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先生还颇为好心的伸脚将她刚刚坐过的椅子勾过来,示意她坐。
沈清虽不愿,可还是依着他的话语来。
“唐朝的事情解决了?”陆先生问,问题嘛,如果真要解决,那便从根源解决起。
“解决了,”她应允,心里琢磨着陆先生接下来该说的话。
“手上伤呢?”他问,话语轻柔,眸光落在她臂弯上,似是觉得这话问出来也是白问,便伸手撸起了她开衫袖子。
见伤口基本无碍,只剩淤青,微微松了口气。
而后道;“别的女孩子身上容不得一点点伤痕,你倒好,三天两头挂彩,以此为荣?”
陆太太伸手将他落在自己臂弯上的手抚开,拉下袖子挡住手中淤青,只听陆先生冷笑一声道;“还知道怕丑?”
她缄默,不言语。
“夫妻之间,互帮互助,相互信任是基本,这话,可是阿幽说的?”不久前,陆太太坑苏年时,靠在书房门口同他揶揄着,陆先生听得这话除了频频点头之外,还笑的一点春风满面,此时,时过境迁,陆先生用她说过的话来噎她。
真是叫她毫无反驳之力,除了点头,别无他法。
“话语是阿幽说得,可阿幽有做到?”陆先生问,靠在餐椅上,深邃的眸子落在沈清身上,
不温不热,但却足以让她难受。
“事发突然,”她借口。
“事后呢?”陆先生问,突然与人发生搏斗,情况紧急可以理解,那事后呢?通知过他?
“伤口并不太严重,再者,你第二日会回来,”她想着,回来再说也不迟。
这话,对于沈清来说有一定的解释作用,但对于陆先生来说,并未起到多大的疗伤效果,相反的,让他难受的紧,心情不好。
“在阿幽眼中,如何才算严重?”陆先生问。
“命不久矣?身负重伤?”陆先生在问,前一句较为平淡,后一句情绪满满。
“磕了碰了都能让我心疼半天,流了血也算不严重?”陆先生语气微杨,明显是被这句话给气着了。
沈清紧抿唇,不言语,知晓自己刚刚说错话了,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不想让你担心,”她试图挽救局面,防止与陆景行争吵。
“你倒是心疼我,”陆先生没好气甩了如此一句话出来。
“你是我丈夫,”心疼你是应该的。
闻言,陆先生笑了,“谢天谢地,你还知道我是你丈夫。”
沈清一阵窘迫,低垂着头颅不应允此话,陆景行如此明显的冷嘲热讽她不会傻到听不出来。
窗外风雨jiāo加的天气并未影响到夫妻二人的jiāo谈,陆先生被气的不行,伸手端起沈清喝剩下的水一饮而尽,而后沉沉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沈清见此,拿着杯子起身,在餐室净水器上给倒了杯水,递给他。
讨好?不不不、他的太太向来不干这事儿。
但凡是一两句好话能解决的事情她都不屑做。
陆先生端起杯子喝了半杯水,心中怒火消了大半。
而后俯身,牵起她的手在掌心缓缓揉搓着。
酝酿着该怎么同他的小妻子好好说说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阿幽,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间凡事要以诚相待,相互取长补短;凡是要多沟通,我知晓你xing情清淡,不喜过多言语,可阿幽,于婚姻当中,你我都是初学者,只求你莫要太为难我,凡是我都可以迁就你,忍让你,只因你是我妻子,惯着你宠着你是我的本职工作,但我也有情绪,我的妻子出了事情不是第一时间通知我,换做是谁都会有怨言,阿幽,婚姻是一门艺术,爱是两个人一起成长,你得学会换位思考,站在我的角度思考问题,你看,我一周没同你联系,你也会有情绪不是?所以阿幽,我们要相互包容,相互理解,相互信任,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
“日常生活中,我给你足够的空间,但阿幽也要时时刻刻让我放心,婚姻是相互的,你说对不对?最起码你要让我安心才行。”
陆先生说出如此话,是因为对婚姻有独到的见解吗?不是的,如他所言,婚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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