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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了束缚,金湘大口呼吸空气,瘫坐在地上。尽全力的站了起来,颤抖的双手扶住了君如风,让他躺在了床上。加了几个枕头,从头部开始垫到腰际,再摸了摸脉象,金湘松了一口气。还好君如风常年习武,血脉还算是稳固,要是一般人的话,方才血冲心房,怕不是已经死了。
那可不是吐血那么简单的事情。
“你可真是要急死了!”金湘手忙脚乱的收拾地上的金针,尔后想到什么,将金针撒了一地,背过君如风,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把金针来。
重新为君如风施针,保住了君如风的小命。
坐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然而狠狠地看着她的君如风,金湘不争气的哭了出来:“你是不是要急死我你才肯罢休!”以前君如风的身子骨是虚弱,可是现在已经是真的很弱了!
他这一个月的时间可都别想再催动真气了!
“你若是怀疑我,为什么要把我弄进王府来?到底是我先接近的你,还是你先接近的我?”明明是君如风先招惹金湘的,可他竟然问金湘接近他的目的!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顿!
可是,可是金湘舍不得啊!
“你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君如风开口,嘴里一阵腥甜,不停的有鲜血从嘴里冒出来。
“你是怎么知道本王和王妃之间这么多的事情的!你若是不给本王解释清楚的话,你只有一死!”君如风现在很弱,但是放狠话却是一流。
金湘也是怒了。
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根局针,扎在了某个穴位,令他动弹不得。
“王爷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民女就先回去了,你要是真的想杀了民女,还请你以后不要后悔!”
她很生气,这君如风的疑心病未免也太严重了吧?
关上了房门,金湘只不过是让君如风好好休息半个时辰的时间,相信金湘等会回来,君如风也就冷静下来了。
暗紫色的床帐上面绣了十条蟒,还有七十七朵小祥云。料子看起来是蜀锦,刺绣方法好像是湘绣。金湘这家伙的脾气火爆很像是白筱嫣,而且她心不坏。
这是君如风半个时辰的时间里,所了解到的事情。
等到自己能够活动了,再将自己身上的金针一根根拔出来,四处寻找金湘,却不见她的踪影。
大概是回自己的药店了吧。
金湘到药店的时候,刚好,那妇人也来了,金湘再给妇女诊断一番,确定了是消渴症,便给了一板药。
“这药丸,从这锡箔里面取出来以后,混热水吞服就可以了,一天一次,一般在午饭半个时辰之后服用。对了,最近这段时间得要少吃甜食。”要将这一个疗程吃完也得要很长的时间,金湘暂时是不用管了。
“对了,一个月之后再来找我复诊便是了,若是在这里找不到我的话,我估计就是在秦王府,这个给你。”金湘将自己头上的绿簪子送给了妇人:“倒时候见我的话,把这个簪子送到西院的明玉姑娘手里便可以了。
金湘又向店里的各位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后,雇了一辆马车到了城郊一处宅子面前。
上面赫然挂着金府的牌匾,豪华却不失规矩。
门口两个家丁一看到金湘便马上行礼:“大小姐。”
金湘微微点头,进到了府内。
金府的里面的装修并不是豪华的,很是简单却并不朴素,大堂后面一座花园,花园的左边靠近大堂一方的两位老人的住处,金湘的住处则在右边深静的地方。
刚踏进大堂,就见了金湘认得娘亲和村里的几个农妇聊得欢畅。
“娘亲。”金湘很是大方的走到老妇的面前,微微行礼。
老妇点头:“湘儿不是说要在城中待上一个月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老妇吩咐了下人斟茶过来。
金湘还没有回答,一布衣农妇便惊声喊道:“啊呀!这就是金氏你的女儿呀?果然是出落得俏丽!”那农妇一下子站了起来,拉这金湘的手,这儿看看,那儿看看。看看胸,再看看翘臀:“啧啧啧,这姑娘啊铁定是生儿子的料哦!金湘是吧?我听你娘亲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不想着赶紧嫁人,还在镇上开什么药店呢?”
从农妇抓着金湘的手开始,金湘就很生气了,可是那人不仅没有看出来金湘不开心的样子,反而变得变本加厉的说来说去,甚至还说到了金湘的婚姻大事上面。
“我说啊,这女人啊就应该及笄之后,赶紧的找个夫家嫁了!这一辈子啊,就安安心心的相夫教子,这辈子多安稳啊!哪还去什么镇上开药店?”
