈清才知晓,她与陆景行是这场屠杀的诱饵,将身后这群亡命之徒引入自己地界,一网打尽,陆景行牵着她一路狂奔,耳旁狂风呼啸而过,夫妻二人狂奔在丛林里,最为让众人惊讶的,是沈清被陆景行拖着跑,竟半分没喊苦喊累,山林狂奔,可不是一般女人干的来的事情。
沈清身上中长款羽绒服此时早已被撸至腰间,只为迈出去的步子能够大,能跟得上陆景行的步伐,她不傻,这时候喊苦喊累,等着她的可是被屠杀,人的潜能是无限的,你若是让她爬八楼她或许会嫌累,但倘若是有人在身后拿着家伙狂追她,拼劲全力她也会往前跑。
她想,许久之前,也是在冬日,她问陆景行为何总穿这么少,男人说,方便。
此时此刻,她知晓这个方便到底是何意思,方便他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被衣服束缚住手脚。
沈清身上的中长款羽绒服,此时碍手碍脚的很。
“左边,”耳麦传来声响。
“他们手上家伙不多,跟在你们身后有七人,老陆,解决他们,等等身后人,七个人,太少了,”他们要做的,可是将所有人都引入这个林子里,这会儿才来七个,太少了,七个人,给老陆塞塞牙缝还差不多。
更别说给他们身后这群兵仔子练手了。
“好,”男人言罢,找了棵大树将沈清放过去,跟她道;“别出声,别出来。”
他要解决一些重要事情,而沈清,自然也是听见了。
“你小心些,”沈清有些担忧。
陆景行这种常年行走在边缘的人,手脚功夫自然了的,如同老三所言,让陆景行解决这七个人无非是拖延时间,等等身后那群人,免得他们这两个诱饵一路狂奔累个半死还无效果。沈清静靠在树后大口喘息着,而而后伸手,脱了身上羽绒服,只着意见白衬衫,黑夜中,狂风呼啸,寒霜绕白了这个林子里的草木,而她却丝毫不觉得冷,甚至依旧全身发热。
“老陆,队伍跟上来了,别恋战,走。”耳麦里,老三急切的嗓音从那侧传来。,
而此时、陆景行显然是低估了这几个人的实力,纠缠起来,不分上下,沈清听闻老三急切的嗓音,未见陆景行过后,侧眸在黑夜中看了眼,只见陆景行与对方纠缠着,一对七,不分上下。
沈清见此,心头一紧,三五秒过后,拿出陆景行递给她的木仓支,蹲下身子,在这黑夜用,尽全力校准方位,而后,扣动扳机,一声闷响,在接着一声闷响,她知晓,她瞄中了。
陆景行显然也未曾想到沈清还有这手本事,惊喜之余带着些许担忧。
如此一来,无疑于让沈清暴露在这六人眼前,陆景行此时,只能与对方来个不相上下,在拖拉个沈清,只怕是有些为难了。
只因他轻敌了。
“老陆,”耳麦里老三的声响再度传来。
“高手,”陆景行甩给他两个字,让其自行琢磨。
“一会儿让老三给你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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