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内。”
熟悉的温煦的笑容,使得简娣放松了不少。
“我这两天有事。”
卢仲夏关切地问,“可是姑娘夫婿之事?我离去前曾在府前见到过他一面。”
想到姚鉴被简露提着扫帚打的模样,简娣道,“不是,是……有别的事。”
“你呢,卢小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
触及到简娣的目光,卢仲夏却没了下文。
他都看见了。
刚刚在楼下时,他瞧见了简姑娘,但一眨眼,简姑娘就消失在了人群中。他看了一圈,终于在楼上看见了她,在她离开前,及时将她拦住了。
自从上次在净业寺分别后,他就一直待在家中和翰林院,安心念书学习政务,也等着简娣再次到来,但不知为何,这次,一连数日,他每日醒来,脑海中都空空dàngdàng的。
每每思及,卢仲夏不由苦笑。
因着常常用小铜箸拨弄香灰,他指尖尤缭绕着白芷香的香气,鼻尖暗香浮动,这让他安心了少许。
今日能碰上简娣也实属巧合。
吕氏忙着自家儿子的终身大事,一直想让卢仲夏同苏玉静接触,并也先行约好了时间,不好毁约,他只得先去。
但依上回他在姚府上所见来看,苏姑娘与姚鉴既然有私情,想来对他也是无意,他此回只需将自己的心意同苏姑娘说清楚便可,如此一来,吕氏想来也不会再勉强他。
不过,来到四方楼中,却没想到前脚碰巧见到了江御史,略有jiāo谈后,这又碰上了简娣,还碰上了——
想到刚刚瞧见的简姑娘身旁的陌生男人,卢仲夏眼神一暗。
“卢小哥?”
听闻简娣的声音,卢仲夏恍然回神,笑着摇头,“我没事。”
“我寻简姑娘来此,是想问问姑娘杜苓之事。”
“杜苓的事有新的进展了?”简娣惊讶。
“尚无。”卢仲夏眉头轻蹙,“简姑娘可还记得我前些日子在净业寺的话?我想同姑娘约一日,去杜苓家中瞧瞧。”
想来……卢仲夏袖中五指轻攥,心中噗通噗通直跳。
就算如今不好见到简姑娘,但只要能将简姑娘约出来便可。
思及此处,卢仲夏垂眸静静地想。
或许爹曾经同他说的话的确有道理,他曾经说过他太过藏锋,年轻人不显锋锐有时候是好事,但有时候则会坏了事,藏锋太久锋锐是会钝的。
如今也是如此,倘若一直温和无为,到底不符合他的xing子了。若不是瞧出简姑娘喜欢他面红赤耳的模样,他也不会常常红着张脸,也不会顾忌着简姑娘,将自己的锋芒收敛得干干净净。
卢仲夏苦笑。
现在他可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因着他的藏锋,简姑娘好像真的将他当作了懵懂纯真之辈,从未想过男女情意。
他断不会去做有违仁义之事,但他也并非真正的纯真懵懂之辈,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而如今,现下,也打算努力去促成他想做的事。
卢仲夏确实提议过去杜苓家里走一趟来着,简娣点点头,“你想好是什么时候了?”
面前的青年士子斟酌了少许时候,温和地征求简娣的意见,“我三日后休沐,不知姑娘那时可有空闲?”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卢小哥你知道杜苓家中在哪儿了吗?”
卢仲夏唇角一弯,顿时笑开,“我问过在刑部观政的同僚,已知晓她家中所在。”
“三日后辰时三刻,简姑娘便在南安坊门前等我,到时你我再一同赶去杜苓家中如何?”
她都没什么问题,卢仲夏这么说,简娣当即便同意了。
“倘若没事,我就先离开了,我表哥还在等着我。”简娣道,她和吴承泽关系其实也说不上太亲密热切,她也不好让真的让他等久了。
“简姑娘这位表哥,”掩去眸中情绪,卢仲夏终于轻声问了出来,“在下怎么之前一直未曾听简姑娘提起过?”
简娣一直没有弄明白眼下怎么个情况,虽说卢仲夏叫她来是和她说杜苓的事,但她总觉得不止因为杜苓。但究竟因为什么,简娣也想不出来。
面前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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