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中年fu女正在厨房里忙活。
“陈姐,蹄花汤炖好了吗?”周既将沈来推进厨房问道。
被唤做陈姐的人回头道:“嗯,不过时间太紧了,是用高压锅压的。”
“行,赶紧上吧,来来有低血糖,不能饿。”周既道,又推着沈来去卫生间洗手。
因为周既的屋里有人,沈来就拘束了许多,刚才的张牙舞爪也收敛了起来,她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所以全程下来也没再跟周既起冲突。
重新回到厨房,陈姐已经把碗筷都摆好了。周既推了沈来到桌前,给陈姐正式介绍道:“陈姐,这是来来,沈来。”
“沈小姐好。”陈姐笑着道。
“陈姐好。”沈来礼貌xing地道。
周既道:“陈姐,这几天来来的饮食就拜托给你了,她有点儿叼嘴。”
陈姐继续笑道:“应该的,应该的,不知道明天早餐沈小姐想吃什么?”
沈来还没说话呢,就听周既又道:“还是炖蹄花汤吧,以形补形,对吧?”说完,周既假模假样地征求沈来的意见。
沈来懒得搭理周既,多说一句都是鼓励他。她有说她要在这儿吃早餐吗?自作多情。
陈姐炖的芸豆蹄花汤非常鲜香,但沈来吃得也不多,她晚上的饮食一直很克制,所以只喝了小半碗,更多的吃的还是白水青菜。
吃过饭,陈姐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她是钟点工,以前本来只负责打扫卫生的,周既很少在家里吃饭,今天是临时兼做三餐的,不过周既给钱给得慷慨,陈姐也乐得多赚。
周既将陈姐送到门边,关门的时候顺带用钥匙从里面把门反锁了。
沈来看着周既的动作就生气,“怎么?你这是还想非法控制我的人生自由?”
周既回身道:“我是怕你自己作,非得跳着脚去爬五楼。”
沈来没好气地道:“我难道没钱住酒店啊?”
周既道:“哦,对了,上回那个网上疯传的暗访五星级酒店卫生的帖子你看了的吧?
沈来被噎住了,周既还真是知道怎么打击人。她以前到底是得有多瞎眼,才会觉得他是个嘴甜的人。那会儿周既可会哄人了,从没说过这么让人顶心顶肺的话,现在想起来估计是那会儿身份不同,没尝试过周既的du舌。
周既将沈来推到窗边,“看会儿夜景吧,或者自己找本书看,我去冲个澡。”
周既冲澡的时候,沈来也没去找书看或者看手机,她呆呆地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每一盏灯都那么渺小,可每一盏灯下都在上演各种各样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她的烦恼也就不算什么了。
沈来往后靠了靠,她其实没周既预想的那么反应激烈,可能是年纪大了,习惯xing妥协,对自己妥协,不再较真,被人推着走也懒得反抗,成天无论是身体还是脑子都只想着葛优瘫,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周既冲完澡出来看见沈来真乖乖地坐在窗边还有些不适应,最坏的打算都做好了,以为会是一地碎玻璃来着。
周既走到沈来身后,低头在她头顶闻了闻,“有点儿油臭了,带你下去洗头吧。”沈来的腿不能久站,家里确实没有躺椅的条件,自然只能选择美发店。
沈来就跟逆来顺受的小媳fu似的,周既说什么就什么,反正她才是被伺候的那个,又不是让她伺候人。
等周既将沈来抱到洗头的躺椅上躺下时,才想起沈来不喜欢出来洗头的原因,他当时就只想着得自己带洗发水和护发素了,反而忘记了最关键的。
周既坐到了洗头池前的圆凳上,对刚给沈来铺好毛巾的洗发妹道,“我来吧,她这个人吹毛求疵,难伺候得很。”
洗发妹愣了愣,还有这种cāo作?她看着周既的眼睛就亮了。
周既冲过澡,还剃了胡渣,穿了条亚麻色休闲长裤,一件桃心领的米黄薄毛衣,人显得很清爽,身上还散发着沐浴yè的香气,脸本来就生得好,个子又高,一看就知道是超平均值很多的高富帅。
为什么说富?那是因为洗发妹很清楚周围小区的房价有多让人望而却步,这儿的房子要是自认江城第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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