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周既冷笑一声,“是么?你裤腰那么松,跟我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个男人嘴可真贱。沈来对周既这种提上裤子就要恶语伤人的事儿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听了还是会难受。不过沈来没回避,她回头笑了笑,“是啊,人都是禽兽嘛。”
沈来进了浴室,冲了澡出来,直接就出了门,周既靠在床头,也没阻拦。
对周既而言,他其实也不明白自己干嘛就非得贴着沈来了,这种女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为什么看见她就总是冲动,又忍不住恶言相向?其实他不说伤人的话已经很多年了。
过完年收假,别的同事总是意犹未尽,沈来却觉得还是上班轻松,工作绝对是最好的麻醉yào,前提当然是如果不用跟周既打jiāo道就好了。
设计过稿之后,剩下的就是工程了,作为设计师沈来也得经常去工地,遇到事前没预料到的情况还得及时作出修改,按照签订的合约,她还得一个月就去周既的公司汇报一次进展。
不过这也没什么,汇报进展的时候总是一大群人在场,并非独处,而且周既也没什么特殊的行为,一切都很职业,所以沈来还算自如。只是开完会,周既道:“一起吃个便餐吧。”
沈来和程城对视一眼,这年头谁也不缺一顿饭吃。沈来当然不想跟周既吃饭,程城则是无所谓,他看出沈来不乐意,可他却不好得罪周既,毕竟公司还希望能接下康养山庄后续的项目。
“在我跟前就眉来眼去,当我死人呐?”周既这句话一出,可谓是震惊四座了。原先不知道他和沈来有关系的人现在都瞬间了然了。
毕竟周既玩得浪,沈来又是个大美女,擦不出点儿火花来都对不住观众的八卦心,因此大家在震惊之后又了然了。
沈来却比其他人都还震惊,周既他凭什么说这种话啊?原本以为销假后一个月都没碰面和联系,是彼此都默认要眼不见心不烦了,结果周既又不按牌理出牌。
鉴于场面的尴尬,会议室的人都开始低着头走出门,希望能出门后在微信上大聊特聊一下刚才的八卦,程城也知道这事儿他chā不得手,朝沈来歉意地笑了笑,也先出了门。
周既走到门边道:“跟我先回办公室拿下外套。”
沈来没动是因为她不明白,周既为什么说这些话和做些事显得是那么理所当然和理直气壮。
周既见沈来不动,就伸手去拉她的手,被沈来一巴掌拍开。
周既也不见动气,反而笑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刚刚走出办公室的那些人听见“啪”的清脆声,都回过了头,沈来立即面红筋胀的,所以说要脸的人就是吃亏。
沈来不想跟周既在他公司里拉拉扯扯,本来公司就不大,楼里人来人往,平白叫人笑话,她只好忍着脾气去了周既办公室。
周既进了办公室也没立即拿外套走人,反而给沈来倒了杯水,“刚才汇报的时候你一点儿水都没喝。”
沈来没接水。
“还记不记得以前你不知从哪里看来的报道,说人每天都要喝八杯水,皮肤才好,就bi我每天给你倒八杯水,还得提醒你一定喝完?”周既道,“有一天忙忘了,你记得你发了多大的脾气吗?”
这种事情沈来早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好像的确有那么一段时间要求周既监督她喝水的事儿,至于发过的脾气谁还记得?
婚姻就是这样,施加伤害的一方总是忘得快,却不知另一方记得那么深。
“我以前脾气有那么坏吗?”沈来觉得周既的忆当年纯粹是在贬低自己。
周既被沈来的“没有自知之明”给逗笑了,自嘲道:“说实话,也就是我,才忍了你那么多年。”
“没那么多年,三年而已。”沈来纠正道,恋爱一年,结婚两年,没道理让周既觉得他跟个圣人似的。
“以前我办公室不在这儿,在河海大厦记得吗?”周既问。
沈来点点头。那时候她经常去河海大厦,年轻的时候谈个恋爱黏糊得厉害,她又没上班在读研,所以闲暇时间多得足以让她胡思乱想。
周既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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