“是啊是啊!”
那农妇说着歪理,身边的妇人竟然也都附和。
金湘的娘亲也想要说说,但是自己并不是金湘的亲娘,也不好说这些事情。
“这女人啊,一旦过了年纪啊,就算是倒贴都没人要了,金湘你长得这么的好看,可是年纪已经大了,我回去问问我儿子,要是我儿子同意的话,我和你娘亲就把这婚事定下来了!”
这人说话真是好没道理!
金湘强压怒火,面前的人可是古代人,思想可是很封建的,金湘不能够怪她们,毕竟是没有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和马克思思想的人,金湘可不能对她们生气了。
“哎呀你那儿子可只有十七岁啊,那么年轻怎么会看上金湘这么大年纪的女子,还是我那二十四岁的儿子和金湘啊,才是般配!”
“你那儿子年纪是般配了点,可是不是得了痨病么?可别祸害了金湘让她做了寡妇了!”不知道哪个妇人开始怼了起来。
“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吧,明儿我就把村子里最好的媒婆找过来为金湘说媒,看金氏你看上了哪个,选作女婿便好了!”
“够了!一个个的都说够了没有?”金湘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们在我的府邸,还对我评头论足的是什么心理?一个个大字不识几个,一辈子做着农活相夫教子的都还很骄傲是不是?住在大风一挂草顶飞起的房子是不是还很舒服?
我金湘虽然是一个女子,虽然过了年纪还未成婚,可是这房子,是我赚的钱建的,这府中的仆人,也是我去牙市用真金白银买的。
同样都是妇人,我金湘为父为母谋得安稳居所,谋得听话的下人,三餐皆是吃香喝辣,你们能行么?
说甚女子就应当到了年纪就该嫁人,各位看看自己手上的茧子吧!看看自己脸上的斑吧!明明才四十岁就如同六十岁的老妪,这辈子碌碌无为还道是平凡可贵?我金湘虽是商贾,比你们务农的次了一个等级,可我金湘有的是办法赚钱!
来人!给我打开库房。”
金湘一语惊人,这思想根本就是现在的人想都不敢想的。多少的女子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嫁一个好人家?
可是金湘不一样,金湘想要的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而自己所爱的人,将会在前面等着自己。
几个妇人杵在原地不知道金湘要做什么,知道金湘提着一个篮子走了出来……
那篮子里,全部都是铜钱串串。
金湘看了一眼那个说得最为凶狠的妇人,抓起一串铜钱就往她的头上砸过去。
“一个个的都给我滚出去!我金府以后都不欢迎你们!”
那妇人赶紧的抓起了铜钱串串,慌张的往外面跑,就算是砸得头破血流都不顾了。
金湘身后的两个侍女现在才提了一箱子的银子过来,金湘抓起来就是一把往那几个妇人身上丢。
这可真是太疼了!砸在身上疼得那几个妇人四处逃窜,抓了两三锭银子之后根本拿不下,拿了这一个,那一个又掉到了地上,头上、后背已经被金湘砸了好几下。更甚的一个头已经破了,鲜血直流。
“我的天啊,这暴脾气的姑娘还真是人傻钱多啊!”说得最狠的妇人头上已经鲜血淋漓,可还是不停的捡着地上的银子。
“陈氏你还是赶紧跑吧!再被她砸下去你怕不是都要死了!”身边的妇人捡了最后一块银子,赶紧的跑了。
陈氏最后是浑身青紫、头部冒血的跑出了金府。
手里抱着的银子被门口的家丁伸了一脚,绊倒了之后全部摔到了地上。
她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回去捡银子了,头上的伤口已经让她晕的不行了。
见最后一个妇人出去了,家丁很是识相的关上了门。
“这些掉在了地上的银子全部都赏给你们了,男孩子多让着点女孩子,万一不仅银子拿到手了,还娶了个俏媳妇呢?我金湘挑了家丁侍女可都是万众挑一的美人儿!”
金湘拍了拍手,教训了那人,虽然是花了一点钱,但是金湘总算是出气了。
那点钱赚起来可不容易……金湘这可是在用师姐给自己弄来的银两。
下人们并没有一拥而上,而是十分秩序的在拿银子。
金湘果然是没有看错人,这些人可都是素质很高的人,毕竟曾经都是读过书的人,多多少少都受过文化熏陶。并没有见钱眼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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