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冰袋给林牧言冷敷, 一边开口道。
“我没笑。”林牧言仰着头,目光一直盯着肖童道:“是我的嘴角不听使唤, 使劲儿往上翘,压都压不住, 你说奇怪不?”
肖童握着冰袋的手略一用力, 开口道:“自己拿着。”
“没事儿,早就不疼了。”林牧言接过冰袋扔在桌上, 随后便觉得鼻子一热, 鼻血吧嗒一下滴了下来。
肖童见状忙抽了纸给他擦, 然后只得拿起冰袋继续给他冷敷。林牧言挨了打, 还笑嘻嘻的, 跟占了多大便宜似得。肖童一直皱着眉头不说话,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还难受上了?”林牧言仰着头看着他, 见他一直拧着眉头, 便宽慰道:“我说句实话,这两年你不在, 没人跟我动手,我特别难受,真的。”
“你有病吗?林牧言。”肖童道。
“是啊,我就是有病。”林牧言道:“你不是一直都说我神经病么!”
肖童闻言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林牧言的行为确实是有些欠揍, 可君子动口不动手,到底打人的是他,他自己也觉得理亏。偏偏林牧言不分好赖, 挨了打还美滋滋的。
“别老皱着眉头。”林牧言伸手在肖童手上戳了一下。
肖童轻叹了口气道:“往后我不揍你了,若我再揍你,你就打回来,或者报/警吧。”
“报/警?你是认真的吗?”林牧言道:“人家警/察叔叔可忙得很,哪有时间管咱们这些无伤大雅的小情趣啊。”
肖童闻言顿时觉得自己这个flag立早了,要让他忍住不动手,除非林牧言变成哑巴。
果然,林牧言又贱兮兮的道:“再说了,咱们这个不属于家/暴的范围,人家家暴指的是对家庭成员造成摧残和伤害,并且家庭成员精神或身体感到痛苦。我就不一样了,我精神和身体都感觉极度舒适,而且很渴望每天都能被打一顿。”
肖童听他嘴里没一句正型,都懒得理他。
“林总……您这是怎么了?”磊子开门进来,一见林牧言这个样子,顿时有些茫然。
林牧言接过肖童手里的冰袋,问磊子:“不是让你明天过来吗?怎么今天就来了?”
磊子从他语气中感受到了浓浓的嫌弃,眼珠子一转,立马道:“我是过来提前想收拾一下屋子,没打算今天就住过来,我行李都没带呢,就来看一眼。”
他说罢还真在屋里装模作样的转了一圈,然后就要走。
肖童开口道:“别折腾了,你行李一直在这儿,拿什么拿。”
磊子闻言干笑了两声,有些为难的看着林牧言,那意思仿佛在说,你看是肖老师让我留下来的,你可别记我的仇,跟我没关系。
林牧言虽然不情不愿,却也没法再把人赶走,便道:“你去看看客房有没有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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